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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以“憲政主義者”的身份參加競選。在保守黨埃平分會理事會上,以壓倒多數透過丘吉爾作為保守黨候選人,丘吉爾重返議會就是遲早的事了。
第一屆工黨政府只生存了9個月。1924年夏,有人檢舉共產黨報紙的代理主編J·R·坎貝爾發表敦促士兵不要向“工人弟兄們”開槍的文章煽動叛亂。坎貝爾被起訴,但工黨政府8月撤銷了訴訟。9月底議會開會時,自由黨堅持要求成立一個調查此事的小型特別調查委員會,工黨反對這項動議。在10月8日的辯論和投票中,自由黨不再支援工黨政府。結果以364票贊成、198票反對的票數使政府遭到失敗。第二天議會被解散;月底舉行了新的大選。
在投票的前5天,外交部發表了對第三國際領導人季諾維也夫致英國共產黨的信的抗議照會以及季諾維也夫的那封信。信的內容表明共產國際命令英國共產黨“設法以暴力推翻這個國家的現行制度並唆使英王陛下的軍隊成為達到那個目的的一個手段”。雖然後來有說法認為這是一個偽造的檔案,但在大選中它卻成為保守黨人攻擊工黨的最好武器。
丘吉爾在競選中充分發揮了他的演講才能,對工黨政府和社會主義進行了激烈攻擊。丘吉爾攻擊工黨政府“完全無法解決失業問題”,削弱了英國海防力量,“急切地想抓住機會攫取統治權”,“玷汙了廉潔、公正、無私的政府信譽”。他在伍德福特發表的演講中說:
“讓英國丟棄社會主義者想方設法披在她身上的那件德國製造和俄國製造的可笑而不體面的破爛偽裝和外衣吧;讓英國在自己的寶座上再次顯示那莊重的神態吧;她決心要牢牢抓住海神三叉戟,在她的盾牌上懸掛的不是可惡的共產主義紅旗,而是英國國旗。”
丘吉爾充滿感情色彩的演講令聽眾發出了“長時間響亮的歡呼聲”,也給保守黨領袖鮑德溫留下了極深印象。鮑德溫致信丘吉爾說:“你對各黨派的溫和主義者能起到傑出的引導作用……,我們熱烈歡迎你能在下院給予幫助,下院已久未見到你從事議會政治的巨大才能。”丘吉爾還得到了兩位前保守黨下院議員和一位前獨立的工黨候選人的支援。丘吉爾的個人影響力以及他的多方奔走,使埃平選區的投票率創下歷史最高紀錄,達78%。丘吉爾以19843票的高票數當選,比位居第二的自由黨候選人夏普幾乎超出10000票。
保守黨在這次大選中戰績輝煌,總共獲得了413個席位。工黨的席位減少到151席。最慘的要數自由黨,只剩下40個議席,從此後在議會中再也起不了重要作用了。不少自由黨選民第一次投了保守黨的票;幾十位自由黨或前自由黨候選人,紛紛仿效丘吉爾自稱是“憲政主義者”,並且有7人在這次大選中當選。這一現象反映了選民的一種傾向,而這股力量的代表人物顯然是丘吉爾。鮑德溫認為,如果處理得當,就有可能鼓勵自由黨選民繼續轉向保守黨營壘;而如果把丘吉爾排除在政府之外的話,則他很可能會與勞合—喬治以及伯肯赫德勳爵聯合起來,成為強有力的政府反對派。因此,鮑德溫決定把潛在的政敵化為盟友,在組閣時起用丘吉爾。
對丘吉爾的任命是一個很有趣的過程。一方面,鮑德溫認為丘吉爾“在政府內比在政府外更容易控制”,另一方面,他又認為這個“反工黨分子”不宜擔負處理國內事務的職責。於是初步安排他擔任印度事務大臣。但在與內閣副秘書湯姆·瓊斯磋商時,瓊斯認為性情急躁的丘吉爾不宜在有時需要採取嚴厲措施的這一部門任職。鮑德溫又考慮讓丘吉爾重返海軍部或者任衛生大臣,但是,已被建議任財政大臣的內維爾·張伯倫拒絕擔任該職而想去衛生部,因而張伯倫力薦丘吉爾出任財政大臣。鮑德溫擔心如此安排將會引起軒然大波,張伯倫則擔心丘吉爾若重返海軍部將會使事情變得更糟。最後,鮑德溫接受了張伯倫的建議並立即約見丘吉爾。
據鮑德溫的傳記記載,在會晤時,鮑德溫問丘吉爾是否想當大臣。在英語中,一般大臣都稱為minister,只有財政大臣和蘭開斯特公爵郡大臣亦即不管部大臣被稱為ChancelBlor。或許這種區別顯示了這兩個職務的地位尊崇,只不過由於歷史演變才使蘭開斯特公爵郡大臣變成了“留給已明顯年邁體弱、德高望重的政治家”擔任的實際上並不重要的虛職。由於鮑德溫使用的是Chancellor一詞發問,所以丘吉爾反問道:“是公爵領地大臣嗎?”
“不。是財政大臣。”鮑德溫回答。
立刻,丘吉爾的熱淚奪眶而出。財政大臣一職是他父親擔任過、他本人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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