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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句,便讓她們下去了。雖說這兩人從大廚房來,理應不會有太多的利益牽扯,但裴馨兒還是要考察她們一段之後才能決定是否真的重用,現在不便立刻擺明態度。
昭煜炵身為男子。照例是不理會這些事情的,只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待裴馨兒跟她們說完。這才站起身來,說道:“如今人已經換了,你也該多少放心些了。不過還是不能疏忽大意,有很多事情,我不便明著幫你,你只能靠自己,千萬要小心。”
裴馨兒點了點頭。便將他送了出去。她懷孕之後,自然不方便侍寢。馮氏便正大光明撤銷了她的侍寢安排,對此,她自然是無可無不可的。
昭煜炵走後,裴馨兒便對瑞娘說道:“你平日裡且多盯著點兒那兩個新來的廚娘,究竟是否是能用之人還是兩說,千萬小心別又讓馮氏鑽了空子!”
瑞娘自然是應下了。
第二日,馮氏命她手下的管事婆子,帶了幾個粗壯的婆子過來,將那兩個廚娘並粗使丫鬟一起綁了,摁在春凳上就是一通板子。裴馨兒特意命底下的丫鬟婆子們都去看了,自個兒也讓鶯兒她們搬了椅子坐在門口,眾目睽睽之下,那些婆子們不敢徇私,一下下都打得極重,直打得那幾個人哭爹喊娘、聲嘶力竭,好不悽慘。二十板子下來,一個個都是出氣多、入氣少了。
其他人無不看得心驚膽顫,就連鶯兒和娟兒都有些瑟縮,心有不忍,更是不敢直視那鮮血淋漓的傷處。
裴馨兒卻是神色淡然——一個已經死過一回的人,又怎會懼怕這些?況且前世她死的時候,死狀之慘怕是比這種場面有過之而無不及,那個時候又有誰對她有過半分的憐憫?!
因此她仍有閒暇慢慢地喝了口茶,這才平靜地說道:“我雖平日裡並不怎麼嚴厲,但卻最是個恩怨分明的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若是碰到那些不知好歹的、心存歹意的,我也絕對不會姑息。在我院兒裡做事,就要守我的規矩、聽我的命令,任何膽敢陽奉陰違的,自恃背後有人不把我放在眼裡的,記住,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這話說得極重,更是一語切中要害。底下的人們多是心中有鬼的,頓時便激靈靈打了個冷顫,囁囁不敢言語。
她靜默了一陣,待所有人都消化了她方才的那番話後,這才又說道:“這幾個人,不管是做事不認真也好,心懷不軌也好,總之我是不能留了。大奶奶也允了將她們調去灑掃,今後與我這院子再無干系。你們自己要好自為之,想要重蹈她們的覆轍的,儘管做就是,只是最好想清楚自己能不能夠承受這樣的下場!”說完之後,又看了看只能趴在凳子上呻吟的三個人,微微皺了皺眉頭道,“本來,她們的所作所為危害到將軍府未來的小主子,便是打死了也不為過的,我念在未出世的孩子份上,算是替他積德,這才放過了她們。帶下去上藥去吧,是生是死就看她們的造化了。”
那管事的婆子也早已被她的氣勢給鎮住了,聞言這才敢走上前來,敬畏地行了個禮,道:“是,裴姨奶奶,小的這就將人帶走了,不敢打擾裴姨奶奶休息。”
裴馨兒點了點頭,幾個粗使婆子於是抬了人就走。這樣受了罰的下人是不會專程為她們請大夫來看的,所以正如裴馨兒所言,是生是死,全看她們自己的造化。
見她雷厲風行地處置了廚房裡的人,其他的下人們不由便多出了幾分危機感。原本是馮氏的人的,自恃背後有馮氏撐腰,做事並不盡心不說,還滿肚子的歪主意,偷奸耍滑、投機取巧,無所不用。但這會兒見了那兩個廚娘並粗使丫鬟的下場,頓時便覺得脊背發涼,冷汗涔涔而出,之後做事無不帶上了幾分小心。而原本並不是馮氏的人的,這會兒也多了幾分小心翼翼,並一絲幸災樂禍。她們自然知道馮氏與裴馨兒之間不和,但卻沒想到裴馨兒能夠鬥得過馮氏,這次裴馨兒小勝一場,讓她們同樣看到了自己出頭的希望,若是裴馨兒能夠鬥倒馮氏,哪怕是跟她分庭抗禮,她們也就有福了。因此不知不覺中,她們心中的天平便已經倒向了裴馨兒一方,做事的時候不再是一味討好馮氏或是明哲保身,而是向著裴馨兒這邊傾斜過來。
只不過開門見彩,裴馨兒院子裡的氣氛便為之一變,整個兒都不同了。
而那負責執刑的管事婆子回去,將裴馨兒的話在馮氏面前一說,馮氏當即就氣得掀了桌子,怒道:“她竟敢如此說話!很好,我倒要看看她能夠得意到幾時!”
歡娘和蟬兒見她發怒,一時都不敢接近,待得她的怒氣慢慢歇了下來,這才小心翼翼湊上前去,斟酌著說道:“大奶奶息怒……大奶奶,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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