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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有幾袋雜糧的種子,可稻種小王隊長你知道,生化危機爆發時·正是各地備春耕的時節,農業局種子站備的良種,全都已經運到各地培育秧苗了·所以手頭的種糧並不多,後來又被倖存者吃掉了不少。唉,以前農村倒也留著稻子,可現在都輾成米了,就是農家也很少留有稻種。
王路絕然道:“沒說的,將所有的稻穀都發成秧苗,口糧不夠,就搞瓜菜代,以前大夥兒都是這麼過來的?沒得現在就養刁了嘴,非得好吃好喝的供著了。”他雖然說著氣話·可還是扭頭對封海齊道:“老封,要麻煩一下武裝部了,近期組織力量,到農村徵糧。”
封海齊默默點了點頭,他心裡知道王路派下的這活有多難,如今不比生化末世初期了·智屍喪屍已經學會了吃人類的食物,已經不再茹毛飲血了,那些分藏在農民家裡的糧食,就算是發了黴,沒有去殼,也一樣會被嗅覺靈敏的喪屍們扒出來,囫圇吃個乾乾淨淨。武裝部的徵糧行動,能有幾多收穫,真是天知道了。
這時,周春雨在旁邊動了動屁股,似乎想說什麼,可最終還是閉上了嘴。
但他這個動作卻已經落在了王路眼裡,他道:“周春雨,你有什麼話想說的。”
周春雨見王路點名到自己頭上,自然不能打妄語,他因為身份不同,有些話,也敢於鑼對鑼鼓對鼓地對王路明說,他整理了一下思路道:“王哥,這樣看起來近期各個部門的活都非常重,偏偏新來的那近200號人因為體弱,需要暫時休養,幹不了重活。這樣一來,如果各部門的工作人員只能吃瓜菜代的話,我擔心體力跟不上。我看,是不是在食品供應上向一線員工傾斜一下,那些新來的人少吃一點,反正他們也不用幹重活……”
王路忽一下站了起來:“是體力跟不上?還是思想上跟不上?我看,有些人不是幹不動活,而是心裡有歪念,不想好好幹活才是真的!瓜菜代怎麼啦?餓肚子幹活怎麼了?他們來崖山前,哪個不是飢一頓飽一肚的,當時勒著褲腰帶都要活下去,怎麼到了崖山有吃有喝的,反而開始講條件擺資格,斤斤計較起來了?!”
周春雨是王路心腹中的心腹,鐵桿中的鐵桿,可居然連他也吃了排頭,在場的眾人在震驚中更多的是不解--周春的話極有條理,也是當下糧食緊缺時的順理成章的方案,王路為什麼要發這股無名火?
王路的心緒並沒有平息,他氣哼哼地象頭熊一樣站在沙發前喘著粗氣,半晌才問道:“你們實話實說,這段時期來,是不是有部門裡的群眾向你們反應過物資供應該差別化、等級化的等等說法?有沒有人覺得自己活幹得比人家辛苦,吃的用的卻一樣,有點不公平?是不是還有人認為我這隊長搞大鍋飯平均主義是歷史的倒退?”
眾人面面相覷,王路正要說什麼,門吱一聲開了,卻是陳薇回來了,她手裡牽著的,正是委屈而去的張麗梅。
王路抬頭看到張麗梅紅得像兔子一樣的眼睛,再看看她臉上的疤痕,心中嘆了口氣,鄭重地道:“張麗梅,對不住,我剛才不該向你發火。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崖山好。唉,前段時間不是忙於備春耕就是為了對付基地,有些內部的事務反而耽擱了下來。話不講不明,道不理不清,這兒各部門負責人都在大家有什麼想法,攤開兒說。”他衝著旁邊的椅子向著張麗梅攤了攤手:“坐。”又衝著謝玲道:“給張部長再倒杯茶來。”
張麗梅板著臉坐了下來,旁邊的車永波忙悄悄將剛才她離去後發生的事情簡短告訴了她,聽說連周春雨都吃了掛落,張麗梅知道王路這頓脾氣並不是專門向自己發的,心情這才緩和了點。
這時,王路再次道:“我這人從來不搞一言堂有什麼話,大夥兒敞開說嘛。”
張麗梅咬了咬唇,頗似賭氣地道:“好,既然王隊長讓我們敞開說,那我就說說。關於物資供應的事,我們民政部不少群眾早就有意見了,以前人手少的時候,物資緊缺時大家都能一門心思幹活,只怕一日不幹,一日就沒吃的。可現在咱們崖山物資越來越充足我管理的人手也越來越多,人心總有好歹,吃飽了肚子,偏偏就有人不知足,幹活偷懶磨洋工。我雖然說是部長,可管理員工也只能靠一張嘴,又沒有別的手段,你說她幾句,她精神幾天,稍不盯著點兒就又鬆勁兒。這樣的人,有一個兩個,就會讓更多的人看樣學樣,有些做事認真的人也覺得自己這樣辛苦工作看起來有點傻,但心念著王隊長對咱們這樣好,不忍心磨洋工。要我說就該定個獎懲機制,或者工作定額,這種類似的方案,以前哪家單位沒有?總之是多勞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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