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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眾人已經翻過了一個小山坡,前方有條溪流,只是天寒地冰,那溪水,都結了冰,上面還蓋了一層厚厚的雪。
封海齊噓了一聲:“小心些,前面不遠就快到陷阱了,我是特意挑溪水邊布陷阱的,動物喜歡喝水,這溪邊是它們最常來的地方。大夥兒別鬧出太大的聲兒,驚了獵物,可就白跑一趟了。”
王比安勉強壓下一陣陣興奮,輕聲問道:“封伯伯,這溪水都結冰了,還能吸引動物嗎?”
封海齊道:“這冰也就這兩天結的,上面是冰面,下面水還在流動,山裡的動物習慣了到這兒喝水,一時半會兒不會改,你聽,還能聽到水聲呢。”
果然,大夥兒細聽的話,的確能聽到潺潺的流水聲。
王路也是第一次打獵,倒有半分孩子心性,手一揮:“走,抓只大肥豬回崖山,今年過年還沒吃過肉呢,農業部倒是整了一些魚,雞也不捨得殺,這年過得嘴裡淡出個鳥來。”
王路邊說邊邁步,卻沒想著光顧著說話,一不留神被腳下的樹根絆了一跤,出溜一下坐了個屁股墩,順著山坡滑了下去,跟在後面的謝玲眼疾手快,一手把住旁邊的小樹,俯身探出另一隻手想揪住他的衣角,卻失了手。大夥兒眼睜睜看著王路一路滑了下去,幸好這是處坡地,沒有什麼岩石,王路一直滑到溪水的冰面上,才停了下來。
王路有些狼狽地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手肘的衣服有些磨破,其他倒沒有大礙。
這時,大夥兒也從坡上趕了下來,謝玲又好氣又好笑,拍了拍王路身上的泥:“這可怎麼說的,出門時我只擔心王比安出事,卻沒想到你這當老子的先摔了跤,怎麼?磕頭討紅包嗎?”
王路老著麵皮嘿嘿笑了幾聲,就在這時,王比安突然驚叫一聲:“老爸!有喪屍!”
王路一驚,撥出腰間的小手斧就轉過身去,封海齊也早握緊了雙斧,謝玲忙著開啟身上的“滾蛋機”--剛才一路來沒開啟,是因為怕嚇跑野物。
然而大夥兒掃視了一圈四周,並沒有看到喪屍的影子,王路皺了皺眉:“王比安,哪兒有喪屍?是不是你看錯了?”
王比安低著頭一指:“爸,喪屍就在這裡--是水喪屍,不,是冰喪屍!”
這是道山間常見的溪流,江南多山,多水,類似的溪流隨處可見,約有7、8步寬,王路摔下來的地方,正好有個水潭,換了平時,王路這一跤就摔倒水裡了,只是如今水面已結了冰,冰上還有雪。
王路從冰面上掙扎著起身時,將雪給劃拉開了,露出了下面的冰面。
冰面下,有一張臉。
確切地說,是冰層裡有一張臉。(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五百四十八章 火烤冰屍
黑色的髮絲一縷一縷飄散在水裡,然後又被冰凍,透過髮絲,能看到一張露出了牙床骨的乾枯的臉,半邊臉的肉都沒有了,是生生被啃光的。一雙慘白又充滿血絲的眼睛既然被冰凍著,依然瞪得大大的。空洞無物的瞳孔中,除了嗜血,一無所有。
一隻喪屍,在冰裡。
王路半蹲下身,伸出戴著手套的手,用力掃開冰面上的雪。
王比安見了,忙上來幫忙。
不一會兒,一大塊冰面上的雪都被清除乾淨,露出了冰塊裡喪屍的全貌。
那是隻女喪屍,衣服全都不見了,只腳上還穿著一隻破鞋。
它在冰面下舉著雙手,似乎在抓撓著冰面,想破開它,從中而出,但是冰面凍得很結實,並不是它已經腐爛脫落了指甲的手指能撓開的。
王路用手裡的小斧敲了敲冰面,敲出了幾個白點,封海齊道:“不用敲了,你剛才這樣摔下來都沒把冰面撞破,這冰少說也有一掌厚。今年南方比往年冷多了,連皎口水庫都出現了大面積的浮冰。”
王路看了看冰喪屍,隔著冰面敲了敲它的臉:“你們說,這貨死了沒有?”
王比安如今也是見慣了喪屍的,更是親手殺了不少,早就沒有絲毫恐懼之心,他趴在冰面上,認真打量了一會兒喪屍眼珠子,脫口而出道:“肯定死了吧,這都凍成冰棒了。”
謝玲卻在旁邊道:“這可不見得。換了是人,早就低溫而死了,可喪屍只要腦部不死,身體其他部位再怎麼受傷害也沒關係。真要是氣溫低會凍死,那我們就省力了,下幾場雪,喪屍還不都得玩蛋?那可不是做白日夢嘛。入冬後又不是沒下過雪,鎮外的喪屍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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