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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王路還是忍不住往這方面想。
因為只有心靈感應才能解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在發動感覺喪失異能後,自己的腦電波也變成了和喪屍同一個頻率,於是在喪屍的心靈感應中,王路就成了“自己人”,噢,應該是“自己屍”,所以它們不再攻擊王路。至於什麼血不血啊,味道不味道的,根本不在喪屍考慮之內。
這就象你的朋友不小心在指頭上沾了番茄醬,你絕不會把他的指頭當薯條吃了一樣。
王路越想越心驚,突然舉起手裡的鋤頭,衝著半截喪屍的頭就是一頓亂砸,硬生生在它頭上砸出了好幾個深可見骨的傷口。
王路邊砸邊罵:“你有心靈感應?你有超能力?屁!放屁!難道你比人類還先進?見鬼去吧!你們就是一堆爛肉!埋泥裡當肥料都嫌臭的爛肉!”
半截喪屍無動於衷地挨著王路的毆打,依然向他張嘴吼叫著。
王路無力地垂下了手裡的鋤頭,除非自己砸裂半截喪屍的頭骨,挖出它的腦漿,要不然,自己拿它一點法子也沒有。
王路呸一聲,吐了口涶沫在喪屍臉上,轉身把裝著喪屍小奶狗的塑膠桶倒扣在地上,又在桶底放上了兩塊大石頭,這才拖著鋤頭離去。
王路的口水正吐在半截喪屍的眼窩裡,又緩緩流下來,流到喪屍的嘴角邊,最終滴落到地面上,喪屍一動沒動,甚至沒有伸出舌頭去舔一下流經嘴角的口水。
快走到龍王廟時,王路的臉上突然滴上了幾點涼意,用水一摸,是下雨了。
雨一下子大起來,王路連忙撒腿往龍王廟跑,想找雨衣,同時也給謝玲和封海齊帶去――雖然樹崗上有雨棚,但畢竟大家還每隔一小時要巡邏一次的,沒有雨衣淋溼了可不方便。
跑到龍王廟門口,王路一眼看到陳薇和周春雨一個打傘一個穿雨衣正站在那兒,周春雨看到王路在雨中跑過來,連忙舉起手裡的一個袋子晃了晃:“王哥,你來得真是巧,我正要給你們送雨衣去。”
王路抹了把臉上的雨水,接過周春雨遞上的一件雨衣,匆匆穿上,別道:“亂彈琴,你不在家裡好好養傷,送什麼雨衣啊。”
周春雨正色道:“王哥,我的扭傷真的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就算不能巡邏,可呆在樹崗上瞭望總是不成問題的。今天陳姐在後山發現了喪屍狗,說明後山的防線已經非常危險了,這時候你說我還能在家裡休息嗎?王哥,你別勸我,我就是爬也要爬到樹崗上去,如果讓喪屍突破防線跑到龍王廟裡來,萬一傷害到梨頭我會後悔一輩子的。”…;
王路嘆了口氣:“你的腳真的好得差不多了?”
周春雨大喜,在地上走了幾步:“王哥你看,我真的沒問題了。”
王路看他走得還平順,搖了搖頭:“好吧,你等會兒就呆在樹崗上就行了。”
周春雨應了聲,蹲下身去撿地上的兩根棍子,王路以為是周春雨用來當柺杖用的,連忙幫他撿起來,等到了手裡才發現,這不是什麼棍子,而是超長的竹竿,差不多有2米長,頭上還被削得尖尖的。
王路詫異道:“這是做什麼用的?”
周春雨嘿嘿一笑:“竹槍啊。我只能呆在樹崗上,不方便上上下下的,萬一喪屍來襲,我就能用這竹槍對付它們了。鋤頭什麼的柄太短了,夠不著喪屍。”
王路哭笑不得,恨不能拍周春雨腦瓜子一下,讓他清醒清醒:“你這傢伙,你傷的是腳不是頭好不好?這竹槍連個塑膠水壺都捅不破,你想捅破喪屍的頭骨?”
周春雨搖搖頭道:“王哥,我就那麼笨嗎?這我自然知道,不過,這竹槍不能用來捅破喪屍的頭骨,但卻能捅破它們那破爛的身體啊,你想想,這樣長的竹槍捅進喪屍的身體裡,喪屍還怎麼行動啊。”
王路的腦海裡躍出了一幕卓別林時代的黑白滑稽劇:一隻喪屍身體裡象籤肉串一樣穿著一根長長的竹竿,稍一邁步就被竹竿帶得失去平衡一頭撞到地上的情景――這還是在平地上,如果是在樹林裡,哪就更別想走動了。
王路張口結舌:“好小子,有你的,怎麼想出這一怪招的?”
周春雨笑道:“這招是封所想出來的,有一次在一個村子裡,他把一根從村小學找來的標槍射進了一隻喪屍的胸口,那隻喪屍插著長長的標槍在狹窄的村道里稍稍一動就卡住了。後來我們經常用這辦法來限制喪屍活動,只是竹槍頭太鈍,捅不破的事情也經常會發生,如果有鐵製的尖頭就好了。”
王路道:“現在也來不及弄鐵尖頭了,走,我陪你去樹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