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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輕輕抬起她的下頜,修長的手指歡歡抹過她嫣紅的唇瓣,不讓她的牙齒繼續“虐待”自己的嘴唇,帶著淡淡的笑意說道:“皇上說你是個傻大膽兒的,當著他的面兒卻也不害怕,怎麼這會兒反倒扭捏起來了?”
原來他已經知道她跟皇帝見面的事兒了!裴馨兒頓時便鬆了口氣,緊張的心情一下子放鬆下來,看了看他,卻是欲言又止。
俗話說得好,縣官不如現管,皇帝再大,那也是跟她隔著雲端的人。可他是她的丈夫,是她必須順從、討好的人,二者之間,她自然更怕昭煜炵一些的。
心念轉了一圈,待她的話說出口時,便已經完全變了內容,說道:“皇上仁厚,寬容大量而已,妾身又怎麼可能不怕他?不過是打腫臉充胖子,強撐著罷了。妾身雖是微不足道之人,卻也不能隨便丟了爺的臉。”
昭煜炵微微一笑,不置一詞,只是在她的床邊順勢坐下,眼中閃過一絲難以言喻的光芒,看著她的腳,問道:“傷口可還疼著?”
她搖了搖頭道:“上過藥後,好了許多了。”
只是之前勉強給皇帝下跪的時候,怕是又折騰了一回,這會兒卻是更加疼了。
昭煜炵看了看她的表情,臉色依然有些蒼白,想來應該還是有些疼的。只不過她性子堅強,便是真的疼了怕也不會說出來,怕被人當成是故意博取同情。想到這兒,不由又皺了皺眉頭。
這時全興在外面說道:“爺,老夫人和夫人那邊兒已經結束了,通知說可以出發了。”
他便站起身來,看著她道:“我送你們回去,蟬兒依然在這兒服侍著你,你好生歇著就是,其他的不必擔心。”
她不由一愣,隨即恭聲應道:“是,妾身知道了。”
心中卻有些不解——擔心?她要擔心什麼?
老夫人和昭夫人見昭煜炵找來,心中自然也是高興的。昭煜炵對她們所說的理由很是充分,來的時候是裴馨兒受了傷,好端端的也會天降災禍,誰知道會去的時候會怎麼樣?他做人兒子、孫子的,自然不放心自己的孃親和祖母,才會親自來接她們回去。
自家子孫有這樣的孝心,老夫人和昭夫人十分滿意,並未多做停留便上車離去了。昭煜炵來的時候又帶來了一輛馬車,讓蟬兒帶了兩個小丫鬟在裡面陪著裴馨兒,一行人便慢慢下了山,向著京城走去。一路上,昭煜炵都陪在老夫人和昭夫人身邊,對裴馨兒並未多加關照,老夫人見了,心中更是相信孫兒確實是為了自己而來,便也心平氣和了,甚至還對裴馨兒生出了幾分憐憫之心,特特派人去慰問了她一番。
回到將軍府後,裴馨兒自回了自個兒的院子休息不提,其他人倒是很快都得到了訊息,她在去生渡寺的途中遇到了意外,傷著了腳。馮氏當即便想要趁機收回管家的權利,無奈她的身子卻不爭氣,虛弱得坐都坐不住,又怎麼管家?而孫氏現在一心保胎,李氏也很清楚就算沒有裴馨兒也輪不到自個兒出頭,所以依舊安安分分待在院子裡照顧孫氏。老夫人倒是有些擔心這個家該由誰來管,最後還是昭煜炵淡淡的幾句話做出了決定。
“裴氏只不過傷到了腳而已,又不是傷到了頭,又哪裡輪得到她躲起來享清福的?”
既然孫子都這麼說了,老夫人便也不多勉強,這個家便還是交給裴馨兒來做主。
自從到了生渡寺上過香後,也不知是不是聽那老主持講經講透了心,老夫人倒是真的安心下來,連裴馨兒無辜受傷也沒放在心上。裴馨兒每日早上去給老夫人和昭夫人請安,有什麼懸疑難訣的事情也趁這時報告給老夫人知曉,請她決斷,然後便坐了兩人抬的滑竿去芳草軒理事。中午吃過午飯後,休息小半個時辰,便跟兒女們一起休憩玩耍,或是坐坐女紅。晚上碰到昭煜炵過來歇息便伺候男人睡覺,若是昭煜炵不過來,便又做會兒女紅,然後便早早上床睡了,如此日復一日,倒也過得充實。
馮氏似乎是因為病了,便一直乖乖地待在正院兒裡休養。只是那藥怎麼吃都不見好,未免便有些煩躁,也疑神疑鬼起來。她不是沒懷疑過裴馨兒從中動了手腳,不讓她的病好起來,但自個兒去另請了大夫來,卻依然得出同樣的結果,開出的藥方也大同小異。她又派歡孃親自盯著煎藥,如此折騰了一圈,卻還是病著不見起色,不由就有些焦急起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一百五十二章 刁奴
只見這女人身材略胖,面貌卻有些尖刻,尤其是唇邊的一顆大痣,更是讓人覺得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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