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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來--自己真是豬啊,自己警察學校學的專業課,到底不能和封海齊從戰場上搏殺出來的生死經驗相比,居然就這樣一頭傻乎乎就闖進了敵人的圈套。
他長嘆一口氣道:“大家聽著,不要慌,也不要亂動。我們現在正被狙擊手瞄準著,但是,只要我們不動,對方就不會開槍。”
謝玲、盧鍇、錢正昂、茅麗以及5位武裝部的小夥子,都呆在當地,四周一片漆黑,藉著星光勉強能看到10來步遠,一陣風兒吹過,半人高的草叢起伏不停,明明知道狙擊手只有一人,大家卻覺得草叢裡有無數支槍口對準了自己。這就是所謂的草木皆兵吧。
謝玲手裡的電筒是唯一的亮光,但她現在卻恨死了這光,這光,就是給狙擊手照明的催命符啊。要關閉手電筒很簡單,只要用大拇指將開關按一下就行了。但謝玲不敢動,也許那狙擊手的槍口正對準自己的頭,手電筒一關,就是射擊的訊號。
周春雨總算還有點清醒,沉聲道:“大家不要怕,對方要殺我們,早就該開槍了,他之所以不開槍,只是想把我們困在這裡,不去追大部隊。”
謝玲立刻想到了王路,她急了,大夥兒在這兒耽誤得越久,王路就越危險--周春雨說得多,大夥兒不動,狙擊手就不會開槍,可是王路怎麼辦?一到天黑,就難以追蹤,如果追不上那群神秘的入侵者,王路他……
謝玲幾乎是立刻就下了決心,她一字一句清脆地道:“大家聽我說,我們不能在這裡僵持下去,時間拖得越久,我哥生還的希望就越低,我已經決定了,等會兒我會關閉手電筒,然後全力向東方跑。狙擊手的注意力會集中在我身上,他一定會開槍的,大家仔細聽槍聲。集火射擊,不用瞄太準,四下裡黑咕隆洞的,瞄準也沒用。只是用火力壓制他、逼他暴露身影……”
周春雨已經大驚失色:“謝玲,你別來亂,相信我。我們有辦法脫困的。”
謝玲在黑暗中笑了笑:“周春雨,我知道你會有辦法,只是這辦法太耗時間,我哥他等不了那麼久。這次與以往不同,是為了救我哥一人,才勞動了崖山大夥兒,已經摺了馮臻臻了。我不希望再有別人為了我哥而犧牲,要犧牲,也該是我們自己家人來犧牲。”
她冷靜地道:“從30秒開始計時,30、29、28、27……”
聽著她清晰而堅定的聲音,周春雨咬著牙。握住了手裡的單打一,瞪著自己面前漆黑一片的田野,他媽的,拼了吧。
與此同時,在謝玲、周春雨等一眾人旁邊的一個小池塘裡,水波輕輕晃盪著,一個黑影,緩緩從一朵荷葉下的水面露了出來,他在水裡已經躲了很長時間了,一直依靠一根吸管在呼吸。
崖山眾人驅使喪屍,迫使他不得不自殘身體,扔下血衣來誘敵,自己潛進池塘,借水來掩蓋氣味,但這並不代表他的失敗,崖山的人除了剛才緊追自己不捨的那個人有著非同一般的軍事素養,其他人都是草包,搜尋狙擊手居然是當過家家一樣,一擁而上,以為人多勢眾就佔優勢,卻沒想到,反而被自己上牆抽梯一招給困住了。
總算崖山的帶隊者有點腦子,他如果命令所有人就地散開的話,只會被自己在背後一個個當靶子打,只不過,這樣僵在原地不動,讓自己也一時下不了手--這並不是因為自己仁慈,自從顧瑋上尉受重傷和那個駕著動力傘逃跑的王路捱了一槍起,崖山就和家園結下了不死不休的樑子--只是自己不想有漏網的,顧瑋必須第一時間送回運煤船,絕不能被崖山人給死死咬住,為此,自己將崖山人拖得越久越好。
原本,一切都還順利,那個追蹤自己的人,看來也識破了自己的手段,所以至今隱身沒露面,這是想對自己形成威懾,而後續支援的帶隊者,也總算明白了敵我形勢,命令手下不得亂動彈--很好,非常好,最好一直拖到次日天明。
雖然天亮後,充足的光線將暴露自己的行蹤,但掩護顧瑋撤退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自己雖死無憾。
可沒想到,這時卻橫生枝節,那個打著手電的女子,卻勇敢地願意以自己為餌--只不過奇怪的是,她說要救她的哥哥是什麼意思?二小隊並沒有捉任何一個崖山人啊,算了,這種事情無所謂,自己不得不提前亮相動手了,只希望槍法還足夠準--家園的子彈並不多,士兵們與喪屍作戰越來越多使用冷兵器,可當兵的槍打得準不準,是用子彈喂出來的,自己以前身為營裡最好的神槍手,那可是打光了小山一樣的子彈啊,這樣長時間沒打槍,自己並沒有把握將這裡所有的崖山眾人給留下來。
顧瑋上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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