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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佛也通道,在他們心裡,佛本是道,柴老二這樣腦筋拎不清的人,更是說不明白。
但謝亞國心中卻是一動,將領袖神化,這是很多古今中外政治史上沒少幹過的活兒,洪秀全都稱自己是上帝的兒子呢。越是災難深重,這種神神道道的東西越有人信,蓋是因為人們發現人的力量是如此微不足道,曾經代表人類力量頂峰的科技知識如今成了一團廢紙,於是只得尋求宗教、仙佛的力量。
這柴老二半瘋半癲,嘴裡胡言亂語,不成體系,但這樣的人,對崖山那些愚婦愚民最是管用,來到崖山的人。都是低層人民。換句話說,都是其他定居點不要的廢物,垃圾,他們受壓迫受苦難也最深重。因為生理心理的扭曲。最容易受這些神道仙佛胡言亂語的蠱惑。柴老二的出現。對自己封神計劃大有好處,難得的是,這人對王路極端的愚忠。用的好了,卻是步好棋。
謝亞國和顏悅色地對柴老二道:“這又不是什麼難事,沒問題,我見到我閨女,一定給你安排一個日日能看到王路隊長羅漢的工作。”
當晚8點,隨著臨時隔離小樓大門的開啟,憋了兩天的人群蜂擁而出,幸好崖山各部門早有準備,周春雨帶著武裝部的人維持秩序,張麗梅的民政部和車永波的財務部登記發放物資,其他各部門招收人員,自有條理。
謝亞國擠在人群中走出小樓,被外面的水銀燈照得眼睛一眯,然後就看到一個人影撲過來:“爸爸!”緊緊摟住了自己的胳膊。
謝亞國抬起手,撫著來人的黑髮,淚流滿面:“囡囡,玲兒,爸爸沒想到還有能見到你的一天!”
旁邊,王路和陳薇站在一邊,陳薇眼眶也有些發紅,她想起了自己的爸爸媽媽,王路則有些尷尬,這個話說起來,這個謝亞國可是自己的老丈人,問題是,謝玲和自己的關係又是見不得光的,自己總不能上前道:“你好,你女兒是我的小三。”
雖然如今是末世,可從小受思想品德課教育的王路還是做不出這事兒來。遲疑了半天,他才走到正在相擁而泣的謝玲和謝亞國面前咳嗽了一聲道:“那個,這裡亂糟糟的,咱們先回家再說吧。”
半支菸後,謝亞國和謝玲已經坐在了王路家的沙發上,謝玲一路拉著爸爸的手,又哭又笑,一會兒問爸爸是怎麼從美國逃回國內的,一會兒又說自己在崖山的經歷,一會兒又哭媽媽至今沒有音訊,因為太過激動,咳嗽得肺都疼了。
陳薇衝王路打了個眼色:“我到廚房燒桌菜,給謝玲爸爸擺個接風席,王路,你陪著……陪著謝師傅聊聊天吧。”
王路坐在沙發旁的椅子上,手腳無處擺,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搭這個話。
好一會兒,謝玲的情緒才緩和了一點,打了熱水來,給爸爸和自己擦臉,王路這才有空,遞給謝亞國一杯茶。
謝亞國接過茶,衝著王路點點頭:“王路隊長,小女多虧王隊長照顧了,唉,我一直忙於照顧生意,很少管她的生活學習,生化危機爆發時,我遠在美國,想起孩子曾說過,和幾個大學同學一起外出露營,我還以為,在這亂世,這孩子必死無疑了,沒想到謝玲居然能遇到王路隊長你們一家子,她的這條命,是你救下來的。謝謝啊。”
謝玲的命是我救的,只不過轉過頭就放自己被窩裡了,老子可不是什麼好人。王路心裡嘀咕著,臉上卻帶笑:“應該的,應該的,這世道,人人相助才能活得下去啊。”
這時,陳薇在陳瓊、周敏的幫助下,快手快腳弄了桌菜--封詩琪這幾天回家照顧老爸去了,吃飯的人少了一半,倒也不用太鋪張,安下筷子桌椅,便來請眾人吃飯,權當是宵夜了。
謝亞國上了桌子,一看,多是些新鮮蔬菜,有尾魚,有個炒蛋,這在末世裡算豐富的,但並不鋪張,看起來,王路的確沒有什麼使用他自己理該有的特權--這是個依著自己良心本份做事的男人,只不過,有時也免不了受到誘惑,自己的女兒在王路家裡,對王路和陳薇以哥姐相稱,卻絕對不是“哥姐”這樣簡單。
王路一家吃飯,也從來不講究什麼食不語,陳薇給謝亞國讓了一圈菜後,感慨地道:“謝師傅,你運氣真是好,不知怎麼從美國逃回來的?王路的爸爸媽媽也在國外旅行,我們現在是想都不敢想他們的境況。”
謝亞國停了筷道:“生化危機在美國爆發時,我就已經在機場,準備回國。當喪屍在機場裡出現時,整個機場都亂了,但不得不說,自從911後,美國對機場的控制非常嚴密,機場的安保力量立刻出動,他們使用槍支可不像國內那樣有種種顧慮,對於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