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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書華頓時面子上掛不住,“老大,我怎麼就徒有虛名了?咱們top誰不知道,我……”
“你連小花一個女人都打不過。”首揚毫不留情地截住他的話,一句話成功把方書華噎得直瞪眼。
好半天,方書華才雙肩一塌,悶聲悶氣,“能打得過那女人的、有幾個?”
方勤志也不說話,邊吃邊樂呵呵聽。
據說,自家這一向在脂粉堆兒廝混的花心弟弟居然會情有獨鍾——喜歡一個女人好多年!好像這個女人就是年前古貝諾斯的宴會上首揚帶去的那個絕色女伴!只是這美女可是個十足的蛇蠍美人兒,身手幾乎能和遊黎並駕齊驅,能打得狠!
方勤志很沒同情心地瞄著一臉沮喪的方書華,滿心期待自家弟弟能追上那女人,要知道,他可非常樂意看到自家弟弟被一個女人“修理”得很慘的一幕!
“那件事怎麼樣?”
一聽首揚的話,方書華立刻明白他問的是什麼,語氣都不自覺正經起來,“放心,沒任何紕漏,完全按計劃進行!羅抿良親自去了北美,確定強子已經死了快兩年的訊息後很受打擊,不過並沒有像你預料的那樣找強子的‘未亡人’,所以小花並沒有和他見面。”說到這兒頓了一下,方書華仔細瞅著首揚的反應,語氣不禁有些小心翼翼,“聽阿彤說,羅抿良回國後就病了,看來兒子不在了這件事給他的衝擊不小。”
“衝擊不小?那又怎樣?!”首揚冷冷笑笑,滿臉不屑。話鋒一轉,首揚瞟了方書華一眼,“我讓小花假扮紹儀、裝成強子未亡人的事兒,你不會心裡不舒服吧?”
“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像是這麼小心眼兒的人?”方書華立刻下巴一抬裝大肚能容,堅決不承認自己不但很不爽、還險些跟著那女人到北美去!
見他們正事說完,方勤志才語氣半認真地提醒方書華,“這幾天應該會說分家產的事兒,你有個準備。”
“分家產管我毛線事兒?!”方書華的臉一瞬間冷了,滿眼不屑。
他現在資產不計,東都更是他們名副其實的家,要他去爭這麼點兒破家產?留著噁心自己?
對於方書華的惡劣反應,方勤志一點兒都不驚訝,“都三十歲的人了!長點兒腦子吧!老爺子這是想給你名分哪!”
“名分是個什麼玩意兒?老子現在還在乎?”方書華偏過頭,不讓他看到自己眼中除了憤怒以外的複雜顫動,“我回來就是給他送終的,也算是他生我一場!至於別的,那都是你們家的事兒!幹老子一毛錢的關係?!”
方勤志也不多說,現在的方書華早已不再是方家那個人人都可以欺負的私生子,很多事即便是他也不可能做得了主。
首揚不懂這些,在他這個連爹都沒有的混世魔王眼中,哪有什麼家產名分的概念?
名正言順繼承顧家全部資產的顧大獨苗更是不會對除了首揚以外的任何人感興趣,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繼續給首揚夾菜。
一頓飯吃得神情各異。
吃過飯,首揚起身出去打電話,方勤志和方書華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廢話。
過了一會兒,顧知航也收起平板電腦,站起身穿上外套,看了方勤志一眼,“我去看看揚。”
方勤志愣了一下,也站起來跟著出去,“正好我也想去個廁所。”不忘把手機也帶走,留下方書華一個慢悠悠喝著香濃的茶水。
可是等了很長一段兒時間,也不見他們三個回來。
方書華坐不住了,問身後那依然一臉淡定的服務生,“你們這兒的洗手間是有多遠?都半個小時了,他們三個還都不回來!”
服務生眼神裡透著點古怪的同情,“顧總揚少他們早已經走了。”頓了頓,“請問先生可以結賬了麼?”
方書華一聽登時傻了眼,“走、走了?你說誰結賬?我?”
服務生拿出賬單,“一共是九千六百六十元整。”
“多少?我們每個人吃了兩千多塊?不可能!你們如果不是算錯了,就是在tmd敲詐!”方書華激動地唾沫橫飛,什麼時候國內的物價漲到這麼離譜的高了?
“先生請看賬單,沒有算錯的,”服務生很禮貌地沒擦被濺到臉上的唾沫星子,頂著方書華幾乎要吃人的可怕眼神兒上前雙手遞上賬單,“這些全都是我們水上人間的招牌菜色。”
“憑什麼老子結賬?!顧知航這個混賬玩意兒!”方書華炸了毛,揮手開啟賬單,氣急敗壞地咆哮,“全給老子記顧知航賬上!md!敢陰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