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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是欣賞。欣賞鋼鐵的力量。
謝玲救出了王路後,再無顧忌,她操控著挖掘臂上的剷鬥,就象打樁夯土一樣,一上一下擊打著捅擠在橋面上的喪屍。最絕的是,為了吸引喪屍主動站到剷鬥下,她居然也弄了些鴨血抹在挖掘臂上。還別說,這效果不錯,在失去了王路這個誘餌後,成群結隊的喪屍蜂擁到了挖掘臂的剷鬥下。
第二百二十五章 這才是徹底的勝利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這才是徹底的勝利
在鋼鐵巨拳下,喪屍們象牙籤一樣倒下了,被剷鬥直接砸中的頭顱,就象漿果一樣爆裂開來,就算身子挨著剷鬥,四肢也會碎裂扭曲成一個奇怪的角度摺疊在了一起。
王路親眼看到,一隻喪屍捱了一“拳”後,雖然避開了頭顱,但肋骨折成了數截,戳破胸脯的面板,露出了白色的骨茬,喪屍一時還沒死,牙齒還在一開一合,但很快,剷鬥鐵拳又砸了一下,直接把它變成了一灘混合著黑色屍液的肉泥。
大群被王路吸引過來的喪屍還在往橋頭上擠,它們對剷鬥的屠殺毫不在意,目標只有站在船頭的王路等活人。
王路已經數不清謝玲殺了多少隻喪屍了,事實上,橋面上堆積了太多的喪屍屍體,令其他的喪屍都擠不過來了,因為橋面上原本就堆滿了車禍後的車輛,並沒有多少空地。
謝玲也覺得橋面上的雜物太多,妨礙了她的操縱,一不做二不休,她操縱挖掘臂來回扒拉了幾下,把車輛的殘骸扒拉到一邊。
這次操縱有點失誤,喀嚓一聲響,橋面上的一側鐵護欄被剷鬥撞斷了,嗵一聲,這截護欄掉到了江水時,濺起高高的水花。
謝玲吐了吐舌頭,乾脆把橋面上的車輛殘骸、喪屍屍體,都透過這處缺口扒拉到了下面的江水裡。
這一動作有些魯莽了,殘骸濺起的水花差點潑溼了站在操縱室外的王路等三人。
陳薇尖叫著躲了一下水花:“謝玲真是亂來,這些喪屍的屍體落到江裡,把江水都弄髒了。”
王路倒不以為意,前幾天自己穿盔甲殺喪屍,也有不少屍體直接扒到了江裡:“沒事兒,我們崖山在上游。你看,這些屍體都被水衝下去了。”至於下游會不會有幸存者受汙染――老子哪裡管得了這樣多,這也有考慮那也要顧忌。還殺什麼喪屍啊。在這個光呼吸都能感染生化病毒的末世,做人不要太**。
清理了橋面後,有更多的喪屍擠了上來,謝玲操控剷鬥左右開弓,殺得更爽了。
有隻喪屍被剷鬥鏟成了兩半,下半身掉到了水裡,上半身則“坐”在剷鬥裡,抓撓著鋼鐵的內壁――那剷鬥上,還有些謝玲特意抹上去引誘喪屍的鴨血呢。
時不時,謝玲就要將堆積在橋面上的喪屍屍堆扒拉到江水裡。空出位置,以迎接下一批“客人”。
王路、陳薇和王比安從一開始的興奮、歡呼,已經變得有些麻木了,謝玲已經殺了多少喪屍了?根本數不過來吧。
王路無聊地都要打哈欠了,突然,謝玲尖叫了一聲:“啊,爬上去了,那隻喪屍爬上去了!”
王路抬眼一瞧,只見不知何時,那隻坐在剷鬥裡的半截喪屍爬出了剷鬥。爬上了挖掘臂。
王路目瞪口呆,這貨居然光用一雙肉手,就爬了上去――也只有不怕痛不怕累,有著“鋼鐵”般不屈不撓意志”的喪屍才能做到這一點吧。
謝玲左右搖擺挖掘臂。想把上面的喪屍晃下來,那隻喪屍兩隻手死死抓住挖掘臂,埋下頭,撕咬起暴露在挖掘臂外部的一段管線來。
王路看得分明,那隻喪屍之所以咬管線的原因,只是因為謝玲在往挖掘臂上抹鴨血時,有些血滴落到了管線上。
謝玲慌了,大幅度搖擺著挖掘臂想把喪屍弄下來,她擔心那隻半截喪屍咬壞管線的話,會損壞挖掘臂。
挖掘臂大幅度地搖擺。從橋面上往江裡掃落了更多的喪屍。
但沒用。挖掘臂上的喪屍就像生了根一樣,兩隻胳膊緊摟著金屬懸臂,一口接一口啃咬著管線。
突然,一根管子上射出一股液體――管子破了。裡面的液壓油漏了出來。
原本,挖掘臂上的液壓管不至於這樣脆弱,連喪屍的一口爛牙也抵擋不住,只是那挖掘船也有年頭了,在一次維修時,船主貪便宜,用了一根翻修過的不知幾手的液壓管,再加上時日已久。管線都老化了,喪屍的這翻啃咬只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但王路、陳薇、謝玲和王比安卻不知其中原委。他們只看見喪屍