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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喪屍沒有感覺,但面對著近在咫尺的鮮肉。它們卻動個不停,王比安要死死壓著它,才能讓黃瓊下刀。
手術刀飛快地劃過。喪屍乾枯的面板綻開了一道大口子,裡面的湧出的不是鮮血和脂肪,而是黑色的屍液。
王比安立刻遞上一把專用的鉗子,將刀口扒得更大,黃瓊雙手費力地舉起電鋸,開啟,在電鋸的尖嘯聲中,向刀口下的肋骨切了下去。
注射室裡一片電鋸令人牙酸的旋轉打磨聲,不時有人罵一句髒話,那是因為電鋸打滑切到了肉上。肉屑被高速旋轉的鋸片甩到了手上、臉上,而緊接著錢正昂的咆哮聲就會響起,“你是醫生還是屠夫啊,賣豬肉的下刀都比你強吃下的飯都變成大便啦?要用力,用力”
黃瓊雙手死死握住電鋸,電鋸在和肋骨接觸的瞬間。也有點打滑,慶幸的是黃瓊穩住了,一根肋骨切開了,又是一根,黃瓊連續切開了三根肋骨,才在王比安提醒下住了手。…;
王比安擦了擦游泳鏡上的髒物,衝黃瓊比了下大拇指:“好樣的,我第一次切肋骨時,電鋸打滑直接在面板上拉了道大口子,被錢醫生罵死不說,事後光為了縫扎傷口,就花了一個多小時。”
黃瓊笑了笑:“最近這段時間啥事兒也沒做,吃吃睡睡的,我人都長胖了,覺得力氣也大了。”
這是黃瓊在失憶後,第一次這樣輕鬆地和王比安對話,王比安大為開心,忙道:“我幫你掰開肋骨,錢醫生說這原本是要用上擴胸器的,只是我們沒有,只好用手來硬掰了。”
黃瓊奇道:“那要是不小心掰斷了呢?”
王比安做了個鬼臉:“對喪屍來說是無所謂,不過要是自己的同伴在手術中被你來上這樣一下子,雖然不會死,但麻醉藥過了後,可會痛上很長一段時間。”
從開啟的胸腔口,黃瓊小心地探手進去,取出了心臟、肺等各色器官,喪屍的器官都 變成了黑色的肉塊,看不出絲毫生命的跡象,但張著嘴向王比安和黃瓊吼叫的喪屍卻提醒他們,就算是沒有心臟,它依然“活”著。
學員們早就 見怪不怪了,在檢視了一番器官後,又把它們重新塞了回去,接下來,是腕動脈結紮,喪屍的動脈早就失去了彈性,線剛剛穿過去,動脈管壁就破了,注射室裡一片學員低低的詛咒聲,錢正昂拍著病床呵斥道:“有什麼好抱怨的,這要是活人的動脈,你在結紮時,裡面不斷噴出鮮血,又滑又膩,血管還會收縮排體內,那才叫難呢。而你只有半個小時來救你的同伴,半個小時後,他就會失血而死。就你們現在毛手毛腳的水平,還不如不救,在你們手下,同伴死之前還要多受番活罪呢。”
這一堂醫學課,直到晚上十點半才結束,每個學員都是腰痠背痛,還要忍受錢正昂高聲的咆哮和冷嘲熱諷,在做完消毒工作,坐著一輛大卡車返回時,大夥兒靠在車廂板上,累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沒人知道的是,在學員們離開後,錢正昂在注射室裡,正埋頭在喪屍身上忙碌著,他也在練習各項外科手術,別看他在上課時罵得兇,可他自己也只有牙醫的底子,外科手術只能邊學邊教,在崖山眾人看不到的角落裡,錢正昂一遍又一遍練習著各種常見的外科手術:接骨、血管縫合、器官切除、剖腹產、子彈取出、截肢……
卡車速度可比農用車快多了,一路也很平穩,大家稍稍打了個瞌睡,就到了鳴鳳山莊,王比安先下了車。伸手接黃冬華、黃瓊下車,黃瓊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伸出了手。
王比安放開黃瓊的手後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含糊地道:“大後天就是關新哥哥和封詩琪姐姐的婚禮了。我聽說你們女生在準備一件禮物,是什麼啊?”
黃瓊搖搖頭:“這可保密,等結婚那天你就能看到了,對了,聽說你們男生也在準備禮物,是什麼?”
王比安笑著道:“你能保密,我們就不能保密嗎?”
王比安和陳薇回到房間時。謝玲早就 睡著了,只有王路還躺在床上看書,見母子二人 ,忙道:“快睡吧,這可夠晚的,錢正昂這傢伙,上課也沒這樣子拼命法的吧。”
陳薇和王比安在醫院裡只是消了消毒品,身上出了汗的確難受得緊。便張羅著找衣服、洗澡,王比安先洗,等陳薇進了衛生間後。王路問正鑽被窩的王比安道:“王比安,你這幾天天天和黃瓊在一起玩,有沒有發現她有什麼……嗯,有什麼和以前不同的地方?”…;
王比安瞌睡蒙朧地道:“不同?沒啥不同的啊,就是她到現在也想不起來以前的事兒。”
王路道:“我不是問她這個,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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