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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自己希望因為謝玲的緣故,拖延王路和封海齊的決裂也是真心的,因為現在雙方的決裂,對謝亞國一點點好處都沒有,劉洋才剛剛進入武裝部,特種部隊沒有成型更不要說立功了,謝亞國在武裝部內毫無威信可言。如果王路徹底打倒封海齊。清洗後的武裝部謝亞國連一句話都說不上。這樣一來,只會造成王路在崖山一家獨大,封神計劃又從何談起。
謝亞國需要時間,讓自己透過劉洋在武裝部內徐徐圖謀。當武裝部因為清洗而出現權力空檔時。謝亞國能佔有一席之地。只有這樣,自己才能更好的制約王路,“封印”他。
封海齊是個好人。可惜,他的思維太老套了,他以為只要緊緊抓住武裝部,王路就會有所顧忌,不會亂來,卻不知道,這隻會更加加深王路的猜疑和憤怒,只有象自己那樣,將觸手深入崖山的各個角落,經濟軍事後勤農業意識形態一把抓,才有和王路的強大異能一搏之力,才能從根本上,制約王路的獨裁。
這只是封神計劃的冰山一角,犧牲品則是封海齊一家,以及,謝玲。
謝玲會很痛苦,她從小是個自尊性極強的孩子,要不然,也不會拒絕自己出天價將她保送入北京的名牌大學,而是以自己的實力考入甬港大學,可是,在自己冠冕堂皇的名義下,她不得不回到王路身邊,忍受崖山眾人雖然諂媚卻暗底裡風霜雪劍的冷言碎語。
只不過,這一切都值得,因為面對人類生存這一唯一的終極目標,任何犧牲都是值得的。這並不是陰謀,而是陽謀,有的人終將死去,只是一定要死得有價值。
鄞江中學操場。
“你他媽的沒吃飽啊,站都站不穩!”盧鍇一腳踢向一個未成年人軍訓部的學員,那名孩子剛剛做完100個仰臥起坐起身,張著大嘴象條上了岸的魚一樣呼吸著,一邊忍著盧鍇腳踢的痛,使勁挺直身子。
盧鍇不滿意地瞪著自己面前歪歪斜斜的隊伍:“他媽的,體能訓練了都一個月了,還是這個德性,崖山的白米飯都吃到狗肚子裡去了,狗都能看家護院呢,你們他媽的能幹什麼?!你們以為憑這個樣子,就能和喪屍面對面拼殺嗎?操,根本就是給喪屍送點心上門!”
隊伍裡有個學員輕聲嘀咕了一句:“王隊長有異能的,幹什麼還要我們學這個?”
盧鍇整個人都跳起來:“誰?!他媽的是誰在隊伍裡擅自說話,媽的,紀律條例都學到屁眼裡去了?”他一時找不到說話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抽出腰裡的武裝帶,跳進佇列裡,衝著說話聲音大致發出的人群裡,沒頭沒腦就是一通抽打:“他媽的,翻了天了!王路隊長那是什麼人?他是我們的整個崖山的領袖,沒錯,王路隊長有異能,可難道他的異能一年365天天天要罩著你,連你拉尿拉屎都要發動異能護著你?他媽的,要是人人都是這種想法,咱們崖山早就完了!一幫子豬腦!給老子繞操場跑10圈!”
陳瓊站在旗杆下,看著盧鍇對著新來的學員們連踢帶打,逼著他們踉踉蹌蹌跑著步,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對旁邊的王比安道:“這些孩子跟著他們的父母投奔崖山連一個月都不到,他們在外面長期營養不良,也就這段時間才吃飽飯,身子還虛著呢,盧鍇這樣高強度訓練他們,心思是好的,可是不是太急切了?要不,你和盧鍇談談,把訓練量壓一壓。”
王比安正在翻開手裡的報表,他現在才發現,管理未成年人軍訓部不象他以前想得那樣簡單,以往他也帶著孩子們學習封海齊教的戰鬥技術,可是,如今謝亞國制定的章程中,他不但要負責孩子們的訓練,連後勤、裝備也要自己管,未成年人軍訓部整個兒就是縮小版的崖山。他忙得是一個頭五個大,每天要和大量的報表打交道。
聽到陳瓊的話,他頭也不抬:“適應適應就好了,盧鍇不會真的欺負他們,剛才那學員是不象話。怎麼能事事靠我爸的異能,難道他一輩子窩在崖山不外出了,那我們真成了養一群廢物了。”
陳瓊看了看王比安最近有些削瘦的臉,有些心痛得道:“你也不要事事都攬到自己身上,有些事兒不明白,你可以向咱爸爸請教啊。”
王比安斷然搖了搖頭:“這些事我自己能處理好,要是事事都要找老爸,那還成立這個未成年人軍訓部做啥,讓我耍著好玩嗎?爸爸他為我們一家打拼得夠多的了,如今也該好好休息休息了。我的異能不象爸爸和你那樣厲害。只能多抓著一些軍訓部的事。多少也算是盡點力吧。”
陳瓊把王比安最近的變化都看在眼裡,似乎是一夜之間,他不再是庇護在爸爸王路羽翼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