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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又要吻下去,以實際行動來表達證明傷口的事情不值一提。
但裴馨兒卻並沒有打算讓他得逞,再次偏過了臉去,同時手上微微用力,抵著他的肩膀,堅持道:“爺,您的傷口還沒好,太醫說了不能劇烈運動!”
很顯然,這種事情也是所謂的“劇烈運動”之一。
昭煜炵被她三番兩次打斷興致,又見她一臉的堅決,不由挫敗地呻吟了一聲,只得翻身從她的身上下來,滿心的不悅。
她既然不想,他自然不能勉強,不然他成了什麼?!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女人居然不想與自己歡好,他就忍不住一肚子的鬱悶,對於自己這次的受傷也感到了一絲懊悔。
裴馨兒坐起身來,看著身邊男人那一臉鬱悶的樣子,不由就有些好笑。男人有時候就像孩子一樣,是需要哄的,即使是昭煜炵這樣平日裡威武霸氣的男人也會有孩子氣的一面,這個發現讓她差一點兒就笑出聲來。
眼光溜下去,她看到在他褲襠處高高聳起的帳篷,不由臉上一紅。原來他都已經那麼“激動”了,難怪心情會變得那麼差,男人的**可不是那麼容易平息的,她看了便很是有些為難。
昭煜炵自從受傷開始,就一直過著彷彿是苦行僧的生活,一開始是傷口著實有些嚴重,他不得不如此,後來則是因為“遵醫囑”,裴馨兒死活不肯給他的緣故。他既對別的女人沒什麼興趣,又不願勉強裴馨兒,便只能這麼一直忍著,到如今已經是禁慾許久了。今晚一時情動,沒能控制好自己,這會兒**上來了就很難消退下去,若是換了平常他還能去淋冷水來“消腫”,可是如今就連這也被禁止了,他便只能硬挺著躺在床上,默默平息**等待它的自然消退。
不過顯然這種方法並不怎麼好使,再加上他本來就無法平靜下來,於是只覺得身子越來越熱,那處也越來越硬,心頭就更是煩躁難安了。
就在這時,他只覺得自己的褲子被一雙小手拉開了,那處硬挺立刻就彈跳出來,他一驚,急忙睜眼看去。
卻是裴馨兒解開了他的褲子,看見他彈跳出來的堅硬,頓時一張小臉兒紅得仿似天邊的雲彩。
“馨兒……”他愣住了,喃喃地叫道。
裴馨兒挽了挽鬢髮,強忍著內心極大的羞窘,聲音細如蚊吶地說道:“爺若是想要……聽說也是有別的方法的……”
她的小手顫顫巍巍撫上了那硬翹著的物體,立刻被那灼熱的溫度嚇了一跳,幾乎是下意識地立刻收回了小手,只覺得自個兒也全身都要燒起來了,恨不得立刻挖個洞把自己給埋了才好。
然而昭煜炵卻與之有著截然不同的反應,那原本就腫脹著的**猛然間接觸到柔嫩滑膩的肌膚,頓時便又脹大了幾分,這會兒更是慾火中燒,覺得自己就快要爆發開來了。
他一把抓住了那臨陣退縮的小手,用力將她拉向自己的硬挺,喘著粗氣,額頭上青筋迸發,大顆大顆的汗珠滴下來,急急地說道:“乖馨兒,來,做完它!我已經很難受了,你若是不幫幫我,這樣下去對我的傷口一樣沒什麼好處不是麼?”
他為了讓她主動過來服侍自己,甚至十分“無恥”地用自己的傷口來做藉口。
裴馨兒有些手足無措,但卻還是順著他的意再次將小手覆上了他的堅硬。比方才還要更高的溫度從手心裡傳來,是她的錯覺嗎?怎麼覺得好像比方才又大了幾分似的?
昭煜炵將她的另一隻小手也抓了過來,然後包著她的小手在自己的灼熱上上下滑動著,那**的感覺雖然比不上在她的身體裡那般暢快,卻也別有一番徹骨的滋味兒。一向以來他們的房事都是他主動的,她只是被動承受而已,又何曾有過她主動的時候?如今頭一回嚐到這種滋味兒,他竟覺著有些食髓知味,被她的小手包裹著,腦子裡竟然又浮現出另外一種更加香豔的做法來。
緊盯著她的紅唇,他眼中的慾火更加旺盛了,身下的硬挺也已經硬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裴馨兒只覺得自己的手心都快被燙破了,那粗壯的程度更是幾乎握都握不過來,手痠得不行,幾度想要放棄,卻被他抓住不肯鬆手。
她並不知道他灼熱的目光裡都是什麼含義,但卻也被看得彆扭至極,甚至比方才決定要這麼做的時候更加羞窘難堪,恨不得自己立時死了才好,也不必被他看成那個樣子了!
終於,昭煜炵積累的**已經到了頂點,他的身子挺了挺,最後低聲咆哮著在她手中釋放了所有的**,然後大大鬆了口氣,放鬆了身體,躺在床上輕輕喘著氣。
裴馨兒則是有些頭暈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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