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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穿透傷,一槍兩個洞。
原本對智屍來說,這樣的傷並不算什麼,無礙於它們的活動,惟一討厭的,是無法癒合。
然而馮臻臻卻發現,這個傷,以比正常人傷口癒合時間更快的速度恢復著,也就短短半個月,一個貫通傷,已經癒合成了一個不起眼的小疤,而且這個疤還在持續縮小。
馮臻臻是智屍,但她也是個女人,她撫摸著疤上日漸平滑的面板,嘴角彎起了一抹淺笑,看起來假以時日,連這個疤都會消失呢。(未完待續。)
第六百六十章 郎有情,妾有意
王路躲在灶臺後,只能看到馮臻臻的側影,然而,那是個怎樣的漫妙絕倫的側影啊,柔美的脖子,消瘦的肩膀,挺拔的胸乳,光滑的背脊,豐滿的雙臂,修長的雙腿,以及纖纖一握的裸足。
黑暗中,王路的眼睛似乎在發著光。
他的喉嚨動了動。
更有著致命吸引力的誘惑是,在馮臻臻的裸身上,還沾著血--角麂身上滴落的血,這讓馮臻臻更平添了一份美,野性粗獷的美,她就像西方神話裡的女獵神,剛從森林裡狩獵而回。
馮臻臻似乎也感覺身上的血粘糊糊地難受,她從水缸裡舀了一瓢水,手一揚,譁一聲潑在自己的身上。
微帶涼意的水刺激了她的身體,**不經意間堅挺起來,馮臻臻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吟。
然後,她就聽到身後傳來古怪的咯咯聲。
“誰!”馮臻臻猛然回頭,手裡握住了唯一的武器--王路的摺疊小刀。
灶臺後,轉出一個人影,卻是王路,他直勾勾地瞪著馮臻臻的身體,一步步捱了過來。
噹一聲,馮臻臻手裡的刀落在地上,她剛想問王路怎麼會在這兒,然而看到王路臉部扭曲的肌肉,和血紅的眼神,最終化為了一聲嘆息。
她無力地垂下了雙手,同時間,王路已經撲了上來。
當王路的雙手摟住馮臻臻的腰時,馮臻臻咬住了唇--王路一向粗暴無情,沒有前戲,沒有愛撫,只有強硬的征服,插入,自從自己日漸恢復感覺後。每一次交合,都要忍受極大的痛苦。自己下體的撕裂剛剛好了不久,今晚。又要再次承受狂風暴雨。
馮臻臻忍不住低低哀求道:“輕、輕一點。”
那只是無意識的低語,對失控的王路根本沒有作用,那晚在水池邊,馮臻臻曾經哭泣、哀求、扭打、尖叫。卻依然不能阻擋王路施暴,這一次,她也不指望這聲低語。有任何效果。
然而,令人不解的事發生了,王路探向馮臻臻下體的手突然僵住了,他的眼中,似乎恢復了幾分神智。他眨了眨眼,看了看身下的馮臻臻,又看了看自己。驚得差點跳起來。
馮臻臻並沒有察覺這異樣,她緊緊閉著眼,呢喃道:“我早已經是你的人了,你想要,就要吧。”
王路咋聽此語。眼睛瞪得更大,他突然回憶起了什麼--星夜下,水池邊荒唐激烈的一夜。
一時間,王路似乎想放開馮臻臻,然而,他的身體卻有另一股力量在騷動著,在驅動著他。
終於,他緩緩壓向了那具絕美的**。
馮臻臻緊閉著眼,等待著痛苦來臨,然而,她僵硬的身體上,感受到的卻是輕憐蜜愛般的親吻、小心翼翼地撫摸……
馮臻臻驚訝地眨開眼,然後自己的唇就被一團火熱封住了。她只是呆愣了片刻,就立刻熱烈地回吻過去。
那一夜,兩人從廚房做到樓梯,又從樓梯做到床上,最後在二樓陽臺的欄杆上,又瘋狂了一回。
馮臻臻一次又一次登上**,如果說以前和王路交合,是痛並快樂著的話,那這一夜,就是馮臻臻的伊甸園,濃濃的愛意,讓馮臻臻貪婪地一次又一次向王路反覆索取著,要,還要,再要……
把你的一切,都給我吧,我的愛人。
不知過了多久,偏遠山村的這幢小樓,再次沉寂下來。
王路仰面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了無睡意。
他的旁邊,傳來平穩的呼吸聲,是馮臻臻。
她的一條**的胳膊,還壓在王路胸口。
兩人都光著身,因為惟一的一條毯子,也在激情中變成了沾滿體液的破爛不堪的一團碎布。
自己這算是搞什麼啊。
為什麼會是馮臻臻呢?
好吧,自己是很好色,男人嘛,能不好色嘛。
不過,多年的傳統教育讓王路總體上還是個老實人,就算是有了謝玲,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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