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部分(第3/4 頁)
王路知道,一個單位,一個團體,一個領導者,並不是靠小恩小惠就能永遠拉住人的·只有構建起一個正常的上下級關係,才能順利運轉。
君不見職場裡,白髮蒼蒼的老員工老老實實聽命於小自己20多歲年輕上級的現象比比皆是,難道靠的是親戚關係或恩惠?你要是這樣想,壓根兒當不了領導。
封海齊在時,透過自己以身作則,帶領崖山上上下下一條心,接受王路的管理·但封海齊一走,王路威信不足、管理能力偏弱的弊病就暴露出來了。
王路一直想弄個人敲打敲打,殺雞給猴看·讓別的人“魂靈拎清點”。
算來算去,能敲打的人,也就是沈慕古一個。
謝玲,那是捨不得敲打的,周春雨,以這小子的性格,恐怕根本對王路的敲打毫不在意,大咧咧就過去去了,起不到什麼作用,陳老頭和崔老太·那根本不用說了,怎麼敲打法?左盤算右盤算,最後就只剩下了沈慕古和錢正昂。
但錢正昂是新來的,還沒有徹底歸心,這要是敲打重了,人家拍屁股走了怎麼辦?
那就只剩下沈慕古了·這是個最好不過的目標,以降將不,降兵的身份入的崖山,本就直不起腰桿,雖然雷達功能很吃香,但也不是說離開他崖山就玩不轉了。最重要的是,這人性格懦弱,品性更是牆頭草,黑要是大腿就抱,你罵他打他,只要給他一口飯吃,他就屁顛屁顛跟著。
不殺這隻雞,殺誰去。
王路其實早就在找沈慕古的碴,這段時間經常派他外出幹活,其實就是想借機挑刺,今天晚上,正好拿梨頭被喪屍狗接近的事,敲打一翻沈慕古。…;
說實話,王路一開始並沒察覺沈慕古隱瞞了自己雷達功能的缺陷,他單純只是認為沈慕古不夠警覺,讓喪屍狗欺近了也沒發現,這原本也是可以理解的,因為大夥兒割稻的確很累,腰痠背痛不說,長時間蹲著,腦袋缺氧,耳朵都不自覺嗡嗡響。
只是沒想到抓著沈慕古做張做勢一陣,沈慕古居然還真被嚇著了,吐露了真話出來。
這效果,真是出人意料的好,立馬把王路知微見著英明神武的形象給樹立了起來。
接下來近一星期,眾人都在田裡割稻,好在崖山生活條件如今大大改善,吃喝不愁,鳴鳳山莊住宿條件又好於崖山,所以恢復得比較好,到得最後一天,王路也懶得再去割稻了,和陳老頭一起著手曬稻穀,剩下的稻田就扔給了謝玲、周春雨、沈慕古、錢正昂等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前幾天王路收拾瀋慕古殺雞真的驚著了猴子,大夥兒居然沒有什麼埋怨,連謝玲也沒像往常那樣說上幾句怪話,自去幹活。
稻穀就曬在沿江的水泥公路上,這是再好不過的曬穀地,在以前,還要擔心來來往往車輛的尾氣造成稻穀重金屬汙染,如今卻是不用擔心這個。王路和陳老頭把公路上的淤泥清掃了一下,從附近民居里收集來了不少席子,鋪在路面上,這就成了。
把麻袋裡金燦燦的稻穀倒在席面上,然後用平齒木耙將小山包一樣的稻穀堆平,聽著稻粒在木耙下刷刷如流水一樣滾動著,王路突然能夠理解老農民面對豐 收時的喜悅之情了,這就是生生不息的生命啊。
陳老頭在旁邊端著受傷的胳膊指點著:“小王哥(自從那天訓斥過沈慕古後,陳老頭就在‘小王,後面又加了個‘哥,字),儘量鋪平點,攤薄點,這稻種的含水量可是關鍵,明年能不能發芽,發芽率是多少,可都看這曬種子的火候了。”
王路連連點頭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這稻穀打下來已經過了季節了,咱們更得小心些。”
等所有的稻穀都曬上,沿江公路變成了一條金色的大道,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王路開著機動三輪車拉著陳老頭往鳴鳳山莊而回,兩人正說說笑笑著,突然前面傳來一陣嘶吼,陳老頭一抬眼:“小王哥,來了兩隻水喪屍!”
王路也已經看見了,只見鄞江裡爬出兩隻水淋淋的喪屍·一前一後向王路和陳老頭撲了過來,王路急剎了車,叫苦連天:“慘了慘了,這下完蛋了。”
王路倒不是怕區區兩隻水喪屍·三輪車後廂裡就放著兩把手斧呢,只是這水喪屍上了岸後,向王路兩人撲來時,一路趟過了一長溜正曬著的稻種,身上的水全滴在稻穀上了。
王路可不認為這從喪屍正在緩慢腐爛的傷口上滴下來的水能有多幹淨,這兩隻水喪屍一路淋過來,把剛剛曬上的稻種全糟蹋啦!
王路怒火攻心·舉起兩把斧頭就撲了上去,老辦法,先砍胳膊再剁腿,最後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