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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璐和沐原幸虧是躲在99式坦克身後,坦克的正面防護裝甲達700毫米,要是換了別的地方。哪怕是鋼筋水泥的樓房內,這兩枚炮彈也早就穿透水泥板將兩人炸成渣渣了。
但是無論是王璐還是沐原,還是依然都嚇得魂飛天外,沐原就不用說了,凡胎,挨塊指甲大的彈皮,都可能喪命,而王璐,也不想讓彈片傷到自己――就算不丟命,那也破了相啊。
王璐大叫:“我們要逃出去!躲在這裡根本就是等死!炮彈會越打越準的!”
沐原格格打著戰:“逃?往哪裡逃啊?這兒好歹還有坦克當掩護呢。”
王璐剛要說什麼,咣,又是一枚炮彈,彈著點更近了,將外圍的四隻喪屍撕了個粉碎,其中一隻喪屍的頭滾了滾,滾到了沐原腳下,嘴還在一張一合。
沐原尖叫:“快逃!快逃!”
王璐吼道:“跳到立交橋下去!那兒飛艇觀察不到!炮彈隔著橋面也打不到!”說著,也不遲疑,帶著身邊的喪屍們,直愣愣地就向立交橋斷裂處跑去,然後就在沐原發呆的眼光中,縱身跳了下去。
我靠――這立交橋可有好幾層樓高啊!王璐是智屍自然不在乎,可沐原卻是活人啊。
沐原正在驚疑,突然聽到格吱一聲響,自己藏身的坦克頂蓋居然在此時被開啟了,裡面,探出一個頭來,一個戴著坦克軟帽,臉卻腐爛了一半的頭。
是喪屍!是坦克裡的喪屍。王璐千呼萬喚了不知多少遍,卻沒有教會它如何開啟蓋子的喪屍,居然在這時陰錯陽錯的鑽了出來。卻原來,這接連兩顆炮彈砸在車上,硬生生將頂蓋炸壞了。
沐原看到坦克裡出來的喪屍投向自己的貪婪嗜血的目光,就知道自己不能遲疑了――一王璐不在身邊,被這隻喪屍咬了可慘了。他大吼一聲,穿過炮擊的硝煙,幾個大步就撲到了斷橋邊,眼睛一閉,就跳了下去。
在他身後,從坦克裡鑽出來的喪屍也已經撲了過來,緊跟在他身後,凌空一躍,也跳了下來。
咣,又一枚炮彈炸在了坦克上。因為喪屍出來後,並沒有反手關上蓋子,炮彈好巧不巧鑽進了坦克內部,在一聲劇烈的爆炸後。坦克內部的彈藥也似乎被引爆了,坦克就像一座小火山一樣,從頂蓋向外噴出火焰和氣浪,發現大大小小的爆炸聲,最後在轟地一聲巨響中,炮塔高高掀起,旋即咣噹一聲。落到了橋面上。
沐原半聲尖叫還卡在嗓子眼,人已經撲通一聲摔到了橋下的路面上,這一摔,全身每塊骨頭都痛得快裂開了,卻居然沒死,更沒受傷――屁股下反而軟軟的。卻原來,王璐早讓幾隻喪屍趴在了地上,給沐原當肉墊。
王璐急聲道:“快躲起來。小心飛――”他話剛出了一半,突然一頓:“不許動!不許咬他!”
正在掙扎著爬起身的沐原身上猛地一重,卻是一隻喪屍撲在自己身上。正張著嘴向自己咬下來,王璐的命令,及時阻止了它的行動。
沐原一腳蹬開靜止不動的喪屍,向後連連爬行了幾步,這才看清,那隻喪屍,正是從坦克裡出來的――因為它一身部隊坦克兵的制服,太好辨認了!
王璐嚴厲地再一次命令坦克兵喪屍:“不許吃他,不許吃這個人!”然後向沐原招招手:“快!躲到橋墩下,別被飛艇發現。”…;
王璐這個決定非常正確。兩人帶著只剩下一半不到的喪屍――另外一半在炮擊中非死既殘,最次的,也是失去了活動能力――在巨大的立交橋墩下陰影下躲藏起來後,不久,頭上就傳來輕微的馬達嗡嗡聲,空中飛艇的陰影。投落在立交橋之間的綠化帶上。
空中飛艇盤旋了一會兒,沒發現新的活動物體,再一次嗡嗡地飛離了。
沐原和王璐大氣不敢喘半口,兩人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一絲恐懼――這才剛摸到京城的邊兒,就捱了一頓炮彈――這可是兩人一路北上以來,從來沒遇到過的。
別的城市雖然也有幸存者有槍有炮,可從來沒有這樣使用過的,非要比較的話,別處倖存者的槍炮使用得非常不專業,連小兵張嘎都比他們玩得漂亮,也就是停留在直瞄射擊的地步。
可在京城,武裝部隊還沒顯形呢,就能利用空中飛艇做監視平臺,然後發現目標召喚遠端火炮,進行超視距打擊。
期間的差距,差不多是越南戰爭和伊拉克海灣戰爭的差距。差了可不止一代二代。
沐原總算喘均氣,他忍著身上的劇痛:“王璐,快逃吧,這飛艇和大炮肯定是堡壘的。這裡太危險了!我們、不、你是打不過他們的!你還沒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