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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自以為得計地謀劃了不少成為智屍以後的發展路線圖,自認為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然而,那只是謊言,就如人在走夜路時自己給自己吹口哨打氣時的心虛之作。
不知生,焉知死?王路是個活人,又怎麼知道成為智屍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旦成為智屍後,自己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一條不可知的命運之路,前方會有什麼在等待著自己,王路一無所知。
不知道前方是什麼,卻知道自己將會失去什麼。
失去的,是身為活人的一切美好。
如果是放在生化末世前,有人對王路說,去死吧,死比活著更美好,等你死了,就能上天堂,有無數的處女等著你--王路當場就能吐他一臉唾沫,老子活得好好的,拿著白花花的銀子就能去找大把的妹妹,用得著去死嗎。
智屍,其實也是種另類的死亡吧。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成為智屍!
王路生存的理智和內心的驚惶交織在一起,對生的渴望和成為智屍的未知恐懼夾雜的一起,陷入了徹底的混亂狀態。
馮臻臻抱著王路,透過腦電波,她能感應到王路的身體、腦海正在進行著一場劇烈的--戰爭。是的,一場戰爭,一場僅屬於王路的戰爭。
身為人的王路,和身為智屍的王路,正在爭奪著這具身體,這個靈魂。
這場戰爭是如此劇烈,連“旁觀者”馮臻臻也被捲了進去,王路狂暴的腦電波如狂潮一樣衝擊著馮臻臻的腦海。
猛然間,馮臻臻的瞳孔突然睜大了,不,他、他再次出現了!(未完待續。)
第六百五十八章 佔有
如果說這世上有誰對“他”認識頗深的話,非馮臻臻莫屬。有了肌膚之親,夫妻之實,相識不可謂不深。
但事實上,馮臻臻對“他”卻又極為陌生,因為“他”現世的時間非常短,只是偶一亮相,又消失無蹤。
在衛生院的那次特殊的交合,是“他”存在於這個世界最長的一次,然後,就再無音訊。馮臻臻私底下甚至多次用腦電波試探過王路,卻毫無所得。“他”消失得是如此徹底,一如從來沒有來到過這個世界上。
但是,現在,在王路生命垂危的這一刻,“他”再次降臨了。
在馮臻臻的腦電波中,“他”一如以往的冷酷無情,不,不對,甚至連冷酷也稱不上,“他”毫無生氣可言,甚至比喪屍還更徹底地滅絕了自己的感情,對“他”來說,存在,才是這宇宙之間唯一有意義的。
馮臻臻的身體在顫抖,前一刻,她還在王路耳邊呼喚,祈求他放棄活人的身份,成為一隻智屍,可是,當“他”出現時,馮臻臻意識到,王路的變異並不僅僅是成為智屍那麼簡單,他會變成“他”,變成馮臻臻這樣的高等級智屍也為之顫抖戰慄的“存在”。
感受著“他”那毀滅一切的狂暴腦電波,馮臻臻閉上了眼,嘆了一口氣,她知道,“他”雖然還沒有完全控制王路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成熟,卻已經不是自己能對抗的,但“他”依舊還有弱點,惟一的弱點,也許那是“他”殘留的惟一的生物的本能--生殖。
馮臻臻探出自己的腦電波,向“他”緩緩“走”去,在意識之海中。赤身**地向“他”張開了懷抱。
“他”的“視線”果然轉向了馮臻臻,因為這個女人,是“他”有獨立意識以來。惟一交合過的魂,其他的那些能感應到的思緒,對“他”而言,只如圈養在汙泥中的母豬一樣。只有馮臻臻,才能入“他”的眼。
“他”一頭撲了過來。
連綿起伏的四明山脈中,水塘邊。微微的星光下,一男一女兩具**的身體一動不動躺在石砌的堤壩上,不對,並不是一動不動的。
那具男人的身體俯臥在地,背上的一個彈洞汩汩流著血,連呼吸都難以辨認,混如死人一般。
那具女人的身體仰臥著。雙眼緊閉,細白的牙齒死死咬著唇,胸膛劇烈起伏著,不時從嗓子眼發出幾聲低不可聞的呻吟,似痛苦。又似歡愉。
更離奇的事情發生了,在女子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膚上,突然憑空冒出一條條烏青或血痕,她那豐滿挺翹的**,居然不斷地在變形,甚至冒出幾個牙印,似乎有個隱形人正在她的身上施虐。
女子突然尖叫了一聲,兩條修長的腿被臨空掰開,蓬門暴露在星空之下。女子的身體在輕顫,她以前感受過那粗暴,那是征服,毫不留情的征服,雖然並沒有真正的受到傷害--事後的處女膜檢查依舊是完整的--但那種被撕裂的痛苦,卻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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