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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問題真不好回答，任何情況都有可能發生，所以還是實踐出真知。

“如果我失手了，你會殺了我嗎？”

洋娃娃小心的問他一句，似乎想知道他的底線在哪裡。

“看情形吧，我也不好說。”

生死關頭，誰留手誰傻瓜，所以一旦動起手來，結果就不好控制了。

“那我不試。”

洋娃娃果斷搖頭。

“我也問你一個問題，裡面那些是你的傑作嗎？天堂也流行同室操戈？”

李青衫覺得不能一直都是對方提問，那他多吃虧。

洋娃娃又搖頭。

“我是過來挨訓的，死了一個墮天使，不罵我們兩句，上面怎麼會舒服？結果我一來，就看到你在裡面數人頭，反正閒著沒事，就塗塗趾甲，好看嗎？”

說著她把腳向前一伸，腳趾頭還調皮的動了動。

這是又要玩色～誘？

“不好看，我不喜歡紅色，下次你塗成海藍色，沒準兒我就動心了，抱著啃兩口也說不定。”

李青衫還是蠻挑剔的，關鍵他這兩天光見血了，現在看見紅的就噁心。

噁心！

還啃兩口……

你當這是什麼？

豬腳還是雞爪！

呸呸呸！

我剛剛什麼都沒想！

洋娃娃鬱悶的看他一眼，把腳一縮，不搭理他了。

“不是你搶了我的人頭，又會是誰？我身邊的人可都沒動，還有誰和你們天堂有仇？”

李青衫犯了嘀咕，不揪出這個人來，他心裡不踏實。

這次是真不踏實！

“人肯定不會是我殺得，除非我想被整個天堂的人追殺。至於說仇人，你覺得做我們這行的，能少的了？”

洋娃娃回答了他的問題，卻一點線索都沒給出來。

天堂是仇人遍天下沒錯，可又是誰閒的沒事，跑龍海來大開殺戒呢？

就在李青衫琢磨這個問題的時候，剛剛還在顯擺的漂亮小腳，猛地向他踢來。

丫丫的，偷襲！

女人果然都是小騙子！

李青衫閃身急退，那兩條白嫩的大腿，卻如影隨形，連環踢來。

啪啪啪！

他用胳膊硬擋硬架了幾下，一個閃身，就把槍掏了出來。

這時洋娃娃卻不再攻擊，而是退後幾步。

“我試過了，我殺不了你……墮天使是你殺的吧。”

……

真狡猾！

李青衫把槍收起來，微笑看她。

“別告訴我，你現在才知道，那個什麼墮天使是我殺的。”

“我先前以為是你和別人聯手殺的，現在我能肯定，是你自己動的手。”

為了彌補剛剛小小的過失，洋娃娃變相的誇了他一下。

“我和別人聯手？是我被圍毆好不好。”

李青衫覺得身為德國人，她也太不嚴謹了，怎麼能搞錯雙方的人數？

“圍毆？墮天使會和別人聯手？你確定你沒有開玩笑？”

洋娃娃以懷疑的目光看著他，這人嘴裡實話少的可憐，可不能輕易信了他。

“凱米爾，裘弋人，菲斯羅……三個打一個，難道你不知道？”

李青衫對此，也深表懷疑。

好歹也是個有份量的四翼天使，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

洋娃娃聽到他報的那些名字，整個人都呆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指著他，氣呼呼的叫嚷。

“李！你要吹牛，也不用吹的這麼離譜，他們三個，怎麼可能殺不了你！”

“關鍵是他們的確來了，也的確都死了，而作為目標，我卻還活蹦亂跳的，結果就擺在這裡，還用多說嗎？”

李青衫很是得意，如此戰績，足可以嚇得別人不敢登門了。不過他見洋娃娃似乎無法接受，整個人搖搖欲墜，一副要崩潰的架勢，就趕緊又加了一句。

“你也可以當他們跑肚拉稀了，沒有發揮出應有的實力，讓我撿了大便宜。”

洋娃娃穩住身子，直視著他。

“李，老實告訴我，當天和我交手，你用了幾分力氣？”

“十分，我這人從來不留手的。”

李青衫知道她是想做對比，所以告訴她準確答案。

“那不可能，你那天也就比我稍強一點，展現的實力還不如墮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