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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巡邏的李青衫渾然不知,他正被兩個猥瑣的男人算計著。
他轉到一處較偏僻的地方,忽然發現前面樹叢中好像有動靜,剛想過去仔細檢視。
一道勁風自身後傳來。
偷襲!
他下意識的側移,反手抓住踢來的長腿,轉身一個鎖喉扣,緊緊扣住了對方的咽喉。
這時候他才看清來人,不由嘆了口氣,放開了人家。
陳夕顏揉揉被掐紫的脖子。
“知道你功夫好,也不必這麼重手吧,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嗎?”
“我是上過戰場的,眼裡只有戰友和敵人,可沒什麼男人女人。如果我搞憐香惜玉那一套,早死不知道多少回了。以後別開這種玩笑,我不是每次都能及時收手的,你剛剛差點就死了。”
李青衫一本正經的教育這丫頭,他是真怕他下次收不住手。
她的脖子那麼嬌嫩,怎麼能捱的住他一擊。
陳夕顏咳嗽兩聲,沒好氣的白他一眼。
“下次絕對不會了,你這就知道逞兇鬥狠的野蠻人。”
她又不傻,明知道不是對手,難道還會再衝上去找虐啊。
看著她狼狽的樣,李青衫忍不住好笑。
“貌似是你先動手的,怎麼我倒反成了野蠻人。”
“自打我認識你以來,你一直在跟人動手,還敢說自己不野蠻?我剛剛只是和你鬧著玩兒,你也下重手,這還不野蠻?”
想想好像是這麼回事,李青衫笑笑不說話。
陳夕顏見他嘿笑不語,瞪他一眼。
“制住我一個小姑娘你很得意是吧?”
“呸,制住你我得意什麼?又不是多光彩的事情,知道的是我自衛反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調戲小姑娘呢。對了,你不在宿舍睡覺,跑過來找我幹嘛。”
李青衫鬱悶的看著這小姑娘,總覺得她半夜跑過來找他麻煩,應該抱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聽他問起,陳夕顏正想把來意挑明。
一隻毛茸茸的大老鼠忽然竄了出來,從她前面路過,兩個人,不,一人一鼠對視一眼。
然後一聲淒厲的叫聲響徹夜空,老鼠一呆,隨即“抱頭鼠竄”。
它迫於無奈的演繹了一下成語的由來。
給老鼠嚇的心膽俱裂的陳夕顏小姐,一個飛撲縱到了李青衫懷裡。
軟玉溫香抱滿懷,李青衫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難道她想誣賴我調戲她?
可是懷裡顫抖的嬌軀透露的資訊卻又不像。
隨後他發現了那隻亡命狂奔的老鼠,不禁長嘆一聲,可憐的鼠兄,夜裡散個步,還要被如此驚嚇,何其不幸。
陳夕顏半晌才回過神來,想到自己居然撲到一個男人懷裡,就滿肚子火氣,接著她又發現一個更嚴重的問題。
“你的左手在幹嗎?”
李青衫一怔,左手動了動,軟軟的,結實有彈性,這是。。。。。。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聲尖叫又響徹夜空。
尖叫聲中,抱頭鼠竄的變成了李大保安。
他感覺很委屈,可是他卻不得不以最快的速度逃離。
要不然多呆一會兒,他就是跳到太平洋都洗不乾淨了。
陳夕顏撲到他懷裡前,他只是下意識的做了個防禦動作,把左手張開,護在心口前,準備隨時推開來犯之敵。
誰知道陳夕顏長那麼高,又抱他那麼緊,那鼓騰騰的胸口就那麼湊巧的落在了他爪下。
陳夕顏一問,他又下意識的捏了捏,不想猥褻都是猥褻了,這狀況說出去誰能信?
他自己都不信,只好鼠竄狂奔,追趕那個罪魁禍首耗子兄了。
第六十章 沒有白抓的兔兔
誤摸事件發生後,李青衫躲到一個犄角旮旯裡,到了下班時間才小心翼翼回了家。
辛大妖精食言了,並沒有給他暖床,而是抱著念念睡的很熟。
小念念睡的也很是香甜,小腦袋枕在兩座峰巒間,小鼻子一吸一合的,彷彿貪婪的嗅著什麼。
這臭小子,待遇比他老子好多了啊。
李青衫嫉妒的看了兒子一眼,回屋和床板較勁去了。
這次他睡著的很快,更是難得的做了好夢。
夢裡面,他和陳夕顏手拉著手在散步,然後陳夕顏突然靠在他懷裡,抓住他的左手,放在她胖嘟嘟的小兔兔上。
揉捏著可愛兔兔的他一臉淫~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