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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也有今天,拎著腦袋在末世裡掙扎了兩年,這份家底也頗為可觀了,更難得的是,在這一桌子裡,普通人、異能者、智屍居然其樂融融地擠在一起,碰著酒叫著老弟,揣著明白裝著糊塗,嘻嘻哈哈鬧成一團。而他們--所有的人、異能者、槍手、技術人員、智屍、喪屍,都得聽我的,聽老子的!
王路舉著酒杯,打了個嗝,他的酒量原本就是渣,自打結婚後,就沒喝過酒,可剛才崖山和基地眾人輪番上來又是白酒又是啤酒又是紅酒,一通狂轟濫炸,早就灌醉了。
這時,旁邊一隻手伸過來,奪過了他手裡的半杯酒:“別喝了,看你成什麼樣子了,醉貓一隻。”卻正是謝玲。她見王路平安回來,歡喜得病體也好了一小半,強撐著參加了宴會。但並沒怎麼吃喝,只是坐在一旁看著王路。這時見他醉得已經快失態了,便來勸阻。
王路打了個嗝,冒出一股濃濃的酒氣:“誰說我醉了?我這叫酒醉心自明。”
他挨近謝玲身邊。頭碰著頭道:“我是不會喝酒,可我沒醉,我心裡明白著呢……嘿嘿。我告訴你,這次我在外面,可是有了不得的經歷……明白了很多事,大事,對,大事,大事可期啊。我終於明白我該幹什麼了……我也明白我是什麼人了。嗯,不對,老子不是人,老子、老子是神!”
“王哥還真是神,你一出馬。什麼喪屍智屍都是渣,當時我們都以為頂不住了呢,你一來一出手,就贏了,可真夠神的。”車永波走上前來,端著一杯酒前來和王路碰杯,滿臉是笑地恭維著。
王路哈哈大笑,給自己的杯子添滿了酒,一飲而盡,指著車永波道:“你不是好人,揹著老子搞花樣……”車永波的臉色頓時煞白。王路揮了揮手:“看我這樣子你就以為我醉了,就不行了,想灌倒我?來來來,咱哥們嘴對嘴來吹一瓶。”車永波強笑道:“還是王哥你厲害,我服了我服了。”王路哈哈大笑:“你敢不服嗎?不服不行!在老子面前,你口服還得心服,你倒不服試試?”
謝玲見王路越說越不像樣,一把搶過他手裡的杯子,對一臉灰白呆站在當場的車永波道:“王路醉了,你們也真是的,這敬酒搞得跟車輪戰似的,你還是找周春雨他們幾個會喝的鬧去吧。”
打發走了車永波,謝玲扭頭對王路道:“可不許再碰酒了,我這就叫陳瓊給你倒杯濃茶來解解酒……”
她突然一怔,這才發覺,不知何時,王路握著她的手,輕輕的撫摸著,謝玲臉上頓時湧起一股病態的潮紅:“你、你要死了!”就想著將自己的手奪回來。
王路緊緊拉著謝玲的手不放,謝玲身體本就不好,抽了幾抽奪不回來,自己的身子反而軟了,王路細細撫摸著她的手--因為長期臥病在床,她的手愈發消瘦,面板下露出了青色的靜脈,指關節撫上去也有些硌手。王路將謝玲的雙手合在自己掌心:“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再讓你受苦。”
謝玲心裡又酸又甜,勉強笑道:“就會說大話,快放手,讓大家、讓孩子們看見,像什麼話。”
王路涎著臉道:“自家人,看誰敢笑話。”
謝玲哪有王路厚臉皮,埋下頭,不敢看臺上各人的表情,更不要說去留意旁邊的王比安、陳瓊等孩子的神色了,所以她不知道,面對王路這大庭廣眾之下的親暱,所有人只是瞟了一眼就一掃而過,自顧自笑鬧喝酒,唯一稱得上異樣的只有王比安,他死死盯著面前的一條雞腿發呆,只不過這時,有隻小手從桌子底下探了過來,握住了他的手,卻是陳瓊。
而在遠處,在街邊的另一端,有雙異乎常人敏銳視覺的眼睛隔著老遠,就將王路和謝玲之間的小動作看得一清二楚,她舉起面前的杯子,一仰脖,將滿滿一杯紅酒喝了下去,雖然自己腦海中還有酒醉的記憶,可卻不知道,現在的自己,要喝多少酒,才有醉的感覺。更不知道,即使酒醉之後,自己又能幹什麼。
旁邊張麗梅嚷嚷道:“吆喝,看不出啊,馮臻臻你酒量不錯啊,這樣一杯紅酒下杯,臉都不紅一點,來來來,滿上,再來一杯。”
馮臻臻淡然地舉起張麗梅給自己倒得快溢位來的紅酒,手一抬,又是一杯。
這一場盛宴,不知道有多少人清醒,多少人醉去,多少人想醉又無法醉,多少人明明清醒卻偏偏說自己醉了,多少人明明醉了卻硬說自己還清醒著。
王路醒來時,已經是次日清晨了,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今年新打的,還散著腥甜的草味的席子上,席子很大,鋪在地上,王比安在左,陳瓊在右。
王路抬起頭,就看到旁邊的床上,謝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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