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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漢眯起眼:“老黃曆的破事兒,你現在提它做什麼?”
王德承盯著他的眼睛:“因為我知道,那個女孩子並不是被喪屍吃了,她被人弓雖女幹後,下身撕裂大出血死了,有人砍下了她的頭,把屍體塞到了一段罕有人跡的下水道里。”
壯漢眼睛一下子縮了起來,但他很快就放鬆了下來,大大咧咧地道:“你都看見了?”
瘦高個卻極震驚:“那個女孩子真是你殺的?這玩玩也就算了,何必殺人呢?”
壯漢無所謂地道:“我又不是存心殺她,只不過玩得過頭了點,那小娘們一直流血流個不住,我想著遲早是要死的,乾脆送她上路就是了。”
王德承冷笑著道:“我也是從那時候起才發現你對小女孩子有不同尋常的興趣,不過,在營地裡,對你這噁心的嗜好有懷疑的可不止我一個,媽的,張麗梅今天罵我說有人扯小女孩子的衣服,說明她也早就發現你乾的髒事了。”
壯漢不耐煩地道:“現在說這種破事兒幹嗎?王德承,我只問你,你願不願意和我們一起幹?”
王德承直視著壯漢的眼睛:“我說,你還是省省吧,崖山首領王路看起來是個普通人,可人家能打下這樣一片江山,你怎麼知道人家是不是像市區裡的‘基地’人一樣,有著什麼不為人所知的能力?別忘了,他的手下那個什麼沈慕古,就是個異能者,剛才聚餐時,這個訊息早就由水庫那個叫林久的小傢伙傳開了。下屬有異能,首領能沒異能嗎?再說了,就算王路是個普通人,一刀砍下去也會死,可你看看,人家身邊不是沒人,封海齊、周春雨,光這兩個人都是好手,我聽說他們兩人以前都是當警察的。”
瘦高個倒吸一口冷氣:“你是說王路是異能者?”
壯漢卻呸了一聲道:“異能者又怎麼了?在市區裡我們又不是沒見過,這群傢伙也就是對上喪屍時人五人六的,真要動刀動槍,他們的異能對我們屁用都不頂,平時還不是要普通人保護著。”
王德承冷笑著道:“廢話我也不多說,有異能者罩著,在這生化末世裡能過上什麼樣的生活,大家都不是瞎子,心裡有數。我說。你們也別折騰了。特別是你(他指了指壯漢),我知道你心裡發虛,擔心王哥拿你的破事兒開刀,不過王哥已經說了既往不咎,你只要別動那些髒心思,安安穩穩做事過日子有什麼不好?”…;
他又轉頭對瘦高個道:“你小子也少摻和事兒,自己有幾斤幾兩吃多少飯自己得心裡有數,有的人是自己屁股不乾淨所以才著急。你可別傻不拉嘰被人當槍使。想和崖山的人搞火拼,你也不想想人家有多少人?你們又有多少人?”
瘦高個兒吞吞吐吐地道:“我們也知道這人手有差距,可想著今晚他們都喝醉了,正好趁亂下手……”
王德承嘿嘿冷笑:“我操,就你這蠢貨還想著圖謀人家基業?你眼睛是瞎的?王哥一滴酒都沒沾,周春雨喝的是啤酒,到酒席結束了他的腳都沒打晃,封海齊端著的紅酒裡不知摻了多少可樂!你他媽真要動手,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好歹我們曾經一起殺過喪屍,我把你們當兄弟。在這裡說最後一句話,就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聽見。大家好好過日子吧。”
壯漢一聽王德承管王路叫王哥,就知道自己已經錯了,他根本就不是一條道上的人,這時哪裡聽得進去王德承好言相勸,目露兇光,全身隱隱用力,盯著王德承道:“你想這樣容易就走了?”
王德承早就盯著他的動靜。一聽此話,毫不慌張,刷一下從屁股後掏出一把跳刀。在手裡耍了個花兒:“怎麼,想玩玩?嘿嘿,我王德承還從來沒怕過誰。”
壯漢也反手掏出了一把摺疊刀,對著旁邊的瘦高個低聲斥道:“你他媽是瞎子啊,併肩子上,殺了他!”
瘦高個卻沒動手,結巴道:“有話好好說,好好說,都是自家兄弟,何必打打殺殺的?”
壯漢萬沒想到,瘦高個事到臨頭,卻慫了,但他轉眼就明白,這瘦高個不像自己,因為弓雖殺幼女在崖山無立足之地,只是在自己鼓動下一時貪心大起,現在見王德承不肯入夥,又聽得王路可能有異能,早就心思鬆動,自然不肯幫著自己對王德承下黑手。
壯漢是知道王德承的身手的,自己和他單打獨鬥,可不見得能佔上風,他咬了咬牙,突然收起了手裡的摺疊刀:“好,我聽你的,咱們在這個房間裡說過的話,出得我口,入得你耳,出了這房間的門,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王德承笑眯眯地道:“這就對了嘛,大夥兒好生過日子有什麼不好?抱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