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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有長進。說實話,哪個男人不為這種事自豪呢,你再有錢再有權官位再大開上11輛寶馬,人家只要說聲“我能幹(重音)2個小時”,立刻能招來多少深深妒忌的眼神啊。男人啊,這個強,才是真的強。
只是沒想到這2小時事件被敏感的陳薇和今天王路的異常聯絡起來了,本來,這兩者倒是真的相通的,都是感覺喪失異能在搞鬼,但陳薇和謝玲兩人分析了半天,卻硬生生想岔了。
一行無話,到了崖山下後,陳薇和謝玲半抱半拖半背,終於把昏mi中的王路nong上了山。
王路是當天半夜清醒過來的,這貨其實主要是脫力過度,而且長時間高強度運動造成血糖過低――說白了就一句話,殺喪屍殺得肚子餓了,餓昏過去了。
除了王比安,陳薇和謝玲都沒睡著,見到王路清醒過來,都長長鬆了口氣。
然後――然後大家就都睡不著了。
“痛、痛、痛、痛、痛……”王路叫喚著。
謝玲躺在高低chuáng上鋪翻白眼,拜託,王路已經整整叫痛叫了半個晚上加一個上午了
自己想白天補個覺都不成。真正煩死人了
陳薇抬起了正在給王路胳膊上的淤青擦yào酒的手,柔聲道“忍忍吧,不用yào酒化開了,這些烏青啊淤血啊可好不了。”
王路裝死狗樣“真的好痛啊。”
謝玲實在忍不住,跳下chuáng,幾步走到王路chuáng邊“你現在知道痛了?昨天打喪屍時怎麼就不知道下手輕重啊?”
王路繼續裝傻“啊,這些傷不都是喪屍撕咬時留下的嗎?和我下手輕重有什麼關係?”
謝玲又好氣又好笑,一伸手,拎起了王路的右胳膊,指著上面的一團淤血道“那些喪屍的撕咬又哪裡能傷害到你了,昨天一上山,我和姐就細細給你檢查過了,除了這胳膊上的淤血,是被那隻穿保安服的喪屍隔著鋁片用牙咬,硬生生擠壓出了這點傷,別處的傷沒一樣兒是喪屍抓撓造成的。”
謝玲說得順嘴,伸手一摁王路右手背指關節處的幾點皮下出血“那,你說,這傷是怎麼來的,分明是你用拳頭去砸喪屍的頭留下的,我就奇怪了,你豬腦子啊,又不是不知道光用拳頭砸不死喪屍的,你砸個屁啊,當自己是鋼鐵俠啊”…;
謝玲又扯過王路的右胳膊,一翻,lu出肘尖的一垞烏青“這處傷就更滑稽了,我是眼睜睜看著你用肘去撞喪屍的,這、這……你是不是以為這個動作很拉風,以為自己在打詠chun拳啊?”
謝玲劈里啪啦,嘴不停手不停,一路摁了王路好幾處傷口,每摁一處,就讓王路嘰哇luàn叫一陣。
最後,謝玲受在忍不住,握住王路的左手,抬到了他自己眼前“這處傷就更讓人看不懂了,隔著完好無損的手套啊,這有什麼喪屍有這樣的本領,能把你的指甲給整片撕下來?”
王路除了一味裝傻別無他法,這時也顧不上呼痛,期期艾艾道“啊,這個應該是扭傷的吧,沒錯,肯定是扭傷的。”
謝玲擰著眉máo“好啊,這是扭傷的?哥,我看了可是好心痛啊。”說著故意就想用手指去扭那受傷的小手指――這死人,到現在還嘴硬,居然還想瞞著她。就該給他點顏sè瞧瞧。
陳薇在旁邊見謝玲心急一幅刑訊bi供的架勢,怕問得急了,進一步傷害了王路“脆弱”的心靈,連忙抬手擋住了謝玲的“毒手”“好啦好啦,讓你哥好好休息吧。”
又轉頭道“這yào酒剛擦上去是很痛的,但只有這樣才能讓yào力化開,你忍著一點吧。等過了中午,我再給你上遍yào酒,等烏青和淤血都化開了,這才算好呢。長痛不如短痛,不上這yào酒,少說痛上一星期。”
陳薇擔心謝玲留在房內又要故意捉nong王路,好說歹說讓她去幫自己做些家務,把謝玲拉出了房。
王路一人留在了房內,確認陳薇和謝玲的腳步都已經遠去,王路才放鬆下身體,長長嘆息了一聲。
全身的傷口雖然疼痛,但王路裝腔作勢更多的是為了掩蓋另一件事――他的全身上下幾乎連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王路平躺在chuáng上,勉強側過頭,盯著自己的手指,他想讓手指握成拳,但手指只是輕輕動了動,就一點反應都沒有了。
這沒什麼可怕的,從原理上說,就是因為運動過度造成肌rou產生大量的ru酸,從而產生酸脹和無力感。
自己殺喪屍有多長時間?一個小時?好像不到。自己當時大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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