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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幕一定心生不快。他一念及此,忙把手裡的藥棉瓶一放。連茅麗掉在地上的護士帽也來不及撿,匆匆退出了門,無聲地將門掩上了。
站在門外,錢正昂舉起手看了看――那隻手的手指,正是茅麗用舌頭舔過的,只不過,現在上面的唾沫早已經幹了。錢正昂有那麼一瞬間,似乎想舉起手湊到鼻下嗅嗅,可他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搖了搖頭。快步離去。
錢正昂返回自己辦公室時,在走廊上遇到了馮臻臻,他一愣:“怎麼,還沒走啊?封部長一直在樓下院子裡等著你呢。”
馮臻臻輕輕喔了聲,向錢正昂點點頭,下了樓。
馮臻臻走得很慢,她知道,自己暴露了。
封海齊不是個傻瓜,相反。他是個有著豐富戰場經驗的老兵,自己在基地外指揮喪屍的所作所為。崖山別的人員誤以為是第三方勢力所為,可卻隱瞞不過封海齊的眼睛。
所以,自己暴露了。
但馮臻臻並不後悔,因為,王路不能死。
王路不能死。
但原因,卻似乎並不僅僅因為自己需要他的血進化。
自從那次隔牆一夢後,馮臻臻突然發現,自己對王路多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有時候。在衛生院外遇見他,兩人都會像做了賊一樣心慌慌地避開對方的眼。
這是怎麼了?
馮臻臻分辨不清這種感覺是什麼。
但有一點很明確,她企望著能再一次和王路在夢中相會。
再在腦海中做一次那羞人的事。
不,那並不是因為做了“那種事”後,自己得到了比喝血更高的覺醒,而是因為――因為自己喜歡做那件事!
是的,我喜歡。
喜歡和他。**!
馮臻臻受到的封詩琪的性教育已經夠多的了,她知道,那一夢,就是**。
雖然兩人**並沒有接觸。可那種種感覺,卻全如真的一樣。更重要的是,最後的那一刻,馮臻臻真的**了。
那感官攀到頂峰的痙攣,是馮臻臻從沒有品嚐過的。
所以,王路不能死。
只是王路不死,自己指揮喪屍的行為,早晚落在有心人眼裡。
只是馮臻臻沒想到,自己這樣快就暴露了。
怎麼辦?
馮臻臻曾經想就此離開,離開基地的戰場,離開崖山,離開王路。
然而,她實在是不捨得。
她已經確信,王路就是自己的聖餐,無論是他的血,還是那羞人的神交,都能促進自己的進化覺醒,甚至有一天,自己可能進化到……一想到那種可能性,馮臻臻簡直連呼吸都要窒住了。
我不想離開他。
馮臻臻抱著這樣糾結的心情,在基地戰爭結束後,回到了眾人身邊,崖山眾人當時正躲在一處小樓裡,歡慶行動的勝利。看到馮臻臻回來,還以為她是擺脫了喪屍安然脫身了,大家不僅沒有指責她沒有參加戰鬥,還紛紛出言安慰她。
沒有人會責怪一位美女,再說,除了王德承倒黴外,大夥兒幸運得連皮都沒擦傷。
馮臻臻站在歡慶的眾人中,等待著封海齊,他,才是自己的判官。
封海齊會怎麼對待自己?
殺了自己嗎?
不,封海齊是個好人,兩人在鄞州公園五散房一起居住時,自己就已經知道他本性善良。
當然,他極端憎惡喪屍智屍。
可是,他以前對自己真的很好。
而且,自己從來沒有傷害過活人――最起碼,在自己覺醒以來,就再沒傷害過一個活人。
也許,自己可以求求封海齊,別殺自己,讓自己留在崖山,留在王路身邊。
不!不!這真是瘋了!哪怕自己是隻智屍,剛才的念頭也是瘋了!
智屍居然想和活人做交易,而交易的內容是和他們生活在一起?
不共戴天的仇敵生活在一個屋簷下?!
瘋了,真是瘋了!
趕緊走!立刻!馬上!在封海齊還沒回來前,逃離這兒,永遠不再回崖山。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封海齊走了進來――馮臻臻靠著牆站著,自己已經失去了最後的機會。
如果換了是茅麗,她一定會趁著四周崖山眾人不備,大咬一通,藉著混亂逃跑,就是逃不了,多咬傷幾個人也賺了。
然而馮臻臻卻一動不動,她束手待斃,不食人,是她永遠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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