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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路當時感染二度生化病毒,九死一生期間,陳薇的確對謝玲表達過接納的意思,但那是在面對絕境之時,也未嘗沒有將王比安託孤的意思。
然而身為一個現代女性,陳薇真的很難在心底裡真正認同這種兩女同伺一夫的事情。
陳薇是個極自尊自強的人,那時候和王路結婚時,不但沒要王路一分彩禮錢,她自己還帶給王路2萬元錢,一個小學老師,又從來不做家教,這2萬元錢,硬是陳薇從吃飯錢裡一分分省下來的。
這樣一個骨子裡極驕傲極自立的女人,怎麼可能真正容得下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劈腿,而且還是當著自己和自己孩子的面堂而皇之的劈腿。
這社會上,能容忍自己的老公和別的女人相好20多年還在網路上大喊我愛你我原諒你我等你的女人,畢竟是極個別的奇葩。
在龍王廟狹窄的臥室內,無數次午夜夢迴時,聽著書桌上王路的呼嚕聲,側耳是高低床上謝玲的呼吸聲,陳薇深深禁不住淚流滿面。
她無數次告誡自己,這是生化末世,所有的法律、道德、民俗,在喪屍活吃人肉的現狀前,都已粉碎。舊世界已經崩潰,而新世界,則是個沒有規則的世界,說白了,就是隻要能活下來,想怎麼幹就怎麼幹。
為了王路、王比安、自己能活下來,讓王路和謝玲睡覺,是個好辦法。
但陳薇就是無法忍受。
她無數次在腦海中想像過王路和謝玲光著身子在臥室的單人床上滾成一團的情景――她發現,自己真的會發瘋的。
這很愚蠢,在為了生存而掙扎時,自己還在堅持著可笑的舊道德倫理。
這很可笑,明明是自己一家需要謝玲的助力,自己卻還依然拒絕她真正“進門”。要知道,男女感情並不是一成不變的,時間長了,王路一直不收謝玲進房,誰知道謝玲感情會不會生變。雖然靠*關係來維繫住謝玲很卑鄙很可笑,但有時候,這種卑鄙和可笑的手段還真是惟一有效的。
陳薇不知道自己究竟該何去何從。
惟一令好她心中稍安的是,王路雖然明知道謝玲對他的感情,卻至今沒有對謝玲下手。…;
身為一個男人,能做到這一點,已經很不容易了。
陳薇沒有理由也不忍心去責怪王路,責怪他當初就不應該救謝玲,更不應該和她產生這段畸戀來。
自從王路死而復生後,身為枕邊人,陳薇自然知道他的需求變得有多少強烈,從男性的本能來說,佔有更多的女性,發洩自己的*,這是千古不變的本能。王路能壓制自己的*,沒有放縱自己最原始的本能,已經是極難能可貴的了。
陳薇突然發現,三人已經打成了一個難分難解的結,那結,緊緊絞在她的心頭,讓她無時無刻不在心痛。只是在喪屍來襲時,生存的壓力讓自己能躲避這種心痛,而現在這樣,一旦過上稍平安一點的日子,這心痛又鑽了出來。
王路自然不知道陳薇心中正在翻江倒海,兀自還有厚著臉皮吹噓:“沒辦法,也難怪謝玲害羞,畢竟是姑娘家,哪見識過我這樣一夜三次郎的雄風,我估計她是一夜沒睡好,怪不得現在要補覺呢。娘子大人,看樣子下回我們聲音真的要輕點了。”
陳薇又好氣又好笑,這些男人啊,滿腦子就是他們自己的下半身,女人們的內心感情對他們來說,到底算什麼?
陳薇伸出手狠狠擰了王路胳肢窩的嫩肉一把:“還想著下回?做夢去吧。”
說著,轉身就走。三人之間的感情現在是無解的,那乾脆就不去想它,過一天,是一天吧。
王路被陳薇這一下擰得痛得雪雪直抽氣,無意中並沒有發現陳薇邊離去邊輕聲嘀咕著:“厚臉皮,還自吹什麼一夜三次郎,明明只有兩次,非要吹成三次,哼,男人啊,怎麼個個這樣淺薄。唉,我這嫁的是什麼人啊。”
晚上吃飯的時候,陳薇和崔老太燉了鍋西紅柿牛尾湯,中西結合風味,這滋味是不用說了,難得的是大補,因為裡面還放了切成片的牛鞭,這牛鞭切成片後,象一枚枚小銅錢似的,自然,王比安還小,吃不得,幾個成年人卻吃得爽快。
王路嚼著又韌又脆的牛鞭,看看陳老頭,又看看周春雨和封海齊,以及沈慕古,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這自己和陳老頭大補後倒有地方瀉火,周春雨、封底海齊以及沈慕古三人可怎麼辦?
打住,想點正經事吧,今天不擔惹惱了謝玲,她連晚飯也是在房間裡吃的,好像把陳薇也弄火了,一下午對自己愛答不理的,搞不好,晚上沒處瀉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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