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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而是直接野蠻到她身上。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抱歉,我不知道。”
“別以為你私底下打著我的名義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
“知道就知道唄,你還能吃了我不成。”
溫子夜真想一把把手機摔了,但一想到兩人是一母同胞,只好強忍了下來,“我打過來是想提醒你一句,離那個人遠一點,他很危險。還有,你要時刻牢記你是警務人員,不要做讓父母蒙羞的事情。”
“我願意和誰親近,那是我的事情,不勞您掛心。再者,我時刻都記得我是一個警察,所以出格的事情一件沒幹過。至於別人做了什麼,都不關我事。還有,我也提醒你一句,你也是個警察,沒有證據的事情,請不要到處亂說。好了,說了這麼多,面膜都皺了,先掛了,拜。”
說完就結束通話電話,因為敷著黑黑的面膜,看不到女孩的表情如何,只是她的眼神有點飄,明顯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事情。
溫子夜收起電話,收拾一下心情,去指揮清理現場了。
有些話,她可以說給電話那頭的那個人聽,可在別人面前,她不會透露半句。
她清楚的知道,這件案子會成為懸案,因為犯案人手法太過乾淨利索,沒有給他們留下半點證據。
即便她心裡有懷疑物件,可沒有證據,她也不會做什麼。
這也是電話那頭那人提醒她的目的。
她們都是好警察,都在堅守自己的底線。
她們也都覺得,這五個人其實是該死的。
只是兩人的處理方法不一樣罷了。
一個人想要將他們繩之於法,至於會判成什麼樣,她左右不了。
一個人只是簡單的想要他們死,怎麼死,她不在乎。
當這樣兩個人,註定要和某人糾纏一生的時候,估計會很有趣。
“你又欠我一顆糖哦。”
當糖糖確認五個人渣已死,給李青衫資訊的時候,已經半夜了。
不知道那個女孩一日一夜往返數千裡的李青衫放下一件心事。
“知道了,桔子味兒的。”
然後李青衫等了半天,都沒有收到回信,只能再次抱著床板睡去。
而另一邊,糖糖連衣服都沒有脫,就已經倒在床上睡去。
握著手機,睡夢中的糖糖,嘴角溢位一絲滿足的笑容。
一連幾天過去,李青衫並沒有接到陳夕顏的求救電話,總算又放下樁心事。
他真怕這個女孩整出什麼么蛾子,偏偏他還做不到坐視不理。
這和他這幾年明哲保身的理念越來越不符了,反而有種倒退回幾年前的感覺。
這很危險啊。
畢竟不光他惦記著別人命,也有人惦記著他的。
為了兒子,以後遇事也一定要多忍忍。
如果忍不了,嗯,那就回頭偷偷來陰的。
反正不能再把他的行蹤暴露在陽光下了。
明天好像又是週六,莫莫提前打過招呼,有事不會來糾纏,這更令李青衫踏實。
對於保安來說,是沒有周末之說的,不過沒有莫莫痴纏的日子,對李青衫來說就等同於週末了。
週六,大清早起來,念念吵著要去海灘玩。
若在平時,李青衫不會拒絕,只是這次他卻強硬的把他送去了興趣班。
海灘嗎?暫時不去的好。
做賊似的把念念送去興趣班,又跟兔子似得趕回家。
李青衫忽然發現他竟然沒事可做了,就只能躺沙發上,無聊的看著電視劇,等著下午開工。
一連換了幾個頻道,都在演言情劇,好不容易找部軍旅劇,男兵和女軍醫也是愛的死去活來。
李青衫只好去看動物世界,可動物們也在求偶。
這讓李青衫一陣蛋疼,這都馬上到秋天了,怎麼動物們還在過春天?
提起愛情,李青衫想起了很多人,那個讓他脫去軍裝的苗族女孩,她現在怎樣了?
那個讓他振作又把他推落谷底的女人,她現在過上了想要的生活嗎?
。。。。。。
扳著指頭數了一下和他發生過關係的女孩女人,他忽然很想問自己一個蛋疼的問題,李青衫,你愛過嗎?
一想到這個問題,李青衫坐不住了,關掉電視,出了家門,漫無目的的行走在街道上,穿梭在人流中。
路過一間甜品店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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