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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在野外過夜時,為了防止喪屍的偷襲,爬到樹上睡覺是個通用的辦法。
那女人很倒黴,顯然因為沒有掩蓋好自己的氣味,而被過路的喪屍發現了,但她也很幸運,因為遇到了王伯民、朱亞珍等一夥倖存者。
樹上的女人也發現了公路上的這個倖存者小團體,她拼命揮舞著手:“救命,救命,求求你們救救我!”
雖然本身就在逃亡途中,但王伯民和朱亞珍只是對視了一眼,立刻嚷道:“大家跟我來。”轉身向公路下的田野撲去。
圍攻樹上女人的喪屍見到又有新鮮肉送上門來,立刻分出了幾隻喪屍歡歡喜喜迎了上來,但在眾人用斧頭砍刀的親切問候中,紛紛倒下了。
眼見著再前進十來米就能救出那樹上的女人,王伯民突然聽到一聲慘呼,他頭一抬,就見到樹上一條纖細的身影掉落下來,撲通一聲摔落在田埂上。
那個女人因為樹幹的劇烈震動,居然失手從樹上掉了下來。
王伯民大叫一聲,一肩膀撞開衝著自己撲來的兩隻喪屍,向那掉落在地面上的女人急跑。朱亞珍也不顧一隻向自己伸出缺了一隻手掌的胳膊的喪屍,一箭,將一隻正向趴在地上的女人撲去的喪屍腦殼對穿。
但還是晚了,幾隻喪屍一擁而上,衝著地上的一動不動躺著的女人壓了上去。
王伯民終於突擊到了樹下,在狂吼聲中,將壓著女人的喪屍全都砍倒在地。
朱亞珍看到王伯民推開了壓在那女人身上的喪屍,一動不動的女人背上的衣服撕破了好幾個洞,甚至露出了裡面的內衣,心裡一陣惋惜――還是沒來得及救她。她一抬眼看到田野裡又有三三兩兩的喪屍蹣跚而來,連忙喊道:“王伯民,快回來!她已經死了!”
王伯民卻蹲下身,扶起癱軟的女子看了一眼,驚喜地道:“她沒受傷,只是昏迷了!”
朱亞珍揮揮手,立刻隊伍中分出兩個小夥子跑過去,王伯民在他們幫助下。將那昏迷的女子背上肩,撒腿就跑了回來。
片刻後,這支小小的倖存者隊伍就消失在通往崖山的公路上。
又過了一會兒,田邊的溝渠裡冒出一個身影――一隻斷了胳膊卻穿著西裝的智屍。
雅戈爾西裝男智屍。
它望著遠去的倖存者小隊伍――它的女主人,終於還是按照自己的心願,和那些食物們。在一起了。
那個樹上的女人,正是馮臻臻。
馮臻臻在痛苦遲疑了許久後,終於決定,到崖山去,到近在咫尺的崖山去。…;
去那兒。找到王路。
然而,怎麼進崖山,成了一件為難的事。
馮臻臻明白,如果自己就這樣空著兩隻手,穿過成群結隊的喪屍,大搖大擺走進崖山。這等於明擺著告訴別人――我是智屍,殺了我吧。
想法子偷偷溜進崖山?那崖山裡有隻敢於殺自己同類的智屍,萬一自己被發現了怎麼辦?
也許,跟著別的倖存者進入崖山是個好辦法。自己一個女人家,混在一堆男女老少中進入鎮子,肯定不會引人注意。
只不過,封海齊是個問題。
自己隨身帶的本子寫得明白,封海齊認識自己。他是崖山人,可自己卻因為多次失憶,將封海齊的面貌忘得一乾二淨,如果自己在鎮子裡遇到了封海齊,他認得自己,自己卻不認得他,可不會令人生疑?
馮臻臻苦苦思索了好長時間,終於,從自己塵封已久的腦海深處隱隱想到了一個辦法:好像自己在以前看過的什麼網文裡,寫的最多的就是什麼穿越、失憶,自己如果能找到一支前往崖山的倖存者隊伍,然後混入他們中間,再假裝什麼失憶,那就算是被封海齊認出來了,也沒關係――人家失憶了嘛。
於是,馮臻臻任編劇兼導演,斷臂西裝男智屍任執行導演,十來只喪屍任龍套的演出,就在王伯民、朱亞珍帶隊的倖存者們面前上演了。
馮臻臻找上王伯民和朱亞珍等人不是一天兩天了,她這幾天一直在崖山周邊晃盪,想再遇上一支向崖山進發的倖存者隊伍,正好遇上了王伯民、朱亞珍一行。她暗地裡聽到他們正是要投奔崖山,立刻加演了一出“喪屍夜襲”的戲碼,以加快這支小隊伍的行動,然後,又提前在他們前往崖山之路的田野裡等候著,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美人失憶”的連環大戲。
這場戲,馮臻臻演得很辛苦,關鍵是演龍套的喪屍們不得力,指揮它們襲擊王伯民朱亞珍等倖存者還好,指揮它們襲擊――或者說裝出襲擊馮臻臻就千難萬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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