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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東嫻大獲全勝,捧著唇望著莊言吃吃笑道:“你這麼可憐,我不玩你啦。”她跳到沙發邊,彎腰湊到黎塞留面前說:“維內託是拯救棲鳳基地的戰鬥英雄,我怎麼會給她添亂呢?你別疑神疑鬼啦,我不過來蹭頓飯而已,今天晚上就要登機飛走了,我才不管他跟誰睡呢。快來吃飯,伯母的手藝好得叫你吃驚。”
黎塞留將信將疑地站起來,嘟囔著跟她去吃飯:“你們可說好了哦,可不要拿喝醉做藉口,任性亂來哦。”
莊言義正詞嚴地說:“那是當然。我可以不喝酒,誰說喝酒了?誰喝酒我揍誰。”
然後李淑華抱著珍藏的陳年花雕微笑迎上,不由分說地斟滿5個碗,頓時飄香四溢。
李淑華笑眯眯道:“你伯父封了十八年沒捨得開封,你聞聞這香味,都是年份吶。”
魏東嫻的鼻子被酒香挑逗得悄悄聳動,心癢得拿指甲摳桌布,走神答道:“阿姨別心疼,我們不會浪費的。一杯都不糟蹋。”
黎塞留拿目光剜小嫻,魏東嫻假裝沒看見,禮貌地去幫李淑華斟酒,和莊言擦肩而過的時候,輕飄飄、調皮地呢喃一句:“你揍啊?”
李淑華抱著瓷罈子問:“揍誰?”
莊言啞口無言。
黎塞留看得咬牙切齒,冰涼的手指偷偷拽莊言袖子,牽著他衣袖搖兩下,莊言才反應過來,被黎塞留牽到陽臺上。月光撒下來,涼風把黎塞留的金髮揚到了落地窗上,黎塞留任髮絲飛揚,伸食指戳著莊言下巴問:“你都策劃好了是不是?邀她吃飯,黃酒一灌,然後鎖上門睡覺,以後你就能青雲直上了!”
“我,我,咳咳,”莊言支支吾吾地撓了會腦袋,忽然哭喪著臉交代:“我最多策劃了一半!好比我雖然張羅了一場家長會,卻想不到班上的孩子們會撮合他們的單親爸媽,後面的劇情根本不是我能控制的啊!”
“呸,藉口。”黎塞留仰頭瞪他,滿臉不忿。
“明天你就知道了。”秋風送來黎塞留身上的百合花香,讓莊言邏輯清晰了些,他搖頭聳肩:“再說了,你這麼著急幹嘛?維內託和你還整天吵架呢,她都不管。皇帝都不急,急死你了。”
“你!”黎塞留有一萬句話要反駁,卻擁堵得一句話都出不來,睜大眼睛瞪他一會,反而飄開目光才能說出話來,聲音還特細:“我很討厭傍大樹的人,所以不想看到你變成我討厭的人。”
“誰特麼傍大樹了!你給我說清楚!”莊言惱火地攥住她的白手套。黎塞留奮力一掙扎,竟然掙扎不開,驚訝莊言力量巨大,吐息互聞的兩個人拉扯不斷,都能聞到對方溫暖的鼻息。黎塞留的手摺在胸前掙了半天沒掙脫,只好抬頭瞧他,怨恨道:“她又沒有我好看,你不是傍大樹,怎麼淨偷偷摸摸的去找她,半個月都不曾聯絡我呢?”
莊言下定決心駁倒她:“你不大?”
“我只是中校。她已經是副部級了,父親還是總理。你要飛黃騰達,當然選她了。”黎塞留扭臉看夜空,涼風撩得鬢髮起落不斷。
“你代表的是天堂文明。就連凡間的權力都在拼命挽留你背後的神權,你憑什麼說她比你大?”莊言字字珠璣。
“那你怎麼不理我?”
“我理別人了?”
“你都留她睡覺!”
“那是因為!”莊言突然閉嘴,叉腰望夜空,凝望懸停的直升機上的若隱若現的導航燈。
“你這條沒品位的色狼。”黎塞留輕輕打了他一拳,拉開落地窗走回客廳去了。
小嫻咬著勺子蹦過來,拿勺子指著莊言,眯眼頑皮問:“你們偷偷嘀咕什麼?快告訴我!”
莊言歪頭瞧她,看見她脫了套裝,裹著潔白的花領襯衫和寶藍色職業套裙,叉腰獨裁的樣子竟然調皮無比,和平時的高冷範兒大相徑庭,脫口問道:“你怎麼跟撒了繩子的哈士奇似的,難道已經喝上了?”
小嫻笑道:“你才是哈士奇!”說完就過來抱他胳膊,拔蘿蔔似的往餐廳拽:“菜都上齊了,就你磨蹭!快來吃喝,讓我試試你的酒量。”
莊言巴不得她喝醉,拿話試她:“你這是作死,我的酒量深不見底。”
小嫻蹙眉想了一下,口裡嘟囔:“難道你還能喝兩斤?我不信。”
黎塞留在旁邊冷冷地說:“別不信邪,他力氣比我還大,現在邪乎得不行。”
小嫻不服輸,揮手嚷道:“喝過才知道!來來來,戰個痛快。”
上完菜的莊建國瞧見這一幕,搓著手眉開眼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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