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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佬、娘希匹的罵聲中,將這個訊息告訴山上定居點的各位首領。這個訊息是確鑿無疑的,因為帶信的這位舅舅,就被自己的外甥給趕了出來。
山上的倖存者一下子炸窩了,原本在大夥兒心中,返回強蛟鎮算不得什麼難事,只要收拾了山寨裡的鍋碗瓢盆。當天下山,午後就能在半島歇腳了,可沒想到,半島上的“強盜胚子”居然關上門拒絕了。
“憑什麼啊!這島子上少說也能養活上萬口人咧,他們一群打漁的才多少人?滿打滿算連500個人都不到!”那小頭目越說越生氣,用手裡的鋼筋敲得水泥地咚咚響。
王路微微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所以你們就打起來了?”
小頭目一揮胳膊:“當然打,這幫小娘養的,不打不服氣。我們有1000多人,兩個打他們一個。還怕打不過?”小頭目豪言壯語才出口。立刻想起來就在剛才自己帶著一群人從長城上狼狽而回,兩人打對方一個,還真打不過。他老著臉皮道:“我們現在打不下來,只是看在親戚情面上沒有下死手。讓那些小娘養的佔了站在長城上居高臨下的便宜。真要是恨下心下殺手--哼哼。大家撕破了臉皮就不好看了。”
王路隨口問道:“你們在這長城上打了多久了?”
小頭目一怔,不無尷尬地道:“差不多有半個月吧。”他飛快地道:“不過我們很快就能把半島打下來的,聽說他們的糧倉不知怎麼過了火。剛收下的夏糧全被燒了,他們堅持不了多久的。”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臨港公路旁的一幢小樓前,小頭目和幾個守衛打著招呼:“周大哥在不在?我把崖山的首領王路帶來了。”
王路聽了個“帶”字多少有些不爽,他如今也是一方首領,崖山和基地實力比這些剛剛從山上下來的握著鋼筋長矛土製火藥槍的泥腿子強了不是一點半點,如今他已經表明了善意,是前來助拳的,卻被人像個小嘍羅一樣“帶”來“帶”去,連個“請”字也沒有,臉上就有些難看。
就在這時,樓內突然衝出一個魁梧的漢子,大叫大嚷道:“王路?!你他媽的真是王路!!媽的!媽的!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王路渾身一怔,看著張開雙臂大步而來的男子,眼睛瞪得老大:“你、你是周建平!我操,真的是你!”
兩人像一對好基友一樣重重抱著一起,又笑又叫。
“他媽的,多少年沒見面了?差不多有10來年吧?”
“屁,整整15年沒見面了,最後一次見面還是我結婚時你來我家喝喜酒。”
“對對對,你小子在老家的操場上擺了50多桌喜酒,我們一直到吃完飯,還沒等到你和新娘子來敬酒,都罵你不講哥們義氣。”
“扯他媽淡,老子結婚還請了你,你結婚生孩子屁都不放一個。你小子才沒義氣。”
“啊呀沒辦法,老婆不喜歡太熱鬧,當時結婚就叫了幾家親戚吃飯。我倒是聽說你生了個女兒,哈哈,畢業的時候我就說你性子急,以後一定生女兒。”
小頭目和周邊的幾個哨兵見著周建平和王路談笑無忌,個個都有點發呆,這時周建平攬著王路的肩膀道:“都看清了,這是我在大學裡的老同學,貨真價實睡在我上鋪的兄弟,王路。”
王路笑道:“得了,那可不是什麼值得回憶的歲月,咱們全寢室的哥們最怕的就是你睡覺後的呼嚕聲,我睡在你下面天天恨不能拿掃帚柄捅你的菊花。”
周建平哈哈大笑:“走走走,到裡面坐坐。”
王路和周建平一起往房間裡走,一邊打量著身旁的這個男人,心裡是無限感慨。王路以往吹牛,說自己是上海華東師範大學畢業的,其實只是拿了個華東師範大學的在職研究生畢業班的證書,他的老底,卻是甬港市師範學院中文系的學生,只是如今師範學院早已經被甬港大學併吞,掛上了教師教育學院的牌子,知道他的老底子的人並不多。
當年王路是最後一屆國家包分配的大學生,拿著每個月30元的獎學金,住著8個人一間汗腳味薰得耗子也絕跡的寢室,每天憤怒眼紅於英語系的美少女們過一樓的中文系而不入,卻踩著高跟鞋飄上了二樓大腦簡單四肢發達的體育系的大猩猩的寢室。
周建平當時就住在王路上鋪,因為是重讀補考才上的大學,是當年班級裡最年長的一個學生。沾染了不少社會上的習氣,王路的抽菸喝酒都是向他學會的。這廝最令人不能容忍的壞習慣就是打呼嚕,當真是驚天地泣鬼神,令人恨不能半夜磨刀將他宰了。只是他的老爹極好,開學時特意陪著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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