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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林總總,雜七雜八。
王路摸摸鼻子,苦笑。
陳薇這小娘皮,當老公是逛街上超市啊。
我這是在殺殭屍好不好。
別的還好說,這生薑讓我到哪裡去找啊。
農戶家裡自用的生薑,放這樣長時間早就發黴了。
這才過了幾天安穩日子,居然就掂記著炒菜要放生薑了。
嗯嗯,這也說明自己給了家裡塌塌實實的安全感啊。
真是了不起的直男子。
王路自賣自誇,重新塞好紙條,整理了一下裝備,一手拎弩,一手拎獸夾,後腰上插著砍柴刀――早就從鐵滑車旁的殭屍身上取了回來,脖子上掛著望遠鏡,大步向鎮內走去。
最老套的辦法,總是最有效的辦法。
遠遠地扔出拴著釣魚線的血石子,逗引殭屍來追,一直引到獸夾前。
這一套方法,王路已經做得熟門熟路了。
眼前的一段大街,從鎮入口到轉彎處的菜市場,已經被王路用這釣石子的方法,把殭屍清理得快一乾二淨了。
只剩下一隻。
這隻殭屍一直在一家藥店裡轉悠。
藥店的門,並不是玻璃門,而是一道塑膠簾布門,夏天常用,一頭護住裡面的空調冷風,一頭擋外面街上的熱浪,而且又方便客戶進出。
這道不起眼的塑膠簾布門,今天,卻給王路帶來了意想不到的障礙。
“啪,啪”,幾聲,石子都撞在了塑膠簾布上,滾落下臺階,沒進門。
藥店內的殭屍不為所動地在裡面轉悠著。
王路又試著扔了幾次,還是不行,石子太輕了,除非,換塊磚頭。
那又太沉,釣魚線扯起來不方便。
王路有些焦躁。
他收回了石子,原地轉了轉,踢了踢腳旁已經開啟安置好的獸夾。
王路沒再猶疑。
他舉起手,衝著藥店裡的殭屍大吼了一聲:“嘿!”
這聲音,在已經安靜瞭如此之久的街上,顯得突兀的響亮。
殭屍猛地回過身來。
王路穩穩站在原地:“過來啊!過來啊!你這個狗東西王八蛋十三點神經病傻b娘希匹脫底茶簍――”
王路南腔北調歡快地用各種方言罵著殭屍,連甬港市的老方言“脫底茶簍”都罵出了口。
這殭屍原是甬港人,應該聽得懂這句方言吧?
看來是聽懂了。
殭屍從藥房裡撞了出來,跌跌撞撞向王路衝來。
王路依然直直地站著,嘴裡各類方言罵人話還帶上了調調,是“雙節棍”。
殭屍猛地揮出了胳膊。
鏘,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響起。
殭屍的腿被獸夾咬住,失去平衡,重重側摔在地上。
王路舉起手中的弩。
一扣。
一切就是這樣簡單。
雖然那天對中看不中用的弩念念叨叨,但王路並沒棄之不用,改換重新撿回來的砍柴刀。。;
說到底,這貨還是膽小。
能離殭屍遠一點就是一點。
所以,砍柴刀是用來防身的最後武器。
殺殭屍嘛,還是用的石子獸夾弩箭“老三樣”。
取出殭屍腦袋上的箭,王路輕鬆地吹著口哨。
這條街是清理完了,死在自己手下的殭屍少說有40只。
“綠區”範圍越來越大了。
王路的心態也不再像第一次踏入鄞江鎮一樣,無時無刻不在膽戰心驚,每走出一步,都要害怕會不會有殭屍突然從旁邊的房子裡躥出來。
王路走進殭屍剛才呆的藥店裡轉了轉,這是家開心人平價藥房,店面並不大,也就那種24小時臨街小店大小。
王路翻了翻貨架上的藥,找了些常用的感冒拉肚退燒藥收了起來,又翻出了幾瓶酒精、紅藥水、紫藥水、棉籤、紗布什麼的,在靠牆壁的玻璃櫃裡,還找到了好東西――幾小瓶雲南白藥。臨出門,王路又順手取了兩根水銀體溫計。
出了藥店,王路眼一轉,又打上了隔壁一家新美新西點店的主意。
走進西點店,左手是兩個立式玻璃冷櫃,裡面放的是蛋糕――王路看都沒多看一眼,那蛋糕,肯定早就壞了――他在右側擺糕點的貨架上翻了翻,麵包――發黴了,奶油夾心餅乾――也不能吃,倒是找到五包曲奇。
王路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