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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伯民,他可是一位相當能幹的小夥子啊。
王伯民在攻打基地以及在王路失蹤時保衛崖山的表現,陳薇早就聽關新講了一耳朵,平時雖然接觸不深,可也知道他已經與崖山金花之一朱亞珍定下了婚期,能被朱亞珍看上的小夥子,品性絕不會差。
這樣出色的一個小夥子,怎麼上了末位淘汰的名單?!
陳薇知道,事情大條了!末位淘汰的本意是懲戒落後份子,可現在,卻是好人捱了一刀!
錯了錯了,大錯特錯了!
陳薇在客廳裡團團轉著。喃喃自語道:“不應該啊,不應該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樣?這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了?對了,一定是妒忌,一定是有人妒忌王伯民抱得朱亞珍美人歸,才故意這樣子投票捉弄他的。”
陳薇勉強找了這樣一個藉口安慰自己,可她知道,這個理由太牽強,而且,就算是這個理由成立,也已經顛覆了末位淘汰制度,既然人們可以因為妒忌而將一個好人選為賴漢,那就有更多的理由,將真正的為崖山做出貢獻的優秀份子,選上末位淘汰的名單。如此一來,末位淘汰制剛一推出,就會徹底失去民心民意。
所謂的末位淘汰制,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不知有多少人會在暗中冷笑,甚至進一步串聯起來,鼓唇弄舌,將人們不滿的矛頭,隱隱指向……
陳薇猛地抬起頭,突然明白周春雨為什麼匆匆離去了,因為周春雨除了提前警告自己,根本無法插手這次危機,因為這危機的種子,本就是王路種下的。是王路施政崖山以來的一系列措施帶來的惡果的一次集體爆發。
王路自以為播下的是龍種,其實收穫的卻是跳蚤。
周春雨不能插手,因為他身為王路最親密的戰友,絕對不能公開站出來質疑、反對,甚至連提意見都做不到,因為如果他這樣做,就意味著他也站到了王路的對立面,這一風聲如果傳出去,崖山將掀起足以翻天覆地的驚濤駭浪。(未完待續。)
第六百七十八章 “小媽”的吃雞風波
在崖山,能夠推翻一切已定政策的,只有一人,那就是王路。政由上出,崖山原本就是王路的一言堂,幹什麼,怎麼幹,不幹什麼,都由他來定,底下眾人只要聽命就是。
反正在其他倖存者定居點也都是同樣的威權模式,首領們個個都是說一不二,誰要是敢反對,心狠手毒的殺人,最不濟也是趕出定居點--你不是有不同意見嗎?行,和喪屍說去吧。只是王路的統治總算披了一層溫情脈脈的外衣。
但歸根到底,崖山的實質還是一人高高在上土皇帝式的封建威權架構。
土皇帝是不容置疑的,所謂金口玉言,口含天憲,就是這個理兒。
但是,現在王路這個土皇帝卻因故失蹤了,而他制定的政策的缺陷卻藉著末位淘汰制的由頭,爆發出來。
面對這重大危機的,只能是陳薇一人。
她甚至不敢將這事同謝玲去說,以謝玲的性格,她可能拖著病軀跑到武裝部,將那些投票給王伯民的卑鄙的傢伙一個個揪出來,然後拳打腳踢成豬頭,但是,這樣有用嗎?
你能改變人性嗎?
不能。
唯一的辦法,就是妥協。
陳薇想到了自己辦公桌裡的績效制度報告,那是一個陷阱,但是,面對末位淘汰制的失敗,哪怕是陷阱,自己似乎也得眼睜睜跳下去,要不然,等到崖山人心盡失時,什麼也挽回不了啦。
自己身為王路的妻子,卻居然要公開打起反對他的大旗,可偏偏,自己這樣做,是為了保護王路精心培育的崖山。這、這真是世間最荒唐的事情!
陳薇全身無力地癱坐在沙發上,梨頭不識愁滋味。一搖一擺地走過來,伸出雙手“抱抱”。
陳薇抱起梨頭,貼著她柔嫩的小臉蛋。想哭。她不明白,明明王路和自己都是在憑良心做事,可為什麼居然走到了這一步。我們兩夫妻,沒做過任何對不起人的事兒啊?不都是為了崖山好嗎?可為什麼。鬧出這樣多妖蛾子來?
大家一起太太平平過日子不好嗎?大家一起努力工作不好嗎?一起殺喪屍一起勞動創造更美好的明天,這是多簡單的道理啊,勁往一塊兒使心往一塊兒想。那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兒嗎?
可為什麼,居然到了這個地步?!
陳薇抽了抽鼻子,眼眶有些發紅,她盯著茶几上那張寫著王伯民名字的紙條,遲疑著,自我安慰道:也許,這是個特例。在別的部門不見得會發生這樣無恥的事情,應該會選出真正該淘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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