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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家莊?早點睡?我隱隱有些明白前面那個村子為什麼敲門都沒人開了,敢情是被這個人早作安排了,可是他為什麼讓姜家莊的人晚上不許出門呢?而這裡?這裡又是怎麼回事?當然!還有我師父,他到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呢,唉!
我想了想,趕忙回道:“我不是姜家莊的人,我和師父一路來到這裡本來是要去那個莊子投宿的,最後沒有人開門,師父就帶著我來到這個破廟了,奇怪了,師父先進來的,我怎麼找不到他呢?對了,你又是什麼人啊?為什麼會在這裡?”
其實我想說的是,你為什麼會躲在這裡哼哼唧唧的痛撥出聲呢?但人情世故下,我還是要給人家一點面子的。
那人似乎根本就沒動一下,甚至是被什麼固定在那裡似的,當即就聽到那人“呀!”了一聲,隨即道:“你師父?你師父是不是剛才來過的?”
我一聽連忙點頭,只聽那人立刻唉聲嘆氣一番,道:“唉!我剛才還以為是那些東西出來了呢,就從這‘嗖’的一下過去了!”
我抓了抓後腦勺,不解地問道:“什麼嗖一下?什麼又是那些東西?你,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啊?還有我師父去哪了?”
那人再度訝異一聲,接著大聲問道:“難道你們不知道這裡是‘九曲道’?我。。。我嗎?嘿!我乃正宗嶗山道派掌門劉承弗師叔的師侄,我師父李正弗,正是掌門師叔的師兄,世人尊稱的嶗山道長,就是我師父了,至於我麼。。。呵呵!卜一缺正是小道了。”
補一缺?
我當即忍不住笑出聲來:“呵呵。。。一缺道友,在下初七有禮了。”
“。。。道友?”那人憨厚的聲音再度傳來,道:“小兄弟你也是道士啊?那真是太好了,大道歸一,道友快快救救小道吧!”
我疑惑地問道:“一缺道友,你怎麼了?我又該怎麼救你呢?”
只聽卜一缺當即唉聲嘆氣道:“此事不好說,我和師父來這裡尋找一件靈寶,正趕上姜家莊這檔子事,所以就管管了,誰知道這‘九曲道’還真是邪性的很,早知道我就不該在師父面前誇口了,現在被屍狗道壓住,動也動不得,這會兒困的要命卻不敢打個盹,道友小兄弟快快救救我吧!”
卜一缺前面的話我到時聽懂了,但後面的什麼屍狗道和九曲道是什麼東西我真是一籌莫展,但既然都是修道之人,我肯定不能袖手旁觀,我忙問道:“道友讓我如何幫你,要不你伸出手我拉你起來還是讓我搬開那什麼屍狗道?”
誰知卜一缺半天沒有說話,許久後才道:“道友肯定是剛剛入門不久吧?”
我皺起眉頭,他怎麼聽我說話就知道我是剛入門的呢?但我也不否認,點頭道:“是啊,怎麼了?”
卜一缺當即失笑道:“沒什麼沒什麼,呵呵!道友兄弟想救我並不難,只需你滴血成珠點在我的眉心就可以了,屍狗道正在侵蝕著我的思維,讓我犯困不已,但我若是就此躺下睡覺肯定小命不保了,我們修道之人自有靈氣護體,本身的血液是至陽之物,可破解屍狗道的壓制,擺脫道友兄弟了!”
滴血。。。成珠?
我忙抬起手,雖然我不明白為什麼滴一滴血竟能救他,但我知道滴血就要將手指咬破,常常見師父做法來不及取硃砂就咬破手指,現在想想一定很疼吧?
可是現在輪到我救人了,而且同為修道之人,一咬牙,救就救吧,我上前一步,道:“道友請仰起頭,我現在開始咬破手指頭,你的臉呢。。。你的腦殼呢。。。”
第三章 破廟(下)
要說平時磕傷碰傷的對於農村孩子來說都是家常便飯,但要說讓人主動弄傷自己,那可真是有點下不了手,在我這裡,是下不了口才對,我一邊將右手食指放在嘴邊,一邊去摸卜一缺的腦殼。。。
嘿!這個大臉啊真是面積不小,記得十八里村時的孟黑子都算是胖人了,但是和這個卜一缺比起來還真是小巫見大巫了,卜一缺的臉和腦殼幾乎呈圓形,我估摸著他這體格若是站起身來至少比我大兩圈。
“呸呸!道友兄弟,你把手指頭塞我嘴裡了。。。”
我連忙收起手,歉意地笑了笑,忙向上摸索,找到了卜一缺的眉心所在,我立時咬了咬牙,師父為救人可以捨生忘死,我做他徒弟的自然不能落後!
鑽心的痛自我手指頭傳遍全身,幸好這裡伸手不見五指,不然我這副窘相肯定會被眼下的卜一缺道友恥笑的,既然咬破了手指,我也不再遲疑,立時揮指點向卜一缺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