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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要人不服氣都不行。 “格格!”趙姬最是歡喜,一雙俏媚眼裡盡是美妙的小星星,嬌嗔一句:“這個壞人,越來越壞了,不過,本姑娘喜歡!”一歪脖子,嬌媚無限。 正是因為趙姬的要求,秦異人才用了這陰損的一招。而秦異人卻是把此事推到信陵君身上,他還擺出一副為呂不韋討回公道的樣兒,世上還有比他更沒臉沒皮的人麼? “住手!”平原君見勢不妙,忙喝止,攔在信陵君和呂不韋中間。 “讓開!”此時的呂不韋不可理喻,不管平原君的身份是不是尊崇,他只想討回公道,狠揍信陵君一通。 “呂不韋,你休要胡鬧!信陵君也是你能打的?”平原君聲色俱厲,喝斥道:“你一區區商賈,竟敢侮辱王孫,你不想活了?” “王孫,王孫有何了不起,我打的就是不要臉的王孫!”呂不韋此時為怒火衝擊得沒了理智,只想出氣,吼得更加響亮了。 “信陵君也是你能侮辱的?”就在這時,只聽一個雷霆般的吼聲響起,只見朱亥大步而來,蒲扇般的大手一伸,象拎小雞似的,把呂不韋拎將過來,老大的耳括子就扇了過去。 “啪!”耳光聲清脆響亮,眾人駭然。 呂不韋是天下有數的商家,財雄勢大,誰敢打他?誰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他?誰能不駭然? 問題是,這是信陵君的門客打的,誰能奈何? 朱亥這一耳光很是用力,呂不韋身子滴溜溜的轉,如同陀螺般。 “可惜!可惜!”秦異人很清楚,朱亥這個千軍辟易的猛士到來了,呂不韋不可能得逞了,不可能再打信陵君。呂不韋不能打信陵君,他的一石二鳥之計就不能得逞了。 這種機會哪裡去找,失之則不再來。 “好了!”朱亥還要再打,信陵君叫住了,一臉的真摯,衝呂不韋道:“呂先生,一萬金無忌自當退還。此事,真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還能是誰做的?”呂不韋被朱亥幾個耳光打清醒了,雖然怒氣仍盛,卻是恢復了點兒理智。 還能有誰?當然是秦異人了。 這話,信陵君不敢明說,有意無意的瞄了一眼秦異人。 呂不韋就象瘋狗一樣,撲了上去,大吼道:“秦異人,你好惡毒,你竟敢下此死手,我與你拼了!” 狀若瘋狂,眼球充血,血紅一片,呼呼直喘粗氣,恨不得把秦異人一口吞了。 “啪!”回答他的是秦異人一個響亮的耳光,再一陣拳腳砸在呂不韋身上,如同捶暴豬似的。 看著秦異人那熟練的身手,平原君和信陵君為呂不韋擔心,你誰不惹惹秦異人,那是自找不痛快。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秦異人火氣異常之大,這事無論如何要讓信陵君背,這是報復信陵君的機會,絕不能錯過。 嘴上吼得山響,手上可不停,拳頭雨點般砸在呂不韋身上,不一會兒功夫,呂不韋就是鼻青臉腫,不成人樣了。 “你真是頭蠢豬,你不會先問問送禮的人,你不分清紅皂白,就象瘋狗一樣亂咬人,你該死!”秦異人打人的理由也是正大光明。 “是呀!”賓客們大是贊成這話。 究竟是誰下的手,抓住送禮的人一問不就知道了? “帶上來!”信陵君也是贊成此言,命人把狗屠帶上來。 此時的狗屠顫顫兢兢,渾身篩糠,臉若死灰,不等逼問,自己就招了:“莫打我,莫打我,我說,我說。” “是誰讓你來的?”秦異人喝問一句。 “是信陵君門客。”狗屠忙回答。 “我就是信陵君,你可想清楚了,真是我的門客?”信陵君陰沉著一張臉,沉聲問道。要不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恨不得把狗屠立時宰了。 “真的,真的。”狗屠一顆頭顱點得如同啄米的小雞。 “我與呂先生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我為何要陷害呂先生?”信陵君眼珠子都快瞪掉了。 “我也這麼問過呀,可你的門客說,你欲圖大事……好象是說漏嘴了,再也沒往下說。還喝斥小人,不許多問。”狗屠忙回答。 “馬蓋,真是個精明人。”秦異人對馬蓋大加讚賞。 一句“欲圖大事”含糊不清,卻更引人想象。對於信陵君來說,還有比奪了呂氏商社更大的事兒嗎? 原本有些人還不相信,聽了這話,不由得有些信了。 “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可有此人?”信陵君威脅之意畢露。 “信陵君,你這一問就必了,沒有這麼笨的人。”秦異人適時開口。 這話立時得到一片贊成,卻更讓信陵君洗不清了。 果如秦異人所言,狗屠瞪大眼睛,把屋裡人一通打量,一個也不是。秦異人精明人一個,當然不會讓馬蓋出現在這裡,那不是不打自招嗎? 信陵君兀自不肯罷休,命人把狗屠暴打一頓,狗屠仍是咬定是信陵君的門客。馬蓋與他相處的時間並不長,開口閉口是信陵君門客,狗屠不咬定也不行,其他人不知道啊。 信陵君怒氣不息,欲要殺狗屠,秦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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