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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的,整個臉上可謂五顏六色,彷彿開了染坊。而她此刻身體佝僂,雙眼無神,面色憔悴,哪裡還有半分往日的威風?
馮氏不由心頭一震,看向裴馨兒的眼神就多了幾分凌厲,問道:“裴妹妹,這是怎麼回事?!”
她跟裴馨兒一想不對盤,如今裴馨兒掌家,她很難不往裴馨兒故意整她的人那方面想。
裴馨兒裝作沒看懂她的眼色,嘆了口氣,道:“大奶奶有所不知,我發現家中有人貪墨公款、中飽私囊,私下裡讓人查了,便查出這麼個黑心的奴才!我拿了她來當面對質,證據確鑿,她無可辯別之下,竟然信口開河,訛稱是受了大***指使才做下這等腌臢事情。我一聽就氣壞了!”她說到這兒,頓了一下,彷彿真的是氣慘了,順了兩口氣之後才又接著說道,“妾身知道,大奶奶乃是名門閨秀出身,別說這整個家都是您在管著,要多少錢沒有?就算您缺錢,當初您嫁進將軍府時那十里紅妝,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犯得著去貪這麼點兒錢嗎?這個刁奴,為了自個兒的利益,竟然要將大***清名拉下水,妾身實在氣不過,原想自個兒懲罰了她也就罷了,後來想想,像這種大奸大惡之人,把汙水潑在大奶奶身上,還是得讓大奶奶自個兒出手懲治了,才能解心頭之氣。這也是殺雞儆猴,讓那些下人們好生看看,別想著借主人的名頭就能為非作歹了,任誰犯了事,都要嚴懲不貸!”
馮氏一邊聽,臉色一邊變換不停,到了最後,已經是青白一片,氣得渾身哆嗦,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那賴祥家的見勢不妙,急忙又是磕頭又是求饒道:“大奶奶饒命!裴姨奶奶饒命!都是小的一時糊塗,為了保命扯下這等滔天的謊言,這些事情都是小的一個人做的,跟大奶奶無關,是小的的錯,求大奶奶、裴姨奶奶開恩啊!”
她跟在馮氏身邊多年,之所以能讓馮氏那麼信任就是因為能夠識人眼色。如今看馮氏這樣,顯然是氣得很了,且不論這氣是衝著誰的,她作為罪魁禍首那是一定逃不掉罪責的,而且一定會被重罰。這下她可是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如此就說什麼也不該將馮氏牽扯出來,否則就算裴馨兒處置了她,等馮氏捲土重來的時候,她也一樣有機會東山再起。可現在這樣子,她能夠抱住老命就不錯了,還說什麼以後?!
一時間,她恨不得將頭磕破了,希望馮氏能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饒她一命,雖然她也知道以馮氏的心性這種可能性怕是極小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一百五十三章 打臉
只見這女人身材略胖,面貌卻有些尖刻,尤其是唇邊的一顆大痣,更是讓人覺得此人看上去有幾分潑辣。此時她的臉上卻是一片煞白,眼中禁不住驚惶,嘴裡被塞了一塊破布,吱吱嗚嗚說不出一個字來。
幾個粗使婆子用力一摔,這女人便被狠狠摜到地上,摔得頭暈眼花、提淚橫流。
裴馨兒看著她,微微皺了皺眉頭,使了個眼色,便有一個婆子上前,一手扯下了她嘴裡的破布。只是她被塞住嘴的時間長了,乍一恢復自由,卻是嗆咳著半晌說不出話來。
“賴祥家的,你可知我為何要將你綁了來?”裴馨兒悠閒地喝了口茶,淡淡地問道。
賴祥家的好半天才順過氣來,聞言立刻便哭嚎開了,道:“裴姨奶奶,冤枉啊!小的自問做事一向規規矩矩,也沒什麼大的差錯,裴姨奶奶為何如此對待小的,小的著實不知啊!”
裴馨兒倒不知這婆子就是她前世死後為她收屍的兩人之一,此時綁了她來自然有別的原因,於是冷冷一笑道:“你覺著自個兒辦事規規矩矩、無甚大錯?”
賴祥家的頓時一愣,心中一虛。但想到自己做事一向謹慎,而且身後又有馮氏撐腰,便膽氣一壯,愈發大聲喊起冤來:“小的著實不知裴姨奶奶聽說了什麼,不過小的一向行得正、坐得直,不論裴姨奶奶聽到什麼,那都是小人的誣陷。小的冤枉啊!裴姨奶奶明鑑!”
裴馨兒不為所動,不論她怎麼哭嚎,卻都是冷冷一笑,道:“我不需要聽人說些什麼,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你的事情,我可是派人查了好久了,你可要看看查出來的結果?”
賴祥家的頓時一驚,心忖難道她真的查出了點兒什麼?嘴上卻依舊逞強說道:“小的不明白姨奶奶在說什麼。”
裴馨兒厭惡地看了她一眼。別過頭去,淡淡地說道:“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鶯兒,給她看看吧!”
鶯兒應了一聲,拿過一張紙,扔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