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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擅闖……
誰能擅闖?
區別對待可不好!
還有你那說話方式,對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來說,聽起來還是傷耳朵的。
李青衫雖然滿肚子牢騷,可是臉上卻笑成了一朵花。
“小妹妹,佛家慈悲為懷,能不能施捨杯水喝?”
他這身無長物的模樣,多像迷路的旅人,口乾舌燥之後,只求一杯清水?
“無恥登徒子,休得亂叫,我乃出家人,法號靜儀,不是什麼小妹妹!”
靜儀小師太揚了揚掃帚,一副要打人的架勢。
不是就不是唄,怎麼一會兒功夫,“登徒子”前面還加上修飾詞了呢,身為佛門弟子,這麼亂扣小帽子……
是不是也不大好?
“靜儀小師傅,我又不認識你,就按我們俗人的習慣,稱呼你一下,怎麼就變無恥登徒子了呢?”
這時候是不是該飄雪花了?
這麼大的冤情啊!
李青衫覺得,不能在這種地方丟人,必須要給自己正名。
“師父說過,男人笑眯眯,不是好東西。你剛剛笑的那麼淫…賤下流,不是無恥登徒子又是什麼?”
靜儀小師太自有其道理,堅決不改其觀點。
令師真是勘破世情的大師啊,這麼精闢又朗朗上口的經驗,都總結的出來,真是佩服佩服!
不過……
我剛剛笑的那麼真誠,怎麼就淫…賤下流了?
小小年紀,怎可憑空汙人清白!
“既然小師太固執己見,在下……呸,差點兒讓你帶溝裡去。我也無話好說,不過還請小師太為我解釋一下登徒子的意思。”
李青衫真心接受不了這種稱呼,關鍵他什麼都沒做,怎麼能平白冠上此等汙名?
“浮滑孟浪之輩,輕薄下流之徒,便是登徒子了!”
靜儀小師太解釋的很到位。
“可這些跟我有關係嗎?我不過來討碗水來喝而已。”
李青衫指著自己問。
“騙子!當我不知你來此何意嗎?”
靜儀嬌喝一聲,掃帚頭前伸,似乎某人敢再廢話一句,她定揮帚橫掃,絕不留情。
……
怎麼還說不通了?
“你當然知道我來這裡做什麼,都說好幾遍了,我來討碗水喝。”
早就把來意說明,你不知道那才真叫見了鬼,李青衫腹誹不已。
“哼,庵堂左側百步外,就是清泉溪,我們飲水也是取自那裡,你若真的口渴又何須來庵堂?定然是貪圖靜慧師姐的美色,才聞香逐色而來的登徒浪子!”
小師太說完,揮著掃帚就衝了出來,把某人逼的連連後退。
要知道,小師太可不是像普通女人一般亂掃一氣,揮、掃、點、拍,都有其章法,明顯是個練家子。
不過出家人慈悲為懷,她也不是真的要打人,把某人攆開就算。
李青衫知她心意,裝作手忙腳亂的模樣,連連後退,倒不至於給她逼得露了馬腳,但心裡那份鬱悶就別提了。
怎麼就選這麼一個濫藉口?
地形不熟就是慘吶!
給人一下揭穿了……
關鍵他還是覺得冤得慌,靜慧師姐是什麼鬼?
他壓根兒不知道呀!
“小師太停手,我是第一次來這兒,根本不知道附近有小溪,還有你說的那個什麼師姐,我壓根兒就沒見過。”
再退就不知道給攆到哪兒去了,他趕緊為自己申辯一句。
靜儀收帚而立,把手向兩邊指了指。
“想喝水去左邊,想離開走右邊,我不管你來這裡做什麼,離庵堂遠一些。”
說完掃帚橫掃,華麗麗的轉身,把掃帚斜執在手,任微風吹動灰色緇衣,飄然而去。
好一派高手風範!
在下佩服!
李青衫摸摸鼻子,就快步奔向左側,果然沒多久,就看到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
蹲下掬了兩捧喝下,清甜甘冽,可比什麼礦泉水好喝多了,現在可是很難喝到了。要不是還有事做,李青衫真的想留下來灌個飽。
喝了兩口水,李青衫沿著溪水往慈心庵方向運動,別管魏福生在不在這裡,多少也要溜進去瞄一眼再說。
悄悄摸到庵堂後面,聽聽裡面沒啥動靜,某人就悄不溜兒的翻了進去,論起無聲潛入,抵近偵查,身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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