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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永波也不說話,放下手裡正在記賬的膝上型電腦,轉身就要出門,老俞頭一怔:“車、那個車會計,你是這幹啥?”
車永波拉著一張萬年不變的死人臉:“我沒興趣當人傀儡,你們想演戲你們去演吧。”
沙青憋紅著臉:“姓車的,你給老子站住,你指桑罵槐說誰是傀儡啊!”
老俞頭忙勸道:“唉唉,大家一個部門的,和氣為上和氣為上,車會計,聽你的,聽你的,那個誰,把這袋子送到倉庫去吧,對了,隔在架子高點的地方,這水墨畫可經不住潮氣。”
車永波哼了一聲,轉身回到電腦前,又開始記賬。
龍王廟裡的東西其實並不多,主要是雜亂無章――好吧,雖然陳薇是個賢妻良母,可她實在不耐煩收拾東西,再說也頂不住謝玲和王比安到處亂攤,大夥兒好不容易將屋內的雜物收拾乾淨,都有點累得慌。突然,一個鑽在床下翻找東西的人頂著一頭蜘蛛網鑽了出來,手裡舉著個小盒子,“這是什麼?”
這是個木盒子,從上面的商標看,原本是用來裝冬蟲夏草的,但現在裡面顯然裝了別的東西,盒子不大,卻沉甸甸的,更古怪的是,盒子的扣子上還掛著一把小鎖。
龍王廟裡的物資清點到現在,還沒有這樣珍藏的物事,大家忍不住擁了上來,有人好奇地掂了掂盒子:“好重,是不是金子啊?”
這個白痴想法很快招到了一致的嘲笑,這年頭,金子、甚至鑽石頂個屁用啊。
“開啟看看。”有人道。
沙青在旁邊道:“胡鬧,這明顯是王首領珍藏的私人東西,弄壞了怎麼辦?”
他一把抓過盒子:“我這就給王首領送去。”說著,也不顧眾人詫異的臉色,挾著木盒子,匆匆下了山。
臥室內,不知誰悄悄嘀咕了一句:“不是說一切都歸公嗎?”立刻有人踢了他一腳,打斷了他的話。
車永波不動聲色:“愣著做什麼?趕緊幹活。”
大夥兒一愣:“這都清理完了,還幹什麼活?”
車永波一指笨重的兩張床和桌子椅子:“這些不是東西?還有廚房裡的一應用具,洗乾淨後,全部運走。”
眾人齊齊翻了個白眼,這些粗笨傢什,在鄞江鎮上要多少有多少,要扛著沿山路搬到石窟去,不知道有多費力。
只不過,車永波是新上任的財務部會計,三個職位中,隱隱還是以他為主,新官上任雖然說不上三把火。可也犯不著得罪他,只得開始拆床。
過了半小時,眾人正在忙亂,只聽見外面一陣腳步響。卻是沙青回來了。
沙青臉帶尷尬,把手裡的盒子往桌子上一放:“王首領說了,一切歸公。”
老俞頭知道,這是沙青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他倒也沒有趁機取笑,向沙青一伸手:“鑰匙呢,開啟看過才能知道這盒子裡是什麼東西好入賬。”…;
沙青沒好氣地道:“王首領說。這鑰匙時日長了,他自己想不起來放哪裡了,反正也就是把小鎖,讓我們自己弄開就是了。”
車永波走上前來,瞟了一眼掛鎖,果然好端端掛著,上面的蛛網還在呢,他一伸手。取過一把剪刀,伸到扣裡輕輕一橇,裝飾意味遠遠高於保護功能的扣就脫落了。
車永波開啟盒子。四周緊盯著的眾人頓時倒吸一口冷氣,有人脫口而出:“槍!”
槍,一把槍。
封海齊的警用配槍,曾經救過王路,因為打光了子彈,為了取信於王路,而讓他保管的槍。
這槍,因為沒有子彈,成了一塊廢鐵,就一直塞在了床底下。
但是。現在在場的人,沒有一人將這槍視做廢鐵,雖然用槍打喪屍,一定要瞄準頭部才能致喪屍死命,國人絕大多數人沒碰過槍練過槍法,更沒有足夠的子彈練出50米外槍槍爆頭的槍法。用槍殺喪屍,還不如斧頭管用。
但是,槍就是槍。
握著槍,給人平添一種特殊的安全感。
有心理學家就認為,男性握著槍就相當於握著自己的性器官,腎上腺素會上升,給人一種額外的快感和滿足感。
所有人都死盯著槍,有人吞了口口水。
沙青伸出了手:“他媽的,這就是槍?真槍?老子打小到現在只玩過玩具槍。”他顫抖的手指就要碰到黑色的槍身。
就在此時,車永波一伸手,呯一聲,快若閃電地翻下了蓋子。
他將木盒子往老俞頭懷裡一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