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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是誰在人家身上折騰了一次又一次。
他,果然心中還是有我的。(未完待續。)
第六百六十一章 旦旦而伐
**過後,王路懶洋洋地撫摸著躺在胸口的馮臻臻細膩的背,總算知道為什麼古代君王一得美人就不願意上早朝了--看看外面的大太陽,何況不早朝,根本就是白日宣淫嘛。
這旦旦而伐的日子,已經足足過了三天,王路簡直如同忙碌的雄峰一樣,只要馮臻臻狩獵回家,稍有得空,就被他拖上了床,有時兩人面對面吃飯,碗裡的肉湯還沒喝完,就已經膩在了一起。
怎麼也沒個夠的時候。
荒唐,荒唐得無以復加。
王路不是沒想過崖山,可每次看到馮臻臻媚到骨子的裡眼神,就統統拋到了腦後,自我安慰只要有封海齊、周春雨等人在,崖山並無大的風險。
無恥,無恥得令人髮指。
但兩人正是食髓知味之時,恨不能兩人做一人糅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王路知道,自己已經深深愛上了謝玲。
基於性的愛。也是愛。
王路愛陳薇,那愛,偏於理性。兩人相識時,並稱不上一見鍾情,當時陳薇在學校裡開了個寫作興趣小組,因王路在文學上小有才名,七拐八彎託人請他來上課,兩人這才慢慢走到一起。相戀的經過也很平凡,壓壓馬路,看看演出,偶爾逛下啤酒館喝點扎啤,藉著酒勁兒摟摟小腰,陳薇很保守,結婚前兩人都沒越過最後一步,反倒是商量著因為房價太高,先租人家房住才合算等很現實的問題。結婚後,王路才越發看出陳薇的好來,性情平淡和順,眼中除了兒子就只有自己。
王路愛謝玲,那是末世裡的一段不該有的愛情,在極端條件下的同生共死。讓兩人走到了一起,偏偏謝玲也是個痴心的,認準了王路。就此死心塌地。真要說起來,是王路對不起謝玲,兩人的愛,是同甘共苦。是生死相從。
王路愛馮臻臻,與和陳薇、謝玲的愛都不同,如果非要一比。那就是最原始的**裸的愛,**。一如發情期的野獸,愛了,那就上。也許這種愛,被小資們鄙視,但卻也最純粹,愛就是愛。沒有任何條件,沒有任何多餘的牽扯,更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利益。
愛到極處,甚至不用動腦筋,你有多愛我。這和月亮無關,來吧,和我做,做得越多,你就越愛我。
短短3天來,王路已經徹底迷失,人生的意義--去他媽的,什麼狗屁的人生意義,人生的意義就是**!
除**,天下無大事。
而令王路自傲的是,他的**很爭氣,此前在陳薇和謝玲面前的不舉蕩然無存,一夜三次郎那是小菜一碟,反正兩人從白天到黑夜就沒有穿衣服的時候,黃帝曾一夜連御十女,王路自認不比他老人家差。
這肯定也是異能帶來的變化,不過這變化很爽,真的很爽,天下的男人有一個算一個,誰不想要這樣的異能?
馮臻臻顯然很喜歡王路這特殊的能力,她是真的喜歡,如果說一開始她因為保留了對王路粗暴**的記憶,還有些畏懼的話,那到了現在,在王路的引誘下,她將所有王路看過的腳盆國的小電影裡的花樣都學了個遍。一個手把手地教,一個身體力行地學,更是學以致用,知行合一。
此間樂,不思蜀。不知有漢;無論魏晉。
王路完全迷失在桃花源中--她的桃花源。
一根纖纖玉指在王路胸口調皮的划著圈,故意在他的敏感處挑逗著--這個喂不飽的小娘皮,王路半是苦笑半是歡喜,手又伸了過去……
馮臻臻突然道:“肉乾儲存得很好,已經能帶在路上吃了。”
“什麼?”王路摸不著頭腦。
馮臻臻在心裡嘆了口氣,委婉地道:“風乾角麂肉晾曬好後,我就將它收了起來,放在塑膠袋裡,找了處陰涼地收藏著,昨天開啟看了下,果然像你說的,比熟肉要更方便儲存,我嗅了嗅,並沒有變質的跡象。這些風乾肉,夠我們吃好幾天的了。我想,走出這個小山村應該不成問題。”
王路的堅挺,立刻化成一攤軟泥,半晌,他才悶悶地道:“明天,我們就出發。”
王路鬆開了摟著馮臻臻腰的手,翻了個身,背對著馮臻臻。
馮臻臻平躺在床上,怔怔瞪著樑柱。
她知道,自己剛才那話不應該說出口,說出口,就是把王路推離自己的身邊。
但是她忍不住。
忍不住想知道,在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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