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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拆穿,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不過我怎麼說都是你的嫡母,你打算怎麼處置我?我倒是有些好奇了。”…
說完,她的嘴邊便浮起了一絲輕蔑的笑意,看著皇帝的眼神也帶上了幾分高高在上。
皇帝被她的態度氣得發昏,卻找不到一絲可以反駁的話。從小在宮中長大,他自然之道她說的都是真的,即便是一向對自己的生母尊敬傾慕有加的他,也不能說出母妃一定不會去害太后的話,皇宮本就是個容不得心慈手軟的地方,心太好的人一般都活不長,莊貴妃能夠長期獨獲聖寵,生下皇帝最看重的皇子來,本就已經說明了她的心計。
然而太后那種輕蔑和篤定的態度卻深深刺激了他。他冷冷一笑,道:“母后說的是,您是朕的嫡母,便是年老昏庸了,神志不清了,朕除了加派人手服侍您、照顧您之外,還能做什麼呢?”
太后淡淡一笑,皇帝的處置方法並沒有出乎她的意料,不過就是軟禁而已。但那又如何呢?她總歸還是活著,還是要繼續享受莊貴妃一輩子也沒能享受過的福氣,不是麼?一想到這裡,她的心中就不禁升起了一股變態的快感,突然覺得自己這一輩子也算是值了!
看著她淡定從容的笑容,皇帝的心愈發地不平靜了,可是卻又無法發做些什麼,太后至少有一點死死拿捏住了他——輩分和禮教。
他冷哼了一聲,再也沒法在這個地方待下去,一甩手便大步走了出去,竟是連最起碼的禮儀都懶得保持了。他一走,其他的人自然不敢再留下,便急忙緊跟著魚貫而出,只剩下太后一個人站在無人的庭院中,深深的黑暗漸漸地將她整個人都籠罩起來。
第三百四十五章 留宿
皇帝的心情不好,後面的人自然都處於緊張之中,莫不吭身地跟在他身後,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即便是早已知情的裴馨兒和昭煜炵也不敢冒然出聲,默默地走在最後。
一片沉寂的氛圍中,從昭煜炵的手心裡傳來溫暖的溫度,傳遞到裴馨兒掌中,在慢慢蔓延到她的心底。這寂涼的夜,似乎也因此而變得溫暖起來。
裴馨兒一開始還有些緊張的情緒漸漸放鬆了下來,覺得自己手中的這隻手是那麼的沉穩,不論什麼事情,只要交給他就行了,她就能夠安枕無憂,再不必擔心。
就這麼靜靜地走著,眼看著就要到順安門了。那裡是後宮和前朝的分界線,皇帝和皇后將要在此分開,昭煜炵便捏了捏裴馨兒的手,給她遞了個眼色,隨即放開了她的手,加快了步伐,緊走幾步來到皇帝的身後。而裴馨兒則是愈發地退後了兩步,就差沒把自己完全隱藏進夜色中了,只希望所有人都把她忘記了才好。
緊握的雙手分開,那份溫暖也隨之消散,她握緊了微涼的手,感覺心中似乎有些空落落的。 大庭廣眾之下,她不好直接勸解皇帝,只好從他的身體入手。婉轉安慰。
皇帝雖然氣惱,卻還沒有失去理智,聞言勉強點了點頭。看著她道:“皇后也是,夜已深了,早些休息閣,你們也都散了閣。”
最後那句卻是衝著嬪妃們說的。
皇后和一眾鶯鶯燕燕婉轉謝過了皇恩,便跪下恭送著皇帝離去,待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之中,這才站起身來。
皇后便對她們說道:“好了。皇上說的話你們也都聽到了,都散了閣。不過。有句話本宮卻要說在前頭,各位妹妹都是精明人兒,今晚看到的事情,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們心裡面應該都有一杆秤,還望好自為之。否則若是惹來什麼禍事,本宮怕是也保不了你們。”
幾個嬪妃哪敢反駁,唯唯諾諾應了下來。
其實便是皇后不說,她們也知道分寸,有些事情是禁忌,絕對不能觸碰的,除非她們傻了才會四處去宣揚。事實上,她們有些人現在是後悔不迭。恨不得自己今兒晚上不曾出現過,沒有攪合到這件事情當中去,甚至將方才的記憶全部扔到爪哇國去才好。她們現在擔心的是自己會不會因此而被皇帝記上一筆。甚至被皇帝殺人滅口,哪裡還顧得上什麼爭寵? 裴馨兒也是識趣,見她看向了自己。便趕緊走了過來,躬身說道:“娘娘。夜深了,民婦也該告辭了……”
話音未落,便聽皇后嘆了口氣,淡淡地打斷了她的話,說道:“陪本宮走走閣。”
裴馨兒一愣,卻是不敢違抗,只得低應了一聲,然後緩緩走到皇后身邊,跟她相聚一臂的距離,慢慢向前走去。
皇后似乎有很重的心事,一直靜靜地走著,一聲不吭。裴馨兒不敢懈怠,也不敢走神去想別的——萬一待會兒皇后跟她說話,她卻神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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