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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都是個問題。”
看到謝玲已經瞪起了眼睛,王路擦著笑出的淚,伸出砍柴刀,捅了捅蘆葦蓆,席子應手凹陷下了一塊:“我們拆了這破席子,從屋頂直接穿到樓裡,我引開那3只喪屍,你跑出去撿箭,再回頭,殺喪屍!”
謝玲的眼睛立刻亮了,她飛快地介面道:“你用不著對付3只喪屍,我這裡還剩著一支箭呢,先把那隻纏著釣魚線的喪屍射死――不,不能先射它――先射左手街上那隻最強壯的成年喪屍,這樣,街上就只剩兩隻喪屍了。被釣魚線纏住的喪屍行動不便,這樣的話,你真正需要吸引的喪屍就只剩下一隻了。我們兩個人,喪屍也只有兩隻,其中一隻還帶著拖油瓶,我就不信,收拾不了它們。”
好姑娘,真是個聰明的姑娘,王路才提了個醒,她就把具體的方法都想到了。
王路帶著欣賞的眼光看著謝玲,有的人,就是這樣,面對真正的危難時,才會煥發出最燦爛的光彩。如果是太平盛世,謝玲只是個喜歡戶外運動,帶著慣有的傲驕的90後女孩子,但今天和自己面對喪屍的連番搏鬥,雖然只有短短一個下午,她,變得越來越成熟了。
第八十二章 封你號禁你言
說幹就幹。謝玲取出最後的一支箭,拉弦,上弩。
王路盯著謝玲貼著好幾道創可貼的右手,關心地問:“你的手,沒問題吧?”
謝玲端起弩,架在自己肩頭,左右移動著瞄了瞄:“沒事兒。”
王路略一思索:“等等,先別急著射,我們破屋下樓,儘量靠喪屍近點再射。”
這個提議很好,謝玲收了弩,看著王路又扒拉開一大堆瓦片,露出下面2平方米大小的蘆葦蓆,揮著砍柴刀砍起來。
蘆葦蓆很輕鬆就破開了,露出下面黑色的織物――是防水油氈。
王路繼續揮刀猛砍,刀被油氈下面的硬物擋住了,砍下去,發出“突突”的聲音。
破開防水油氈,這才看清,是下面的屋頂架子,松木做的。
松木架子有小酒杯粗細,縱橫交錯。
這裡,就需要用上王路的蠻力了。
謝玲也插不上手,抱著膝蓋,看著王路揮汗如雨,用砍柴刀猛剁著松木架子。
終於,嘩啦一聲,一片松木架子塌了下去,連帶著砸下去油氈、蘆葦蓆、碎瓦片,和積年的樑上的灰塵。
王路和謝玲措不及防,都捂著鼻子、嘴巴咳嗽起來。
王路用單手扇著眼前騰起的灰塵,好不容易散了點,探頭向破了個大洞的屋內張望了一眼。
他很快抬起頭來,看向謝玲的臉色有點古怪。
“4只。”王路說。
謝玲“啊”了聲:“你說什麼?”
王路一臉的無奈,伸出手指比劃了一下:“4只喪屍,現在又多出一隻來了。”
謝玲捱到王路身邊捂著鼻子一探頭,洞口下,破屋內,一隻喪屍,正抬頭衝著自己和王路隔空又抓又撓。
屋內有喪屍。
說實話,這根本用不著大驚小怪,在鎮江鎮的每一幢屋子內,都可能藏著一隻、兩隻、甚至更多的喪屍。
王路以前做白日闖時,都是千方百計確認屋內沒喪屍才破門而入的。
要知道,和喪屍打鬥,最忌諱的就是在狹窄的室內和它們肉搏了,對上這種“宅喪屍”,王路一向是躲著走的。
但今天,看來是躲不掉了。
有道很簡單的算數題,謝玲手裡有一支箭,樓下和樓外的街道上共有4只喪屍,請問,謝玲射殺一隻喪屍後,還需要殺幾隻喪屍?
還需要殺3只。而手裡卻沒箭了。王路暗罵了一聲,今天是出門沒看黃曆?撞了哪路毛神,怎麼這樣流年不利啊。剛還和謝玲盤算得好好的,想出了對付3只喪屍的辦法,結果,現在立刻又冒出一隻來。
王路正在肚裡破口大罵,謝玲卻舉起了弩,瞄準洞口張牙舞爪的喪屍,王路手一伸:“你幹什麼?我們就剩這一支箭了!”
謝玲不知道王路為什麼這樣緊張兮兮地:“我知道啊,我先殺了這隻喪屍,然後下去拿回箭,再射街面上的喪屍啊。”她恍然:“啊,你不會想讓我先射街面上的喪屍吧?那怎麼行!這箭射到街上,可收不回來了。”
王路一張老臉漲得通紅――今天絕對是撞邪了。這樣簡單的道理,自己怎麼就象豬油蒙了心,沒想到呢――其實也怪不得他,今天一路行來,波折不斷,早就是身心皆疲,看到樓內新冒出來的喪屍,一時失神,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