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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話的施主道:“可我參拜菩薩多年,為何至今也不曾送一男半女與我?”
禪師道:“凡事不可操之過急,燒香拜佛,心誠則靈。”
“靈什麼靈,”這時,白散的傻男人插話了,“郎中說我沒有兒子,是因為金槍不舉,啥叫金槍不舉我不懂,拜菩薩就可以舉起來嗎?”
這話引起一片竊笑。白散的傻男人,一陣糊塗,一陣明白。明白時,說話像個人似的,糊塗時,連自己的爹孃都不認得。
“阿彌陀佛!”了塵禪師道,“佛殿聖地,施主不可造次。本師勸施主還是收心皈依佛門,先習禪定,再言其他。要想禪定,戒定為基礎,基礎不固,房舍難立。諸戒之中,尤其要戒邪淫。戒妄語。”
白散男人,似懂非懂地聽著。這時,敖盧斡見白散向他示意後,起身走出了殿堂。敖盧斡再也聽不進禪師的話語,又捱了會,便也迅疾的溜了出去。
敖盧斡走出寺院大門,見寶塔下並無白散,他知道白散躲在塔的另一面等他。
敖盧斡飛快地跑到塔下,他躡手躡腳地轉過去,果見白散正含情脈脈地望著他。
白散打扮得花枝招展,紫色大花團衫緊裹著豐滿鼓挺的胸脯,前垂紅絲帶。下著粉紅筒裙白絲襪,紅皮靴,典型的契丹女裝束。
更讓敖盧斡驚喜的是,白散的一頭烏髮,綰成螺型雙環結,上插珠玉翠毛。白散面若桃花,笑意盈盈,絕類天仙下界,西子再生。
白散眼中的敖盧斡,頭扎綠色金抹額,身穿窄袖皂羅衫,腳穿烏皮靴。敖盧斡的臉龐,由於激動,而微微發紅,眸子裡閃爍出驚喜的光芒。風流倜儻,貌比潘安不為過。
正當敖盧斡一步步向白散走近的時候,敖盧斡忽然想到怕人撞見,側轉身來,向塔的另一面望了望。這一望,他瞥見一個黑衣人,正向塔這裡走來。
敖盧斡四下撒眸一下,磨轉身,飛快拉著白散的手,跑進了旁邊的小樹林。那狹長的樹林,多是綠柳白楊,下面長著野生的矮棵酸棗,還有茂盛的水稗、羊鬍子草、豬毛菜、婆婆丁、苣蕒菜……白散並不知道為什麼要跑?肯定有人來了,白散從敖盧斡的神態能感覺到。她以為家裡有人來抓敖盧斡回去,因此,撩起裙裾跑得格外賣力;而敖盧斡在白散的影響下,跑得更有勁,無端想象那人是來找白散的。兩人都懷著怕心上人被搶了去的心態,呵哩帶喘的在林子裡鑽來鑽去。
就這樣,順林帶一直鑽到寺院的後牆外,看到了一片青翠欲滴的松柏樹林,
這才汗抹流水地停下腳步。白散喘吁吁地問:“敖盧,你跑什麼?”
敖盧斡喘息著答:“有個人,向塔這面走來了。”
白散嬌嗔地打了敖盧斡一拳:“我當狼來了,瞧你把人嚇的。”
敖盧斡笑道:“你這一跑,我也就收束不住腳步了。
二人說著,來到一片果園前。這果園,一半是開滿粉紅色花朵的杏樹,一半是一片雪白的李子。這兩種果樹相映成趣,加之四周綠樹掩映,真乃世外桃園。
更讓人欣喜的是松柏樹下,還有一間小房。敖盧斡拉著驚魂未定的白散,開了房門,見裡面剎是規整。一鋪乾淨的土炕,炕邊角落裡堆著鐵鍬、鋤頭之類,看來,均是侍弄果園的工具。敖盧斡見狀,拉著白散走了進去,隨之順手關了房門。
“哦,我的白散!”敖盧斡再也不能自持,和白散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正在他們卿卿我我的時候,黑衣人尋蹤躡手躡腳地找來。他拔出了匕首,耳朵緊貼門縫聽著。
裡面經過一段悉悉索索的聲響,傳出女人嬌嗔的聲音:“喔,敖盧,輕點。”
敖盧?這令黑衣人一驚,怎麼能是敖盧?他更要仔細地聽下去。
“天!”女人驚叫了一聲。
女人在不停的呻吟。
黑衣人禁不住,走到窗前,用舌尖舔破窗紙,向裡瞧了瞧,他立馬從懷裡摸出面罩,將頭罩了,隨之一腳將門踹開。
敖盧斡正在為白散小心翼翼地拔著腿上的酸棗刺。忽然,見進來個持刀的蒙面人,兩人不覺一驚。敖盧斡麻利的從炕上跳下地,張臂護著白散,問歹人:“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想取你的首級。”蒙面人說。
“你是什麼人?敢殺我。”敖盧斡問。
“你不就是大皇子敖盧斡嗎,我殺的就是你!”蒙面人,將右臂向後一收,就將匕首捅向敖盧斡。
敖盧斡一閃,躲開了。
恰這時,傳來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