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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要出去?唉,竺林那孩子是必死無疑的,你就是出去也救不了他,只是白白犧牲自己。”
王德承搖了搖頭,輕聲道:“我不僅僅是為了竺林,你看看廊橋裡的孩子們--”沈慕古四下掃了一圈,只見在百梁橋外竺林再次傳來的慘嚎聲中,所有的孩子都在發抖,有的孩子甚至扔下了武器,用手死死捂住耳朵。他嘆了口氣,那幕後的智屍太聰明瞭,只玩弄了一個小花招,就讓崖山的孩子們戰鬥的勇氣蕩然無存。這樣下去,根本堅持不到崖山大部隊來救援,孩子們就會垮掉,然後在喪失理智的情況下,做出種種沒腦子的事情來。比如說沒頭沒腦地衝出去突圍,或者縱身躍到橋下的滾滾溪水裡--古代種種驚營、營嘯就是類似的動亂。
失去了勇氣,失去了信心,再堅強的戰士也只不過是行屍走肉,更不要說這些半大的孩子了,如果不想方設法振奮士氣,大夥兒守在百梁橋裡,只不過圈養的豬,智屍和喪屍們想怎麼吃就怎麼吃。就連自己和武裝部的隊員們在內,個個都得死。
功夫喪屍的約戰,必須應戰。
王德承已經脫下了全身的盔甲,伸出胳膊,緊緊握了下拳,感受了一下二頭肌,很好,當年在建築工地上的活不是白乾的,當然,還得感謝崖山充足的食物、安然的睡眠和持久的訓練,這幅身軀正處於最良好的狀態。
鄭佳彥遞上一個小塑膠袋:“王德承叔叔,這兒還有個滷蛋,是我中午沒捨得吃的,你吃了吧。”
王德承沒有客氣,扯開包裝袋,將滷蛋一口塞到嘴裡,大口嚼了嚼。脖子一伸,吞了下去,含糊道:“水。”
王比安忙遞上自己的水壺。王德承一仰脖,咕嘟咕嘟長飲,將水喝了個淨光,這才打了個嗝。也不擦下巴上的水漬,厲聲喊道:“開門。”
說是開門,其實是將一塊木板拆下來。在孩子們拆木板的時候,喪屍們果然安靜地待著,沒有趁機上前進攻。
王德承頭也不回,大步走出了廊橋。
一個孩子怯怯地問王比安:“要不要將木板再封上?”
“封個屁!”王比安難得罵了句粗口:“王德承叔叔能回來的,一定!”
王德承沒有從身後聽到木板重新被釘上的聲音,他在心中搖了搖頭,這些孩子啊。還是嫩了點,智屍也好喪屍也罷,它們都是怪物,都是不該存在這世界的異種,怎麼能信任它們呢?萬一喪屍們大舉突襲……王德承沒再想下去。功夫喪屍就在眼前了,自己更多的是該考慮,怎麼活下去。
功夫喪屍依然擺了個黃飛鴻的架勢,看到王德承大步而來,它的臉上的殘存的肌肉抽搐了幾下,那似乎是個笑,噁心、恐怖的笑。
離功夫喪屍只有五六步遠時,王德承停下了。
天,很藍,陽光,很耀眼,吸進胸膛的每一口氣,都彷彿有著實質,沉重又滾燙。一陣陣蟬鳴從溪邊的柳樹上傳來,忽遠忽近。
數萬喪屍無聲無息,連慣常有的貪婪的吼聲也消失了,百梁橋裡,盯著這場如古代俠士一樣的單挑的孩子們,也屏氣凝神,只有竺林的呻吟聲,還在時斷時續。
王德承動了,他大吼一聲,吐氣開聲,兩條粗壯的大腿在青石板上一蹬,整個人就像一顆出膛的炮彈,帶著風聲,向功夫喪屍衝了過去。
王德承沒練過功夫,雖然初小畢業時,家裡一度想過讓他去上什麼文武學校,但他最後還是選擇了到工地上當一名運磚頭的小工,因為這活雖然累,但不需要動腦子,來錢也快,幹得多,拿得也多,最合王德承的性子。
功夫、武術,那隻在電影和電視劇裡看過,很好看,但王德承心裡也很不屑,都是花架子。打架這東西,一力降十會,你招式再花俏,就算是能在竹梢頭飛,可你總要近身才能打到敵人,如果沒有足夠的力氣,你一掌打來,我拼著挨你一下,一拳打回來,只要你力氣沒我大,吃虧的總是你。
王德承實戰經驗很豐富,無論是末世前還是末世後,個人的單打獨鬥,還是群毆,都沒少參與,甚至為此進過派出所。在他看來,打架最可怕的從來不是什麼功夫武術招數,而是看對方有什麼武器,如果對方手裡有棍棒,你就輸了一截了,如果對方有板磚,這場架基本就輸定了,如果對方手裡有刀--哪怕是磨尖的改錐,那哥們撒丫子就跑吧,找死不是這樣子找法的。
王德承走出百梁橋時,就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和功夫喪屍近身纏鬥,要是放在以前,在沒有盔甲的情況下,和喪屍摟抱扭打,那是找死,喪屍咬你一口,就死定了。但是,那隻在幕後操縱功夫喪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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