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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舊會喜歡在這個時候練歌;但是現在,她已經不在這裡了,或許永遠都無法回來。如果時間回到兩個月前,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會阻止這件事,戰爭正在激烈的進行,而把一艘毫無自我保護能力的民船送上不時有交火的最前線本身就是在拿那上面的人的性命在冒險;但是當時的自己終究是答應了,或許也是因為他知道還有無數plant住民的兒女都在前線上,都在冒著生命的危險。於是他送去了自己的女兒,而諷刺的是,她又成為了唯一一個活下來的人,也是唯一一個被重點關注到的人。地球聯合的媒體也就罷了,即使是在plant上,人們更多的關注的還是plant歌姬的倖存,而不是那艘船上其他的,已經不可能回來的plant人的孩子----或許除了那些犧牲者的父母;他記得帕特里克對他手下隊長的命令,命令說的是找回拉克絲小姐而不是找回銀風號,似乎那艘船上只有她一個人一般,這對致力於推進平等主義的他而言同樣是一種諷刺。
而地球呢?地球軍所做的事實上比plant大部分人預料的都要好,plant的市民們相信地球軍會處決所有他們抓到的調整者,在聽說她還活著之後又轉而相信她會被監禁,被藍波斯菊拷打,以及。。。發生什麼他所不願意去想象的事情。但是那一切似乎都沒有發生,最初地球聯合語焉不詳的通報了有zaft軍偽裝成平民,搭乘plant船隻在碎石帶進行間諜活動,因此造成了某種衝突的情況,在這缺乏具體的時間和地點的單純用來應付公眾的報告之後,便是有關對救生艙內發現的平民進行人道主義救助的訊息。
隨著那張模糊的照片的披露,先是大西洋聯邦的,然後是整個地球各地的媒體都以最快的速度出動了他們在華盛頓的人馬,試圖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他覺得他可以認為是因為在戰爭時期有太多的軍事機密堵住了那些好事的記者調查的步伐,因為那些語焉不詳的機密而被堵上嘴巴太多次了的記者們面對這個軍方極不情願的公佈出來的事件顯得異常興奮;他們在以一種極富有激情,同時又富有想象力的態度在調查著和plant公主有關的一切。(見鬼,好像確實沒有什麼人關注銀風號上其他可憐的船員們)
是的,plant的公主,他們確實在用這個詞彙,雖然作為那個女孩的父親,同時作為plant評議會議長的西格爾從來都不喜歡這樣的稱呼。他確實有著領導反偏見運動的經歷和遊說地球上的財團對l5衛星群進行投資,同時組織調整者向l5移民之類的事物所帶來的巨大人望,但是議長終究是選舉而出的,自比為新人類的調整者理應給plant選**主主義,至少他還如此相信著,即使從宣佈獨立之初開始,大西洋聯邦的媒體就一直在抨擊著plant的政局。但是稱呼拉克絲。克萊因為plant的公主的事情卻一直存在著。某種程度上說,地球緊盯著她的媒體實際上保護了她;但是另一方面,那些媒體以他們豐富的想象力所寫出的內容卻令人感到了另一個層面的困擾。雖然他並不分管情報,但是要拿到地球上各個媒體的訊息還是很容易的,從逃婚的plant公主這樣無厘頭的說法,到plant的內部政治陰謀這樣的陰謀論都層出不窮;而其中的一些,他覺得自己幾乎就要相信了。
“當plant著名溫和派的女兒死於敵手,這對於溫和派來說顯然是一種打擊,令他們很難再在負有仇恨的情況下再擋住主戰派的路,而雖然計劃並沒有完全成功,但是要求談判的想法依舊會被認為是太過考慮兒女之情。。。。”這看上去頗為可信;要不是他很清楚同樣是那些媒體在幾周前還聲稱他和帕特里克在唱雙簧,假裝是兩個聲音但實際上是在共同推動侵略的步伐的話,他或許就要信了。
但是其中所說的也是事實,自己難道不就是顧慮了那些,才會在評議會上對著帕特里克的戰爭演說沉默的皺著眉頭嗎?看著被剪輯過的影片上燃燒著的戰艦和如煙花般炸開的ms,看著議員們被打動了一般的表情,卻保持著沉默,這樣無能為力的壓力大概也是最近會感到疲勞的原因吧。
況且,那些地球的報道還是會傳到plant住民的耳朵裡的,民眾的反應是他作為議長所需要關注的重要事物,如果有些什麼人相信了那些無稽之談的話,他必須有相應的抵消手段才行。還有帕特里克。薩拉,他不知道他會怎麼看這些說法,他會不會認為自己已經相信了這種簡單的動搖內部的手段?
事實上他發現自己已經越來越看不懂自己的老夥計了,當初他們在l5相遇的時候,兩人都是有志於改變調整者在地球上的狀況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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