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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發現地面上的香火不知何時已經熄滅了,怎麼這般快?難道我剛才那個盹。。。我還就不信這個邪,每次好心好意的做好事都會出亂子,我就不信這個邪!難道我真的倒黴透頂!
“誰?!”
我霍地起身轉身,原想這次又是自己嚇自己,沒想到一個黑不溜秋的矮個子身影詭異地映入視線,我只覺心口一口涼氣上竄,雙拳緊緊攥起,狠狠咬了咬牙,硬是沒有叫出聲來,但我的眼珠子已經暴出的生疼。
“孟黑子?黑子?!混蛋啊你!”
這是我看清來人的面容後連槍夾炮的第一句話,來人是孟黑子,他和我一樣是孤兒,但他比我有福氣,很小的時候長得虎頭虎腦招人喜愛,被老孟家收養了,他也是我的唯一朋友,但老孟叔不準黑子和我玩,原因不說大家也應該猜得到,看他那如煤炭堆裡扒出來的大黑臉,以及笑容下兩排白牙如在黑夜懸空的骷髏幹,狠狠地罵了一句,我上去一拳砸在孟黑子的肩膀上。
“咳咳~~~哈哈哈。。。”孟黑子佯裝被砸中地咳嗽兩聲,然後指著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初七,我還以為你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呢,原來我這麼一個大活人也害怕,哈哈哈。。。”
我臉上有些掛不住,隨口損道:“就你?嘿!我倒是沒什麼,若是別人在大半夜的見到你這樣還不以為遇到黑無常才怪呢!”
孟黑子個頭不高,全身黑胖,水桶長高點就和他差不多,隨即嘿嘿笑著抓了抓額頭,道:“初七,你小子夠意思,不聲不響的就來給周老太爺壓墳了,咱們村除了我老爹和老孃,咱就佩服你!”
我低頭掃了一眼孟黑子手裡的小包裹,心裡一樂,笑道:“黑子,你這是。。。難不成你是來陪我的?”
還未等我美一把,孟黑子立刻揮手叫道:“去去去,咱才幹不了這個活計,其實剛才來的時候咱可是一路小跑,現在見到你還是有點心慌呢,我來是週二叔讓來的,他去破廟找你才知道你已經來了,這不讓我給你帶點吃點。”
我順勢上下打量孟黑子一遍,驚訝地道:“他讓你來你就來了啊?這次你爹怎麼沒管你呢?”
孟黑子立刻不好意思伸手撓了撓後腦勺,這小子是個徹頭徹尾的矮冬瓜,心性簡單,看這表情一定是週二叔給他什麼好處了,不然他那老爹才不會讓他來找我呢。
我有些激動地接過小包裹,難得週二叔這麼關心我,孟黑子也不閒著,羨慕地道:“三個白饃饃十個窩頭,嘿嘿,咱一年到頭才吃一回白饃饃呢,還是你小子吃香。”
聽著此話我心裡美滋滋,笑道:“那你回去怕不?要不我送送你?”
孟黑子膩乎一陣子,或許是不想在我面前認慫,支支吾吾地道:“沒。。。沒事!咱還能跑回去。”
說完,孟黑子扭頭下到山道,我嘿嘿一笑,剛欲轉身之際,忽然聽到不遠的山道上傳來一道“撲通!”之聲,隨即孟黑子抱怨的聲音:“恁娘!這什麼時候挖的坑啊?!真他孃的倒黴!”
我還是忍住不去看孟黑子,看來和我走的近的人都是倒黴透頂,我一陣失落地回到石塊前坐下,然後又點燃一支香插進地面,仔細聽了一會兒,估摸著孟黑子已經回去了,我才放心下來。
開啟孟黑子送來的破布包裹,裡面果然是三個白饃饃,十個窩頭都是實打實的大個,再加上吳大先生的一點吃食,這三日是不愁捱餓了,美美地想著,我立刻將吳大先生送的那半塊白饃饃拿出來,舔了舔自然生津的嘴唇,放在嘴邊細細地品嚐起來。
半個白饃饃下肚,覺得還差點,接著又吃了兩個窩頭,這頓飯是我吃的最開心的一次,因為總算有點餘糧了,收拾好包裹,看看天色,月色漸漸進入正中,我再次四下掃了一眼,覺得沒啥事,便就地躺下枕著石塊,睡意席捲而來,我很快睡熟了。。。
朦朧間,我感覺胸口無比的燥熱,而且漸漸的有些奇癢的感覺襲來,下意識的抓了抓,隨後不久便聽到一陣陣細微的砸石塊的聲音,我感覺這樣的聲音很奇怪,但我實在不想起來,腦海裡的睏意已經徹底將我淹沒,若非這陣子胸口燥熱和奇癢,只怕那些石塊碰撞的聲音我也是聽不到的。
不知睡了多久,我突然感覺心口一疼,那個疼也不像是鑽心疼,而是心口一疼便牽動全身都疼,我一個激靈坐起身來,天上的月色已經西斜了,我不知道時間,只知道這樣的月色便是下半夜了。
我根本沒有左右掃視的機會,因為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