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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一閃一閃的,餐廳前頭有個小小的主席臺,可以用來表演節目,上面擺著話筒和卡拉ok機,天花板上還有個球型射燈,一開啟,就四射出五彩的燈柱。
晚餐時間到了,餐廳裡燈火通明,開了四張飯桌,眾人滿滿擠了一堂,陳老頭崔老太手藝還真沒話說,短時間內居然也湊了個七盆八碗出來,甚至還有紅燒河鯽魚、真空包裝北京烤鴨等葷菜,照著王路的吩咐,白酒、紅酒、啤酒以及冰鎮的可樂、王老吉、橙汁都上了桌,惹得幾個年紀小的孩子一個勁吞口水。
王路大步走上了主席臺,伸指敲了敲話筒,喂喂喂,試了試音,餐廳四角劣質的音響裡傳出了聲音,餐廳裡的眾人安靜了下來,齊齊側過身注視著王路。
王路抬眼掃了一圈,咳嗽了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列印紙,謝玲在下面看見了,悄聲問身邊的陳薇:“姐,哥什麼時候寫了這樣一大張講話稿啊?”
陳薇道:“我也不知道,不過你哥以前是搞文字工作的,寫份講話稿可是拿手好戲。”
王比安在旁邊瞅了瞅王路手裡的那份稿紙,又看了看冒著熱氣的紅燒魚和烤鴨,吐了吐舌頭:“但願老爸講快點,我快饞死了。”
陳薇又好氣又好笑道:“裝什麼樣,什麼時候少你吃過了,雖然不能說雞鴨魚肉天天有,可你也沒少見過油水,倒是那些新來的小朋友,你看他們個個面黃肌瘦的,不知有多久沒吃到肉味了。”
王比安抬頭一看,果然,旁邊一桌子的幾個孩子盯著肉菜在拼命吞口水呢,那眼神象極了以前自己剛到崖山時,爸爸千辛萬苦殺喪屍找來火腿腸時第一次嚐到肉味的眼神。
這時,裝腔作勢的王路終於開口了:“同志們(雖然同志這兩個字被腐女和gay們已經糟蹋得不成樣子了,但王路想來想去,這同志的稱呼還是比老少爺們兄弟姐妹要霸氣,大家共同的志向就是殺喪屍過好日子嘛。)同志們,麵包會有的,牛奶會有的,這世界上沒有神仙也沒有救世主,幸福的生活,靠我們雙手來創造!乾杯!”說著,把手裡的講話紙一扔――那上面是一片空白,舉起旁邊的王老吉,一口喝乾。
眾人沒想到王路的講話這樣短,那一頁講話紙只是和大家開個玩笑,愣了一愣後,才亂糟糟舉起杯子敲著面前的桌子嚷嚷道:“乾杯乾杯!”
這一頓聚餐,一開始眾人之間還有點拘束,因為王路是把崖山、皎口水庫、市區新來者之間打散了坐的,原本陳老頭安排了崖山眾人自坐一桌,王路硬是拆開了,四張桌子上,每一桌子都有三方人馬,大家有的是初次見面,連名字也叫不上來,更不要說親近二字了。但吃著吃著,眾人的興致就漸漸上來了,尤其是喝了酒的人,話兒就多了起來。
第四百章 到底誰是豬腦子
說實在的,天可憐見,新區新來者以前連吃飽也困難,今天有魚有肉又有酒,當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而皎口水庫的人雖然沒餓過肚子,但因為外出尋物資的人手只有李波、盧鍇、林久三人,也不可能象崖山眾人那樣應有盡有,這時放開肚子越吃越開心,如李波和林久很快就和同桌人打成了一片。
王路這一桌子,特意安排了裘韋琴和老俞頭、張麗梅同坐,王路也不說別的,張著大嘴巴哇啦哇啦笑言自己當初剛剛到崖山時,和喪屍拼殺時的臭事,時不時敬大夥兒一杯,現場倒也其樂融融。
謝玲一錯眼,看到王比安不在了,忙問陳薇:“王比安呢?跑那兒去了?”
陳薇笑道:“他去倉庫裡找真空包裝的肉食去了,說是給那幾個新來的孩子多加幾個菜。”
謝玲忍住笑道:“這臭小子倒是和他老爸一樣,就會搞小動作收買人心。姐,我說你要看著他點,這新來的孩子中有幾個小美女呢,可別讓王比安像他老爸一樣學壞了。”
陳薇似笑非笑:“不會的,王比安這孩子只是心善,可不像他爸花心。”
這一頓酒席吃得大家盡興而散,所有的盆碗碟子都吃得一乾二淨,甚至有人喝醉了,在那兒號啕大哭,亂嚷嚷什麼“早知道農村的日子這樣好過,我哥就不會在市區裡為了一袋大米被喪屍給吃成一堆白骨了”,旁邊有清醒的人勸他道:“你這不是醉糊塗了?聽剛才周春雨周哥說的,當初遇上屍潮時,崖山也是九死一生啊,人家如今這好日子,也是打拼出來的。”
王路沒有醉,他喝的是飲料,所以雖然不斷有人找他來敬酒,卻是一點醉意都沒有。他現在可是崖山的大哥大,只有他灌別人酒的份,沒有別人硬灌他酒的道理。
王路看看裘韋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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