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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春雨正站在鐵門外,門內。兩隻從來不用睡覺的喪屍狗警惕地衝著他嗚咽著,王路趕開喪屍狗,一邊開門一邊問道:“這個時候怎麼上山來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周春雨抖了抖雨衣上的雨,急促地道:“電臺收聽到呼救聲,請求我們前去救援。”
如今崖山有兩架電臺,一架老式軍用電臺在龍王廟,一架則是市區營地眾人帶來的,如今由武裝部在使用。
王路立刻聽出了周春雨話中的言外之意來,他身形一怔:“你說他們指名道姓要我們營救?要我們崖山營救?”
“是。”周春雨臉色古怪地道:“半小時前,我們突然接到電臺呼叫。指明要四明公社崖山生產隊的王路隊長營救他們。”
20分鐘後,王路穿戴整齊跟著周春雨來到了鄞江鎮上,對著正坐在電臺旁的封海齊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封海齊遞給王路一張紙道:“這是剛才收到的呼叫內容。”…;
王路匆匆掃了幾眼,事情很簡單,有一支倖存者隊伍,正在前往崖山的途中。但是因為受到喪屍的襲擊被困住了,所以他們緊急向崖山救助。
倖存者所在的地點,就是鄞橫線和段三線的交匯處,離鄞江鎮也就10公里左右的道路。
封海齊道:“這批倖存者是從古林鎮過來的,據他們說,有20來號人。”
20來號人,10公里的路程,如果王路真心想救援,沒有不成功的道理。
然而,王路卻遲疑了,這古林鎮離鄞江鎮可並不遠,那些倖存者,此前也明顯收聽過崖山電臺,要不,叫不出“四明公社崖山生產隊”這個王路生造出來的單位名稱,可是,為什麼他們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樣一個風雪夜來投奔王路?
誰知道這其中有沒有什麼貓膩?
王路倒是不怕什麼喪屍智屍,有自己的異能在,開著卡車,很快就能將這20來個人接到鄞江鎮,可是,萬一自己的對手不是喪屍智屍,而是不懷好意的活人怎麼辦?
王路有些懊惱,此前崖山電臺太過高調了點,最起碼甬港周邊一帶都知道崖山有衛生院還有難得的水庫電站,萬一有人不懷好意,想要謀奪崖山基業怎麼辦?
如果有人假借電臺呼叫營救,然後對頂風冒雪半夜而去的崖山營救人員半道而擊,王路可沒把握一定能打得贏對方。
王路看了看封海齊:“老封,你怎麼看?”
封海齊撫了撫額頭:“我們必須去。”
王路急道:“萬一這是個陷阱呢?”
封海齊嘆了口氣:“就算是陷阱,也必須去。咱們崖山電臺可是公開呼叫過,歡迎任何一個倖存者來崖山,現在這半夜傳來的古林鎮倖存者的呼救,甬港鎮周邊不知有多少架電臺正在收聽中。如果我們置之不理……”
王路聽明白了封海齊的話,如果崖山置之不理,任憑這夥倖存者被喪屍消滅,那以後,崖山別想在周邊吸收到任何一個倖存者前來投靠。
王路一跺腳:“我親自帶隊,去營救這群倖存者。”
他扭頭對封海齊道:“老封,你留在鎮子上,小心有人趁我們精銳盡出搞偷襲。對了,叫陳薇她們從山上下來吧,她們孤懸在崖山龍王廟,一應裝置是防喪屍不防人類,可別讓人家摸了老巢。”
做好一應佈置,王路帶著周春雨、關新、王德承等人組成的一支精幹小隊伍。徒步出發。
10公里,不算很遠,坐卡車只需要10來分鐘,但王路以前看影片看多了白頭鷹坐著悍馬被襲擊的事了。卡車一旦受襲擊,車上的人反而更危險,還不如徒步前進。
封海齊送眾人到鎮口後道:“我會組織人員做好防備的,不管是喪屍還是活人,可別想輕輕鬆鬆進這鎮子。”
王路用力點了點頭,轉身甩開大步沿著竹節嶺路就跑。
屍潮剛剛過去,路上的喪屍還是有不少。只是這半夜的雨雪下過,地面又滑又溼,喪屍們向小分隊撲過來,常常跑不了幾步,就腳下一滑摔倒在地。
王路也不和喪屍們糾纏,沿著竹節嶺路跑了一程後,立刻下到了公路邊的田裡,田地裡的喪屍相對少些。王路帶著小分隊沿著田埂疾行,將在田裡亂鑽的喪屍甩得遠遠的。雖然是冬天,可田裡的莊稼因為沒被收割過。腐爛的剩下的殘枝斷藤滿地都是,甚至還遺留著不少大棚架子,喪屍只知道嗅著人味沿著直線直通通跑過來,結果陷在田裡反而走不快。…;
周春雨熟悉周邊的地形,他很快嚷道:“前面就是橫鄞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