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嚥下口中飯菜,定定看向她,“你還真說對了,小姐我就是幾天沒吃飯了,他這府裡原先的師傅做的是什麼菜啊,那是給人吃的嗎?光是看見就已經沒胃口了。我還真是奇怪了,鴻蕭這些年竟是吃豬食長大的,怪不得……恩?”平兒突然使勁給我使眼色,我順著她目光轉頭,正正看到鴻蕭立在亭中。
……
夫君太子(二)
“娘子怎麼不說話了?為夫可是聽的很認真啊!”手持一把摺扇,悠閒的扇來扇去,翩然坐到我對面的石凳上,隨手拿起桌上倒滿酒的酒杯輕輕聞了一下,似有沉醉之態。
似笑非笑的看向我。我手持碗筷僵在半空,拿起也不是,放下也不是,正不知該如何是好,平兒巧笑出聲:“殿下還沒用膳吧?奴婢這就去拿碗筷,殿下和小姐一塊用吧!”正要轉身出亭,鴻蕭戲謔的聲音再次響起,“不用了,以太子妃的高見,我似乎不太適合吃這些。”說罷又揚眉看我。
我抬眼瞪他,小聲嘀咕,“陰魂不散,總是出現。”他輕揚嘴角,眼中卻瞬間閃過一絲失落,淡然開口“我來就是想告訴你,我要去嶽都閱兵,半月之內是不會回來了,明日便會啟程,陰魂不散的人從你面前消失,很開心吧?”
心中一動,竟牽出一絲不捨,面上卻立刻笑顏如花,“恭祝殿下此行一路順風。” 他見我是這般反應,緊緊的皺起眉,眼睛盯著我看了良久,見我沒有任何變化,終是獨自嘆息一聲起身離去。
看著他走遠,直至不見影跡。我臉上笑顏瞬時消失,頃刻之間嚴肅的好似換了一個人。
自衣袖中拿出半張已然非常破舊的羊皮,上面勾畫著十分怪異的圖案,轉首看向平兒,正色道:“你帶著這塊羊皮,立即去京城外圍的紅葉林,到了那裡自然有人與你碰面,你將羊皮交給他,傳給他一句話,赫氏吟婉命予族一脈收到信物之時即刻前往太子府聽令,不得有誤。”平兒亦無一絲言笑,接過羊皮,對我點點頭,轉身前往。
抬頭所見陽光燦爛,輕揚了一下嘴角,多好,時間尚早,一切都還來得及。
兩個時辰左右,平兒便能趕到紅葉林,天黑之前,必能攜他們返回。予族一脈乃我赫氏暗藏多年的死士,我曾祖時期便創下這一脈,予族首領於紅葉林向天地萬物以及我赫氏祖先立下重誓,予族一脈自此長駐京外紅葉林,世世代代向我高旋赫氏誓死效忠。
曾祖將畫有我赫氏暗語的羊皮一分為二,作為召喚信物,手持信物的赫氏族人,便是他予族一脈的主人。予族中人個個武功高強身懷絕技,只等主人一聲號令,便會頃出紅葉林,一生誓死追隨。
單從我大婚當日路遇樓林,鴻蕭到場的速度便可知,他在京中勢力之廣,耳目之多,決不僅限於向樓林施威那般簡單。若是我從靖王府中調人暗中查探,許是那人前腳剛邁出王府大門,鴻蕭就已得知事情原委。
但是人天生便有一種特性,都不願讓人監視自己的家。尤其是他將走卻仍在府中之時,恰巧成為我派平兒前往紅葉林的最佳時期。我便是要用這些將永遠忠於我一人的死士們,沿路跟隨鴻蕭至嶽都。
嶽都是除邊關橋東之外最大的兵將聚集重地,鴻蕭此去斷然不只為閱兵,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他心深如海,變幻莫測。正因如此,我只有知道他的一舉一動,才能知曉他下一步將以何為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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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太子(三)
天運十三年三月,太子鴻蕭赴國之重地嶽都。嶽都主帥薩蒙親率都城十萬大軍大開城門恭迎太子,太子策馬入城,隨行護衛僅一百零八人。
太子於抵達都城第三日親登樓臺閱兵,大軍之前,太子下令檢查兵權虎符,以防嶽都大權旁落。主帥薩蒙立即命人去取,卻不料虎符失竊,憑空不見。失虎符乃誅連九族之重罪,且在眾兵將之前,薩蒙避無可避,無言可辯。
嶽都主帥薩蒙,人稱飛虎將軍,家中一妻一妾,僅有一女,無子。太子開恩免其誅連,令其自刎于軍中。而後太子當眾宣稱,何人得虎符,便封為主帥。
七日之後,薩蒙喪期滿。太子閒於主帳,卻突從兵器之縫隙中拾得虎符。太子哀悼,薩蒙將軍妄死。故立時為其平反,追封薩蒙為定遠飛虎大將軍,賜藩王銜。將軍之二位夫人皆拜為定遠夫人。薩蒙之女,賜封為定康郡主。
太子此舉,震撼全軍,皆贊太子之寬宏賢明。太子親自拾得虎符,全軍呼籲拜太子為帥,太子推辭不過,終於天運十三年掌控嶽都兵權,隨後封自己親信龐輝為嶽都監軍。太子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