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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半腰長著蓊鬱的森林,下面有好大好大的一個湖泊,一眼望不到邊際,湖水澄澈碧藍,倒映藍天白雲。四周綠草如茵,無比遼闊。草中綴滿五顏六色的花朵。你吆喝駱駝跪下,我們下去,走在香氣四溢的草地上。你對娘說,我們今後就在這地方生活了,這裡沒有勾心鬥角,沒有使娘不開心的事情。我聽了高興極了,在草地上跑啊,跳啊!娘開懷大笑,自從做了皇妃就沒這樣開心過,我彷彿又回到了純真的童年。當我被你的父皇喚醒了的時候,我哭了,哭得好傷心!一見宮殿,我的心便一落千丈。敖盧斡,不當太子,也是你的福氣,咱可不要去爭。哪怕是耶律定當了太子,將來當了皇上,你也要全力去扶持。敖盧斡,你記住孃的話了嗎?”
敖盧斡:“記住了。”
瑟瑟把翡翠鐲子從手腕上擼下來,交與敖盧斡:“娘本打算將來有一天,要將此鐲親自戴到兒媳的手腕上。現在交給你,也由兒替娘戴吧。到時候,別忘了領媳婦給娘燒炷香。”瑟瑟嗚咽著,泣不成聲了。
敖盧斡真想告訴娘,他已經與一個姑娘傾心相愛了。可他不能,他不知娘能不能接受一個女直姑娘?況娘此刻的心情更不是說此事的時候,他只有不停的為娘擦拭著淚水:“娘,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瑟瑟說:“敖盧斡,我的孩子,你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長大呀!你知道嗎,沒有你父皇的旨意,他們敢抓你的大姨、大姨夫?還有你的老姨、老姨夫,他們雖在外地,也在劫難逃哇。敖盧斡,假如娘真的離開了你,可要好自為之呀……”
敖盧斡緊緊地抱住瑟瑟:“娘,孩兒可以離開父皇,但永遠不能離開你!”
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拉開,閃電一亮,隨著“轟隆隆”的雷聲,幾個差役相繼闖了進來。
瑟瑟迎著差役,泰然自若地說:“我有個請求。”
一差役:“說。”
瑟瑟:“在我兒子沒離開前,請不要對我宣旨。”
差役說:“可以。”
瑟瑟攏了攏散亂的頭髮,對敖盧斡說:“敖盧斡,你趕快去南京,見了父皇,你什麼都不必說,要說,就說娘很好,一切都聽父皇的。”
敖盧斡說:“不,我不能讓他們把你抓走。”
“又說孩子話了,他們憑什麼要把娘抓走!”瑟瑟說:“聽話,快去呀!”
敖盧斡說:“城門戒嚴,我出不去了。”
瑟瑟語調變得嚴厲:“別人出不去,難道你皇子還出不去嗎?去呀,聽話。”
這時,一個響雷,把窗欞震得簌簌抖動。隨之,瓢潑大雨下了起來。
“你怎麼還不動啊,敖盧斡!”瑟瑟憤怒了。
敖盧斡對眾差役:“我不討回父皇手諭,你們不許抓人。”
差役表示唯唯。
敖盧斡開門跑進風雨中。
差役這才拿出聖旨,對瑟瑟道:“文妃蕭氏接旨。”
“臣妾在。”瑟瑟跪到地上,彷彿天祚帝就在眼前。
差役宣旨道:“查文妃蕭氏,不守婦道,竟與其姐妹,還有搭葛裡、餘覩、蕭昱等結成死黨,圖謀不軌,欲篡大位,罪不容誅。其他人要受凌遲之刑,朕念及蕭氏皇妃之情,給鴆酒一杯,賜死!欽此。”
“謝皇上!”瑟瑟站起來,臉色蒼白,用顫抖的手,接過斟得滿滿的一杯鴆酒,一飲而盡,彷彿不解渴,又要了一杯,喝了下去。她擦了擦嘴角,看了看即將訣別了皇宮。
突然,敖盧斡像落湯雞似的從外面跑了回來。
瑟瑟見了絕望地問:“敖盧斡,你怎麼又回來了?”
敖盧斡說:“娘,我不放心吶!”
瑟瑟猛抽敖盧斡一個嘴巴。但瑟瑟馬上就驚呆了,她萬分懺悔地看著自己的手:“敖盧斡,娘怎麼能打你啊!”
敖盧斡愕然地站立著。
瑟瑟深情地撫摸著敖盧斡的臉:“兒子,疼嗎?這麼大,娘可是從沒有捅過你一個指頭。”
敖盧斡說:“娘,一點都不疼,誰讓孩兒不聽話了。”
瑟瑟再一次推開敖盧斡:“走,快走吧!”
敖盧斡戀戀不捨地離開瑟瑟,就在他要轉身的時候,瑟瑟的藥力發作了。她一個趔趄,又一個趔趄,想咬緊牙關挺住,看著敖盧斡離開。可是,晃了晃,身子就要倒下去,敖盧斡急忙跑回,將娘緊緊地抱在懷裡。
“娘,娘啊!”敖盧斡一聲接一聲地呼喚著。
瑟瑟睜著死不明目的眼睛,遲滯地看著敖盧斡,彷彿還在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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