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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一棵樹下,同樣有一道身影,在那道黑影暴起傷人時。他掂了掂手中的硬幣,輕嘆一聲,手一翻,硬幣消失在他的袖口。
暴起人影看到了目標詭異的眼神,也察覺到了不對,可他行蹤已露,招式已老,再無迴旋餘地。他只得再次發力,想讓動作更加快一些,只要接靠近目標,他就有機會逃走。
“噗噗”兩聲輕響,那道身影又衝出兩步,動作便戛然而止。
“噹啷”一聲,殺人無算,飲血無數的阿拉斯加捕鯨叉掉落在地。
偷襲的人影顧不上被打穿的手腕,而是低頭看了一眼心口那拇指粗細的血洞,鮮血汩汩流出。
原來我的血是這樣的。
呵呵,原來埋伏了不止一個狙擊手,我死的不……
他沒能再想下去,整個人頹然倒地。
作為一個殺手,他早有覺悟,總會有這麼一天。
所以臉上只有平靜祥和,沒有半點憤恨怨懟。
莫向天淡淡看了地上的死屍一眼,輕飄飄的跟潘金德道,“處理的乾淨點。”
待潘金德領命離去,他又低聲咕噥了一句,“殺人放火?我也會啊。”
遠處樹下的黑影,靜靜看完,輕嘆一聲,朝一個方向比了一個手槍的動作,發出“biu”的一聲,然後一閃身,消失在樹下。
枝搖葉動,只是再也沒了那個身影。
蛇無刃,刃出飲血不勾魂,呵呵,再鋒利的刀,再牛逼的刀客,也免不了被一槍撂倒。在這熱武器橫行的年代,冷兵器除了近身搏命,用武之地已經不多了啊。
李青衫脫去一身緊身黑衫,捻著一把飛刀,頗為感慨。
想想剛剛掛掉的殺手界名人蛇無刃,他唏噓不已。又一個老熟人從這個世上抹去了呢,不知道下一個會是誰。
想著剛剛那精彩的刺殺與反刺殺的一幕,忍不住想到了糖糖,若糖糖出手會如何?
多半莫向天已經歸西了吧,可即便她能殺的了莫向天,然而其他人呢?這一行有好下場的不多,下次找機會勸勸她,還是及早抽身的好。
可這丫頭,會聽我勸嗎?
頭疼!李青衫甩甩腦袋。
不過今晚也不全都是壞事,至少他能肯定莫莫老爸的安全不用他操心,這樣他的日子也就過的輕鬆了。
蛇無刃的下場再次證明了一個道理,這些個縱橫一方的大豪,沒有一個善茬子。
李青衫把東西收好,溜溜達達回了家,今晚他不用值班,可以睡個好覺了。
回到家中,看看熟睡的兒子,就覺得幸福和滿足。
為了寶貝兒子,那些腥風血雨的往事,早就該翻篇了啊。
雖然不曾動手,李青衫還是好好的衝了個澡,不想有任何不好的味道留下,給念念感覺到。
李青衫在淋浴下洗白白,莫向天卻陰沉著臉聽潘金德的彙報。
“老闆,根據蔣進的報告,今晚還有一個人混了進來。他也是在對方朝他比劃手勢的時候,他才發現那個人存在……”
聽到這裡,莫向天忍不住道,“也就是說,如果出手的是那個人,今晚我是死是活還真就不好說了?”
老闆雖然臉色不好,潘金德也只能實話實說,“蔣進說,他攔下那個人的機會不到三成。因為那人離開的時候,他一次開槍的機會都沒找到。”
莫向天臉色更難看了,“那方虎和劉大明呢?”
潘金德的頭略略垂下,“他們開槍的時候,就已經暴露了目標。而蔣進是一直潛伏著的……”
他沒說下去,因為他覺得說到這裡已經夠清楚了。蔣進不行,其他兩人更不行。
他的意思,莫向天當然懂。他有些沉默,這種生命隨時操於別人之手,不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感覺真不好。
見老闆有些失落,潘金德想了想道,“不過老闆,據蔣進說,那人好像不是來對付老闆的。他根本也沒有殺意,就像是出來看戲的一樣。”
“啪”的一聲響,莫向天猛拍了一下桌子,“他不是來殺我的,難道還是來保護我的不成?告訴蔣進他們,不要抱任何僥倖心理,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是最愚蠢的行為。還有,安保工作有待加強,讓他們再多派些人手過來。嗯,莫莫那邊,也多派一班人。”
見潘金德用心記下,他又道,“再者,讓風起他們趕緊把幕後之人給我找出來,我倒是想知道,到底是誰想要我這條老命。”
潘金德見老闆似乎動了火氣,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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