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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炮彈炸得象煙火一樣,可卻連倭奴的一隻智屍都沒殺死。從這方面說,我們的作戰是失敗的。”
關新盯著金塘海面上的密密麻麻的船隻:“我認為倭奴的最高階智屍,就在那條宙斯盾上。”
封海齊點了點頭:“我也這樣認為,但我們沒有合適的戰術兵器能打掉那條該死的軍艦!”
封海齊一個字一頓地道:“今天晚上的防守,才是真正考驗我們的時候。倭奴智屍會利用夜色全力一擊。”
冬天的夜晚來得早,就也5點多,太陽就已經落下了海平面。
黃冬華正在吃一個肉包子,這包子實在,裡面的肉餡差不多就是個大肉丸子,只是面發得不夠鬆軟,瓷實。黃冬華吃得急,堵嗓子眼裡了,正在拼命捶胸膛,旁邊遞過來一瓶果汁:“吃慢點,沒被喪屍咬死,被肉包子給噎死,那可真成了笑話了。”
黃冬華灌了一大口果汁,這才順過氣來:“以前想著,就算是死了,也能變異成喪屍,那也算是種活著吧。可沒想到腳盆國喪屍居然會同類相食,我可不想變成喪屍再被腳盆國的喪屍給吃了。那不等於死了兩次,活遭罪。”
沈慕古拍了拍黃冬華的頭:“放心,死不了,這腳盆國喪屍來來去去也就這幾招,自打周春雨副部長給他們下了個套,那些捕食者就再不敢靠近據點了。”
黃冬華吃完了包子,舔了舔油乎乎的手指:“不是說就留下了捕食者的一條胳膊嗎?又沒打死它們。”
沈慕古道:“就是丟了一條胳膊,也夠捕食者受的。你沒聽過一句話,叫越聰明的人越怕死?那捕食者腦電波極強,顯然非常聰明,它可輕易不捨得讓自己受傷,所以你看,如今它們老實得多了,連面都不敢露。”
黃冬華扭頭看了看躺在集裝箱內,正裹著睡袋睡得香的崖山眾人,悄聲嘀咕道:“我就怕倭奴喪屍夜襲。電影電視裡,打仗打到夜晚,總會來場偷襲的。大家都在睡覺,每個據點只有少量人在警戒,萬一倭奴喪屍趁著黑夜摸上來……”
沈慕古嘿了一聲:“傻孩子,有她在,倭奴喪屍偷襲個屁啊。”他伸出手指,指了指集裝箱頂:“那個譚櫻不用睡覺,她的腦電波能感應到我們據點四周300至400米範圍內一切喪屍智屍的動靜。尤其像捕食者,它的腦電波越強大,越容易被譚櫻感應到,這簡直和在黑夜裡舉著一個火把一樣,就這還搞什麼偷襲?”
黃冬華嘿嘿笑著撓了撓頭:“沈叔叔你先睡一會兒吧,我先來值夜班。”
黃冬華抱著槍靠在射擊孔後面,突然聽到背後有一陣響動,回頭一看,卻是王比安不知何時從上面的掩體下來了。
王比安在唇邊比了個靜聲的手勢:“譚阿姨讓我來睡覺,我睡不著。和你一起值班吧。”
王比安和黃冬華靠在射擊孔後面,傳遞著一個保溫杯裡的熱薑湯提著神,一邊聽著外面的動靜。
據點四周,圍著密不透風的本土喪屍,它們個挨個地擠在一起,不讓任何一隻倭奴喪屍透過。本土喪屍排列得是如此密集,黃冬華幾乎看不到堤岸,但是,他卻能聽到一陣咀嚼聲。
倭奴喪屍正在吞噬本土喪屍的咀嚼聲。輕微,卻又從來不停止。密密麻麻。猶如春蠶食桑葉,撕咬,咀嚼,吞嚥。
這就是崖山面對夜戰的防守模式。
人類需要休息。要充足的睡眠。所以。當他們放下槍炮安睡時,前線就只能讓本土喪屍來防守,所謂的防守就是堵在堤岸上。讓倭奴喪屍來吃自己,其實要吃光一隻喪屍也並不容易,撕開皮肉,吞嚥內臟和肌肉是需要花不少時間的,而且倭奴喪屍也會吃飽,那就得換另一批“進攻”,本土喪屍用自己的皮肉骨頭內臟,來阻止倭奴喪屍的進攻。
只因為,人類需要睡覺。
黃冬華痛恨喪屍,無論是倭奴喪屍和本土喪屍都痛恨,可是,現在他卻多少有了點心痛心酸的感覺,不公平,真不公平,連這生化病毒也不公平,為什麼倭奴喪屍能吃本土喪屍,本土喪屍卻不懂得還擊?
黃冬華越想越難受,特別是想到,自己的雙親都已經變成了喪屍,有時思念他們雖然會悄悄抹眼淚,可也想著,爸爸媽媽當只永生不死的喪屍也不錯。可是,現在如果自己的雙親遇上倭奴的喪屍,就會毫不加反抗的被對方吃得乾乾淨淨。
黃冬華忍不住輕聲嘀咕道:“以前讀書,老師說種花家民族在鬼子兵入侵時,太過愚昧不知道反抗,一個縣幾萬人被三四個鬼子兵追著亂跑。可是,現在大家都是喪屍,也不存在誰比誰愚蠢的問題,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