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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海齊也認同王路的安排:“大家先休息了吧。反正這龍王廟鐵門一關,喪屍也進不來。崖山後山的山勢還是起到了作用的。要不然,鬧了一晚上也不會只上來這20來只喪屍了。只要上山的喪屍在百位數以下,我們就不必太過擔心。”
好,要的就是這豪氣。
那就不用多說了。回龍王廟,關鐵門,睡大頭覺去也。
王路一躺上書桌,就沉沉睡去,躺在窄小堅硬的木板書桌面上,卻似乎睡在最有彈性的席夢思上一樣香甜。
他並不知道,在他沉入夢鄉時,自己的眼角滲出了一滴黑色的液體。很小很小的一滴。隨著王路一側頭,就滴落在桌面上。旋即消失不見了。
第二天,王路睜開眼時。被從窗外透進的陽光晃花了眼。雨停,霧散,日出。
王路從桌子上坐起身,扭頭看看,陳薇、王比安、梨頭都不在,只有謝玲和衣躺著睡得正香――昨晚上床時,她累得連衣服都沒脫。
王路躡手躡腳起了床,眯著眼迎著陽光出了臥室,一抬眼,看到陳薇、王比安和梨頭坐在大殿的席子上,正在輕聲說笑。
沒看到封海齊和周春雨的人影,想來還在廚房睡覺。
扭頭看看鐵門外,一切平靜,沒有喪屍――噢,遠處林子的樹上掛著兩隻,但也只有這兩個孤單的身影了。並沒有大群喪屍在龍王廟門口“散步”的盛景。
王路伸展著胳膊向大殿走去,陳薇見了,忙迎上來:“醒啦?”又歉意地一笑:“真是對不起了,老封和小周還在睡覺,我怕擔心影響他們休息,就沒進廚房弄飯,你還得餓會兒肚子。”
王路笑道:“這算什麼事兒,還巴巴向我道歉。讓他們睡吧,一頓好覺頂得上吃三斤肉呢。”稍一轉念:“梨頭吃了沒有,她可餓不得。”
王比安抱著梨頭回道:“早吃了,梨頭吃的是奶粉,用熱水衝一下就行了,不費事。”
這時,廚房門一聲響,封海齊推門而出,周春雨也緊跟而出。
陳薇笑道:“這下好了,我這就殺雞做飯去。”
又吃雞。王路稍吃了一驚,這已經是第三隻雞了。再一想,算了,該吃就吃吧。
陳薇轉悠著備燙雞毛的熱水,放了鹽水的碗用來接雞血,這雞血和昨晚接的另外兩隻雞的雞血合一塊兒,可以用來作血塊。
不說陳薇滿院子攆得雞亂飛,王路約了封海齊、周春雨去後山洗澡。三人洗澡回來,正好看到謝玲一身新衣服,頭髮垂著水滴從臥室拎著水桶出來,知道她也剛洗了澡。
王路有些想笑,從某種程度上講,喪屍還真比人“先進”,你看看,在這生死存亡之時。咱們這些活人還要費時間洗什麼澡,甚至為此還光著屁股拎著斧頭警戒,只不過為了洗去人面板天然滲出的體液,再掩蓋上一層化學品,喪屍絕不會做這種無意義的事情。
吃中飯,大塊吃飯,大口啃肉,果然又是雞,高壓鍋白煮雞,一點花巧都沒有。絕對的實打實,只是多了碗醬油調味。
只不過這次,謝玲、封海齊和周春雨絕不再讓陳薇和王比安啃雞爪子和雞屁股了,硬是在兩人飯碗裡塞了好幾塊雞胸脯肉才罷休。…;
封海齊還摸了摸王比安的頭:“不錯。昨晚敢隔著鐵門打喪屍,有勇氣。”
王比安原本因為違反王路不許在龍王廟招惹喪屍,只准老實呆在臥室裡的禁令,而有些不安,怕被王路罵。
這時聽了封海齊的表揚,頓時有了靠山,得意地挺直身子道:“昨晚那兩隻喪屍在鐵門口又撞又吼地。把梨頭嚇壞了,媽媽怎麼哄也哄不好,就連在她耳朵眼裡堵上棉花也沒用。我就想著,反正喪屍隔著門也跑不進來。我如果用釘耙在它腦門上砸個洞,很簡單就能弄死它們的。”但他嘆了口氣:“可我力氣還是太小了,明明釘耙在喪屍頭上臉上砸了好幾個洞,可還是沒能砸開它們的骨頭。”
封海齊點點頭,又搖搖頭:“你還會長個子長力氣呢。對了,我教你的訓練法子沒擱下吧?”
“嗯,在練呢,天天都在練。”王比安大聲彙報道。
封海齊道:“不錯。放心,總有一天,你的力氣會比你爸爸還大。”
王比安開心得含著雞肉笑。在他心中,爸爸就是他見過的最了不起的人了,什麼時候能有爸爸一樣的力氣,是他最大的心願。
王路偷笑。這小子,被封海齊幾句軲轆話就逗暈了――王比安,等爸爸年紀大了,你的力氣當然會比爸爸大的。這一天肯定會到來。
所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