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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大,一隻聰明的智屍對人類倖存造成的損失,比一萬隻甚至十萬只喪屍還大。所以當務之急,是重點打擊清除各地的智屍,沒了智屍,喪屍就是一盤散沙。想怎麼殺。想什麼時候殺,都不成問題。你們今天這樣子亂殺一氣,除了浪費彈藥,將自己致於危險之中。根本是一無是處!如果你們是老子的兵。一個個都得去刷廁所。沒資格握槍!”
陳唯剛將武裝部的隊員們罵了個狗血淋頭,然後轉身對張口結舌的王路道:“王路隊長,我身為堡壘的代表。明確反對這樣沒有計劃的行動,當然,如何管理崖山武裝部,是你們的內政,我並不干涉。但我提醒王隊長,如果再有類似的行為,我不得不考慮提供下一個彈藥庫地址的問題。”
陳唯剛等人離去後,王路差點憋出內傷來,他原本是想好好收拾一下武裝部的,可是如果他現在出手整治,倒好像是受了堡壘陳唯剛的批評,不得不老老實實服從一樣,他媽的,這樣一來,自己在武裝部的威信和臉面可是掉了一地。這不成了抬陳唯剛的橋子了?
王路氣得胃疼,衝著方陣瞪了半天眼睛,終於吼出一句:“全體回武裝部整理內務!”
這次武裝部集體抗命擅離職守縱兵殺戮事件,就這樣不明不白收場了。王路想得腦門子生疼,也想不出來,這陳唯剛突然跑來橫插一手,是臨時起意呢,還是老謀深算,是藉機打擊自己的威信呢,還是真的單純不滿意隊員們拿著彈藥亂來。
王路痛苦地感受到歷史上大帥領兵在外,卻時時受到一個死太監監軍的制約是什麼滋味了,以前他想著,一個死太監有什麼了不起,就算不一刀宰了,把他供起來或軟禁起來不就結了,可真輪到了自己頭上,卻發現滿不是這麼回事兒。死太監雖然木有小**,可他背後站著皇上,就如同陳唯剛背後站著能亂砸中程導彈的堡壘一樣。
陳唯剛一行人至今做的事都是為崖山好,沒有行錯一步,說錯一句,自己還得端著笑臉感謝人家,派人把他們軟禁起來--不說這會影響軍火的持續供應,自己一點理都不佔,就算是周春雨也不會遵守自己這樣的“亂命”。如果派效能辦出手--唐楠杉他們可不是吃素的。
武裝部的隊員們射過了,爽過了,王路憋出內傷,卻還要給他們擦屁股,武裝部的混人們都是管殺不管埋,殺了那樣多喪屍,就直接扔在村子裡,王路還得派人去清理掩埋。此外,因為大批受過調教的“熟”喪屍死光光了,又來了一群新的不知道崖山“規矩”的“野”喪屍,總得再派人去調教。而幹這些活的人,又是效能辦的智屍們。
王路長嘆一口氣,幸好效能辦的智屍大多被陳瓊動過手腳,對自己無條件死忠,要不然,看到那些屠殺的場景,肯定反出崖山。
他決定找魯企平談一談,安撫一下這些有著獨立意志的智屍,三位一體新世界,絕不能就此砸了鍋。
吃了晚飯後,王路特意請了魯企平到自己的書房,可兩人坐下後,王路卻一時不知該如何說起,他不可能向魯企平保證今後不再殺喪屍智屍,最多隻能保證他個人的安全。
魯企平卻很淡然,他主動道:“王路隊長找我來,是要談談這幾天崖山政策方面的變動嗎?”
王路乾笑了幾聲:“政策方面並沒有大的變動,只是可能對外的武裝力量的行動,會有所、那個改進,對,是改進,我們會更積極的採取一些行動。”
魯企平突然道:“那天的衛星直播,我也看了。”
王路噢了一聲,其實不僅魯企平,崖山的智屍們都看了。
魯企平道:“堡壘的橫空出世,是任何人都沒想到的,而他們掌握著這樣強大的力量,也令人難以置信,卻又不得不信。”
王路不好意思地一攤手:“老魯,所以我也很為難,有些事,不得不做啊,這是軍心民心,我也違背不得。”
魯企平道:“如果王路隊長是因為需要屠殺大批的喪屍智屍的話。請並不需要顧忌我們。”
王路一呆:“你們不生氣--噢,不對,你們沒有感情,不會生氣--可是,你們難道不認為這樣做違背了我建立三位一體和平共處的理念?”
魯企平道:“王路隊長,就算是沒有崖山的參與,智屍與智屍之間也在互相殘殺,喪屍雖然不內鬥,可也只是智屍手裡的炮灰。只要王路隊長依然承諾和我們之間的和平意願就夠了。雖然我是隻智屍,可也知道無緣無故的博愛。從來是不存在的。”
王路連連點頭:“老魯你儘管放心。我會嚴肅約束手下的狗崽子們,雖然做不倒不殺喪屍,但只要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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